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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的刺激让牛波觉得更加兴奋,开始反动最后的冲锋,终于把所有的精华都释放出来,直接倾泻在小婶子的生命通道里。小婶子还是抱着牛波的身体不放松,身体剧烈的颤抖,好像在抽风一样。
牛波把胳膊肘撑在床上,防止压着小婶子,小伙伴没有撤出阵地,依旧在小婶子温柔的港湾里停靠。刚才激动的小婶子那里,居然自动收缩几次,难道也是具有名器的潜质?
「怎么样,舒服吧,小婶子。」
牛波的气息也没平静,下面的小婶子恢复的却比他快。
小婶子嘴角带着笑,看了牛波两眼,眼睛里带着水,很快又躲闪开,不跟牛波正视。牛波没达到目的,依旧追问。用两只手夹着小婶子的两边脸,把她的眼睛正对着牛波,不让她再有机会躲闪,可是小婶子又闭上眼睛,就是不看。
牛波看得到小婶子的眼皮乱动,随时想睁开眼睛,就用自己的嘴唇吻着小婶子的眼睑。小婶子嘴里嗯哼一声,发出轻笑,还在挣扎躲避。牛波两只手用点力,夹住她的脸。
「老实交代,舒不舒服!」
牛波用威胁的语气说话,可是一点用没有,得到的只是小婶子的一声轻笑,好在眼睛睁开了,含情脉脉的看着牛波。
不说是吧。牛波开始把舌头伸出来,舔着小婶子的耳垂,用嘴唇不断亲吻小婶子的嘴唇和脖子,千万次的问。终于得到小婶子的一声低低的回答,「舒服……」
声音像蚊子叫。
于玉兰被缠坏了,这个牛波就会折磨人。你干什么人家都没反抗,你要摸就摸,要亲就亲,最后还让你日了,你还要怎么样,非要人家说出来,太欺负人了。
最后牛波乱亲她的脖子和耳垂让她实在受不了了,浑身痒得厉害。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以前看他这么文静秀气,以为是个很老实的人,没想到竟然这么无赖,就会折腾人,第一次乱摸自己还以为是喝醉酒,现在才知道这人本来就是那样。
不过,他日自己的时候,自己还真的好受。不像自己的丈夫,上来就是扒裤子,完了就直接进去,胡乱鼓捣一气,完了就倒头睡觉,不跟自己说话。哪里像这个无赖,把自己日的感觉飞在天上一样,完了还陪自己聊天。
「嗨,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呢,准备再来一气。好了,你舒服就行。小婶子,我问你点事,亲你,摸你也就罢了,最后都要日你了,你怎么就不反抗呢,你是不是心里喜欢我。哎,你别害羞,咱俩现在还粘一块呢,你害羞也没用。」
牛波的小伙伴在下面又动了动。
「谁喜欢你,人家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不是没摸过我,我结婚那天晚上你就摸我,把我的的内衣扣子都弄坏了一扣。」
小婶子还是慢声拉语的。
我擦,你说你晕过去了,谁信。就在那闭着眼享受,闷声大发财。好吧,你害羞,我不逼你。牛波想不到这个小婶子这么有趣。
提到结婚那天的事,牛波想起来那天自己做了司仪,按照农村的规矩,自己给搞了个土洋结的仪式。虽然只有简短的十几分钟,可是记得这个小婶子就一直偷看自己,自己看过去她就躲,脸上还红扑扑的。
当时以为是穿新娘妆的原因,后来自己趁着在喜房伺候送轿的一帮女孩子的时候,在她身上摸了几把,前胸和屁股都没放过,她就没怎么挣扎,自己摸一次她就脸红一次,看到自己过去就显得很害怕的样子,可是自己要摸还是给摸。
别人要摸就不行了,她又掐又踢的,反抗的厉害。当时候自己忙得很,几乎是二总,忙前忙后,随便摸了几把就忙活事去了。等到过午喝了点酒,看到喜房里没几个人,都是一帮小孩子,就过去把她推到在床上,蒙在被子里摸了几把。
当时自己喝点酒,有些兴奋,隔着衣服摸觉得不过瘾,直接伸到衣服里摸了她的小山丘几把。当时候的小山丘比现在还小,几乎是旺仔小馒头,让牛波怀疑自己的小叔是不是娶了一个未成年少女,因为那里太小了。
小婶子当时被自己摸完也没有声张,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两下,自己掀开被子就看到小婶子用又羞又怒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有点喜悦的神情,牛波没在意,出去忙活去了。全没有注意于玉兰当时几乎等待沦陷的神情。
晚上,牛波趁着酒意去闹新房。别人把新娘的鞋子都脱掉了,抬着新郎去要喜果子吃。喜果子是当地对点心的一种称呼,每次结婚新娘都会带点心到婆家,或者九十九包,或者一九十九,二九十九这样,俗称的喜不足。
牛波没有跟着去,只留下他和小婶子在房间里。他看到小婶子正用又惊又羞的眼光看着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冲动,一下子扑倒小婶子,伸手就到小婶子的怀里乱摸。小婶子当时小声提醒一声被子,自己随手拉被子把两人的头蒙上。
自己趁着酒兴,对着小婶子的小山丘爽爽的揉捏半天,还把她的衣服推上去,用嘴唇和舌头在小山丘上肆虐一会。当时小婶子的山丘顶,自己用舌头感觉到只有小豆粒大的那么一点,自己才亲吻两下小婶子就开始保住自己的头不让亲。
牛波放开那里,开始向上找到小婶子的嘴。小婶子的嘴不大,薄薄的,当时候牛波把被子掀开,看到小婶子好像傻了一样,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