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樊穆微微笑着,好像很肯定自己的判断,“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先揪出我们中间的内鬼,也就是协助犯下此案的人,请上证人,龙滕酒家大掌柜,李文。”
随着众人目光的迁移,在一阵喧哗中,走上一个看似文质彬彬的男子,忐忑不安地发言道,“大,大人,我,我就是李文。”
“噢?一个结巴?”东平王笑道。
“好好说话,请你将所知道的东西告诉这位大人,”樊穆狠言道,从之前的对话中樊穆就知道这家伙就是个软骨头,担心这个家伙在大人面前说胡话,只好通过改变自己的语气,来增加他的心里负担。
“是,小的是做酒楼生意的,为了适应这炎热的天气,小的时不时去请认识的冰属玉修者帮忙,制造一些冰块,不料前些日子一个蒙面男子想要收购了我这店里的所有冰块,他说他家中有人病重,而这玉修者所制的冰块可以包治百病,见他神情恍惚,极为焦虑,我便相信了他,还开了一张单据,我记得他的名字叫做什么司釉。”李文生怕自己摊上什么罪名,便是修改了对自己不利的一些事实,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司釉。
“就是这张单据么,有什么奇怪的?”东平王再次打量了一下单据,确认了李文的话后追问道。
“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司釉上,李文当时你是不是看到一个徽章?还记得上面写着什么吗?”樊穆提醒道,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把最重要的东西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噢,我想起来了,一个刻着司马的徽章,红色火焰的标记。”李文顿悟道。
“你说什么!”东平王夸张地问道,“红火的家徽,司马的印记,这分明就是司马家的人,你没有搞错么,一个蒙面男子怎么可能把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显露出来!”
“不不,大人,他并没有自己故意显露出来,小的当时签完了单子,心头激动,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泼到了他的身上,我不会说话,便直接上手擦拭,一不小心就瞧到了上身袖口内的一个玉牌,因为对他存在着点疑心,便是仔细看了一下,便发现了‘司马’的字样,小的说的可是千真万确啊,不掺杂一丁点的谎言成分,”李文急忙解释道。
樊穆顺势接过李文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很明显了,这个谎称碎冰可以包治百病的男子正是司马家的人,而且我们都很属悉,便是刑府禁卫,司空reads;。”
东平王并没有表现得特别吃惊,似乎是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示意樊穆接着分析此案。
见东平王没有异议,樊穆说道,“司空原名司马空。”
言罢,场下一片哗然,司马空作为皇城都统,有着相当大声望,虽然他的口碑不佳,不过其赫赫战功还是常常被人们称道。
“作为此次案件的重要的协犯,司马空不仅仅收购了五桶碎冰以及大批麻绳,而且他还迷晕过李渊兄弟和西凉王、刑大人等等,这也为何几位证人的证词中都有着一股清幽的香气这番说法。”
“那么你有什么证据。”东平王呵呵一笑,显然之前的不过是樊穆的猜想,一丁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
“人再怎么变身,他的字迹都不会变,在那般被多家制冰铺拒绝之时,正巧碰上一位愿意出售的买家,如此激动的心情不可能想到可以去修饰自己的字迹,果不其然,经过对比,司空与司马空的字迹一模一样。”
“噢,即便是这样,按你所说他不过是一个协犯,真正的犯人又是谁呢?”东平王故意压低自己的音调,使用五殇音来刺激樊穆的情绪。
樊穆却是微微一笑,一副早已胸有成竹的模样,却是给出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答案,“本案没有罪犯。”
“呵呵,你可不要寻我们开心啊,刚刚不还揪出了协犯,怎么一下子连犯人都没有了呢?”
“因为本案的死者是自杀,企图嫁祸给西凉王,自然没有所谓的犯人,若是说有的话,那便是死者自己。”樊穆淡然一笑,转身当着在场的所有来听案的平民百姓说道。
“哈哈,小鬼你可真会说笑啊,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死者是背后受到七星宝剑的袭击,一刀毙命,你做个示范看看,怎么样才能从背后把自己刺死。”东平王一阵嘲讽,显然觉得樊穆的话如同是天方夜谭。
“大人不急,这个手法我们来,慢慢解开。”
樊穆的嘴角挂上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从胸口处拿出一个类似麻绳的东西,挥了挥手,说道,“这边是解开这个手法的关键。”
“一根麻绳?”东平王似笑非笑。
“正是,这个手法的关键就是在于怎么样才能从背后准确地刺死自己,对于一个高阶玉修者来说简直如同小菜一碟,不妙的是死者是一个一丁点元力都不会使用的普通人,这可就伤脑筋了,”樊穆一边说着一边夺来临近的一个卫兵腰间的宝剑,用麻绳在剑柄上缠了一道又一道。
接着樊穆又示意需要用一个茶杯,便是趁着下人准备的时候,犀利地分析道,“不过如果宝剑固定住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大人请看。”
一边说着,樊穆一边将缠好了麻绳的宝剑塞进了一个茶杯之中,并将杯子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地面上reads;。
“这是,”东平王惊讶的看着。
“不错,大人请看,死者正是利用了这个手法,首先,将宝剑上缠上麻绳,待厚度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