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少批评的对,俺这人粗野惯了,习惯了这些粗野的玩笑,对不起!我好好想想,再来一个——这三杯酒是给大家赔罪的!”疯子把3杯酒一饮而尽,故意为难似的想了很久,“那大家听听这个,不带色彩的。”
母女俩乘出租车经过市中心,女儿发现一些妖艳的女人站在街角! 便问妈妈:“她们在干什么?” 妈妈回答:“她们等丈夫下班一起吃晚饭。”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插嘴:“太太,你应该说实话!她们是**,在等嫖客光顾!” 女儿又好奇的问:“**会生孩子吗?” 妈妈没好气的答道:“当然会,不然谁来当出租车司机?”
“还是粗俗不堪!”洪婷红着脸掩嘴笑着,作了一个简短的评价,然后还故意瞪了张冰一眼,低声骂道,“难怪别人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晕,一个纯洁的未成年少女竟然一本正经的说男人不是好东西!洪婷的声音再小,大家却能听见,顿时,几个男人都忍着笑憋住气,女人们则掩嘴窃笑,都怪异的看着张冰如何应付。
“小丫头懂什么!”张冰又气又笑,在山西没觉得洪婷这丫头胆子这么大呀,怎么来了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什么话都敢说?不由的敲了她一个脑壳,“乖乖吃饭,不准再说话!”
“嘻嘻,遵命!”少女吐出舌头笑笑,做了一个鬼脸,却是老实了不少。
“下面我来说吧,我可不会说笑话,这是听别人在酒桌上说的,大家给个面子让我过关好了。”却是清儿巧笑连兮的端起酒杯,“说之前先敬两位新来的兄弟和洪婷妹妹,祝大家以后事事顺心如意,在长湘生活工作都很好!”
丈夫提早下班和回家,进门后发现太太神情仓惶。 丈夫拉开衣柜放外套时,发现有位裸男躲在里面,丈夫大怒道:“你是什么人?”裸男不答。 接着又丈夫迷惑地说:“噫!你好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这是,裸男抬起头来,平静地说:“当然,上次在我家的衣柜里。”
“清姐姐,你怎么也说这种——”洪婷这丫头马山就反对,但看到张冰瞪着的眼睛,只有委屈的住口了,嘻笑着抱着张冰的胳膊嘻笑道,“清姐姐肯定是被你带坏了!”
张冰不理她,朝清儿笑道,“清儿的笑话过关了,谁接着来?”然后又加了一句,“谁来个暴笑的吧,让大家乐一乐!”
“呵呵,要暴笑的,我来,我老文最喜欢暴笑的笑话了!”司马文赶紧接过话题,“俺老文先喝3杯酒再讲,张少的茅台让俺这小县城的开了眼界,这酒就是好,我要壮壮胆子,酝酿一下气氛,呵呵。”
妓院由于经常不善而倒闭,妓院把店里的鹦鹉卖给了一小男孩。 男孩拎着鸟笼刚一进家门,鹦鹉便叫道:“嗯?搬家了!” 这时,男孩的妈妈走了过来,鹦鹉又叫道:“嗯?老板也换啦!” 男孩的姐姐走过来时,鹦鹉叫道:“哦?小姐也换啦!” 当鹦鹉看见男孩的爸爸时,又叫道:“嗯,客户吗?还是老客户!”
“大家说,如果鹦鹉看到张冰,会说什么?”李欢在大家呵呵大笑的时候调皮狡诘的看着张冰,问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这话也就是她敢说,毕竟张冰不会跟他生气,而且她还在生气张冰今天去召妓的事情,心里有些不忿。
张冰尴尬不已,摸着鼻子不说话,清楚事情来由的灵珊和清儿抿嘴偷笑,其他人则是有些不解,不过这个话题显然是调戏张冰的好时机,所有女人都乐于插嘴,反正张冰是不能生气的。
“肯定说,啊,原来是大坏蛋!”快嘴的洪婷又第一个抢着说话,这次不怕张冰责怪,在家里和两人接触过,知道张冰很听李欢的话,她还笑嘻嘻的故意耀武扬威的看了张冰一眼。
“我想,鹦鹉会说,这是谁呀,不会是韦小宝重生了吧?”雪儿也嘻笑着插话了,还故意瞪了张冰一眼,明显的有怨气。
“啊,流氓,上次就是这家伙把我的毛拔光的!”马佩也呵呵笑着,媚着看了张冰一眼,“鹦鹉肯定这么说。”
“嘻嘻,看我说的对吧,大家都说张冰哥哥是个大坏蛋!”洪婷看着张冰,凑到他跟前,“大坏蛋哥哥,不会生气吧?”
看到张冰作势要打她脑袋,赶紧嘻笑着闪开,“欢姐,你说,鹦鹉碰到大坏蛋哥哥会怎么样说?”
“清儿和灵珊,你们说鹦鹉会怎么说?”李欢笑着看向其他女人,显然准备把自己的答案放在最后。
“唉呀,帅哥,快救救我吧!”清儿可不跟着起哄,这话显然是想起来了当初张冰救自己的情景,眼睛里满是温柔。
“天呀,你跑哪里去了,让我找了好多年!”灵珊显然跟清儿一个心思,对张冰,她心里只有感激和爱恋。
“洪刚,你说,鹦鹉会怎么说?”李欢显然明白灵珊和清儿的心思,很不满意两人不配合,只好把话题交给洪刚。
这可是一个难题,洪刚并不傻,刚才的情形看得很清楚,虽然话题是玩笑,但作为手下,他可不愿意夹入张冰和他女人的这些感情纠纷,所以他只当时傻笑着,打定主意不说话。
“算了,也不指望你这个大男人参与到我们女人的话题来!”李欢当然也看出了洪刚的心思,挥了挥手不让他再说话,狠狠的盯着张冰。
“欢姐,你说,鹦鹉会说什么?”张冰被她盯的发毛,不由的讨好的看着她笑着,“欢姐,大家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