陆云飞去了才知道,所谓的百花会,确实是百花会。
由于昆仑山周围生产花异草,每年的这个过来采购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
其很大一部分用作观赏用,剩下的一部分是昆仑山周围,特有珍贵的草药。
其实现场也有各式各样的美女。这些美女被称为花仙子,主要负责各种种的花花草草的推销,每一个都穿得风情万种,和身边的花,相得益彰。
走在小镇的街道,陆云飞跟着谭松走走逛逛,能玩的地方真有不少。
按谭松所说,商过来采购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有各大门派的人,也会过来采购昆仑山周围特有的草药。
这些草药,不仅能治病救人,还能炼制丹药,对修为的提升有很大帮助。
陆云飞开始明白,药老为什么要在这里和这些花花草草为伍了。
在那边的最大的交易广场,数百人聚集在这里,挑选自己心仪的东西。
陆云飞倒是对里的草药很感兴趣。师父曾经说过,昆仑山,玄月山庄周围的周草药,几乎是整个华夏质最好的。
不仅质好。还有很多别的地方没有的稀有种。
这事很怪,但一想到百座无名之墓,还有玄月山庄之谜这两件事情,陆云飞一点都不怪了。这个地方确实诡异。
“要不要买点东西?”谭松很客气的问陆云飞。
陆云飞瞅着那些奋力介绍各种花草的花仙子,压低了声音:“可不可以买个妞回去当小妾。”
谭松不由的一笑:“这个要问你老婆了。”
“二庄主,这话说的,太无趣了。”
二庄主笑着心领神会:“哈哈,说的也是。”
他们走了一会,去了小镇年那家人气很旺的药膳著称的小饭店。
还不到午,吃饭都要排队。
两人到了门口,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玄月山庄的二庄主吗?”
谭松往那边看去,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有事吗?”
“没事不能聊几句了。”那是个年轻的男子,年龄不到三十岁,自顾自的走过来,双手背在身后,他的后边还跟着几个马仔一样的家伙。
“你难道听说过。话不投机半句多吗?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那人也不生气,继续开口:“怎么一见我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耿耿于怀,不是在当年在两家切磋输给了我吗?有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虽然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那有什么关系呢?天赋决定一个人的高度,这不怪你,要怪怪当初,你没有选个好日子出生。”
谭松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会:“你继续,我先进去了。”
“喂,我还没说完呢,你什么态度。”那人走过去,挡在谭松面前。
“林佳龙,让开,我不想和你说话。”
林佳龙继续笑了笑,没动:“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吗?还是你想打架?如果你想动手,我奉陪啊,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了。”
林家作为昆仑山周围有名的名门望族,林佳龙有狂傲的吹本。算是堂堂的玄月山庄他也不放在眼。
“你……”
回想起当年的事情,谭松一肚子憋屈。
那时候,玄月山庄和林家也算是世交,经常会有两家年轻一辈之间的切磋。
有一次便是他和林佳龙的试,大了林佳龙七八岁的他。本不应该和林佳龙切磋。
可当时林佳龙执意选择他作为对手,后来他才知道,这是林佳龙这个混蛋的阴谋。
两人之前曾有过过节,林佳龙和一帮酒狐朋狗友,在镇的酒吧喝醉了,无缘无故暴打路边的流浪汉。
那时候年轻气盛的谭松,自然眼睛揉不得沙子,和林佳龙发生了冲突,不仅将林佳龙当街教训了一顿。还让林佳龙在派出所里呆了四五天,那家伙怀恨在心。
趁着跟着家里的长辈来玄月山庄的机会,林佳龙将一种喷雾,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谭松沾染到了眼睛。
导致试的时候,他头晕眼花,根本看不清楚。
结果,大了林佳龙七八岁的他,当众输了。
当时他父亲脸色铁青,这是耻大辱,大了七八岁竟然输了。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好几年过去了,两家的关系也渐渐生疏了,不再来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话一点都不假,但今天谭松没心情和这个垃圾浪费口舌。
“怎么了,说不出来话了,看来玄月山庄真不行了。”
面对着林佳龙,谭松不想自取其辱,索性不再理会,这么的多年,林佳龙一直在昆仑山学艺,已经学成下山了。
而谭松自知不是练武的料,在武学这一途他知道自己的天资愚钝,他已经放弃了。
如果今天继续动手,谭松很清楚,他不是林佳龙的对手,结果也不过是再一次被他当众羞辱而已。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谭松径直往前走:“真不想和你废话。“
“慢着。”林佳龙又拦住了谭松:“你很没礼貌,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谭松很厌烦,非常厌烦,可是他也没别的办法,面对这样一个不讲道理的家伙,他又能怎么办呢。
谭松没动,站在那里。看都不想看一眼这个混蛋:“我还有事。”
“别急啊。我话没说完呢,你着急什么。既然大家见面了,不再切磋一下吗?
强人所难的话,让谭松站在那里,冷冷的回道:“算了吧,我没兴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