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予就习惯性地点上了一支烟,很放松地坐着。
烟抽到一半,里面的门开了,省长先走了出来,禾予立刻把烟掐灭,站起身
来:‘您好!’
省长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和禾予握了握手,示意禾予坐下,省长也在禾予
的旁边坐了下来。
‘小禾啊!’省长缓慢地开口了,‘你父亲近来好吗?’
‘还好,他还坚持每天锻炼,身体还不错。’
开门的女子拿着托盘从里屋端上来一壶茶,给禾予和省长一人倒上了一杯。
省长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哦,是吗,我这次来还没有去看他,他还像以
前一样,天天做2o个引体向上?’
‘是啊,父亲的身体还不错。’
省长微笑着说:‘呵呵,以前我们打仗的时候就我们几个身体好,不过留到
现在的也不多了。’
禾予点点头:‘经常听爸爸说起您替他挡过弹片,我爸昏迷的时候,你也背
着他走了1o多里的路,从前线背到了医院。现在您和我爸的合影,还在父亲的
办公桌上放着呢。’
‘是吗,老禾还没忘了我啊!’
‘怎么会呢,父亲经常提起您,说您帮了我家不少忙。’的确,在禾予高考
那年,禾予的父亲受到了排挤,有人要以他贪污为名想以此来除掉他,禾予当时
差点出国留学。这件事上省长的确帮过他们家,但是起了多大作用恐怕就不好说
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禾予的父亲在一场政治风波中站对了队,现在也可以说
是大权在握了。
‘你还没吃饭吧。’没等禾予回答省长就把禾予让到了里屋。
里屋又是个大厅,左面放了一张大桌子,旁边还有音响和一台背投彩电。
省长让那个女子把音响打开,放着一些曲子,声音不大,但是要说话的话恐
怕只有临近的人才能听见。
禾予觉得这可能是怕有人窃听,省长让女子告诉外面上菜,这时,禾予才注
意那个女子,她年纪看上去3o岁左右,高挑的个子,过肩的长发被扎成了马尾
辫,穿着一套灰色的女式西服,质地细腻柔软,一看就知道是纯新羊毛。好像在
s看过,里面穿着一件白衬衣,在领口露出雪白的一块,模样很俊俏,
做起事来也给人很专业的感觉。
省长和禾予寒暄了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每人一盅鱼翅,一大盘大闸蟹,还
有几盘蔬菜,现在是吃大闸蟹的时候,蟹子肉肥,母蟹的黄还多,禾予看见这蟹
子,看它在海里应该算得上一霸了,可到了人的手中却还不是盘中餐!
‘小王啊,你去挑瓶红酒。’省长对女子说。
那女子立刻起身出去了,那女子走起路来腰肢略摆,臀部很翘。禾予看着她
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竟然没有注意这样的美女,看来刚才自己真是有点紧张了。
喝酒吃饭就相对轻松了点,时不时也聊些相对轻松的话题,吃完饭省长让那
女子出去结帐。
‘看一个人要看潜力,有的人现在很好,可上面没人也不行。’省长看着禾
予说。
禾予知道省长指的是他和部长的事情,就表示赞同地略点了点头。
‘好了,’部长看女子结完帐进来了,‘小禾你没开车来吧?就让小王送你
吧。’
根本就没容禾予思考,省长只把禾予送到了包厢门口,禾予就和那女子一起
出去了。
女子把禾予领到了一辆奔驰前给禾予开门,关上门,自己到驾驶的位置上。
奔驰车在北京的路上中速行驶着,女子问了禾予去哪,禾予告诉了地址,女
子便没有再说话。听那女子的口音不像省长那地方的人,到像是被同化了点的口
音,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女的是省长的情儿,禾予也不想惹麻烦,一路上也没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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