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轻嗤,“大公子,我看你真是被女人宠坏了,不为你争风吃醋来表达对你的爱,你觉得这叫心如死灰?我懒得跟你争懒得跟你吵,是因为我提不起劲儿,明白吗?”
他让她陪他一起吃,看着他吃,她不是不想拒绝,她是懒得拒绝。
睡都睡了,一起吃个饭还要吵吵嚷嚷,烦不烦,矫情不矫情?
墨时琛低头看她,眼底已经有了几分危险的意味,“提不起劲?”
她别过脸,摆出她懒得搭理他的架势。
墨时琛唇角扬,无声的笑开,突然,他扣着她腰肢的手臂将她往后带去,几步后,在温薏睁大眼睛差点惊呼出声的时候,两人双双跌入了身后皮质的待客沙发里。
他低头,轻轻的往她的耳蜗里吹了口气,轻轻低低的笑着,“那可怎么办,我这个人呢,你越是不想搭理我架都不想跟我吵,我越想跟你吵一吵。”
温薏想去推压在自己身的男人,但毫无疑问的推不动。
她舔了舔唇,再度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目光泠泠的看着他,冷声讥诮,“怎么,你还想压着我在你的办公室来一炮?”
他微笑着,“不行么?”
温薏其实很想挑衅他。
来来啊,他以为她怕么?
可想想后果,她觉得,或者说,她知道,这男人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再说,挑衅他能有什么好处呢,还是被睡,占便宜的怎么都轮不到她,为这马要被报复回来的一时之快挑衅他这么一下,于她而言没有半分好处。
温薏闭了闭眼,心平气和的冷淡道,“你不是要吃饭么,叫我带过来你扔在那里不要了?”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手指也是若有似无的游走着,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淡声低语回答,“待会儿再吃也一样。”
“墨时琛你……唔。”
他吻了下来,双手落在她的腰侧,用这样的方式将禁锢在他怀里,再怎么用力的挣扎也只能在这方圆之内,这个吻强势得汹汹,同时男人的手摸索着解开着她衬衫的扣子,大掌毫无顾忌的覆盖住了其一团绵软,揉捏,甚至用力得让她吃痛。
温薏火气以压制不住的势头蹭蹭蹭的往冒,毫无章法的重重咬着他的唇和舌,终于逼迫着男人结束了这个吻,微微离了她的唇。
等到她的手恢复了自由,她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直接抬手一个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墨时琛,你别欺人太甚!”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轻嗤一笑,“我还欺负你了,”男人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阴阴柔柔的低笑,“温薏,如果我花的时间跟代价什么都不能赢回来,那么在这三个月里,适当的欺负你一下,是不是多少能弥补一点我的心理损失跟不平?”
温薏呼吸急促,这次还是没犹豫,又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连着“啪”了两声,男人俊美的脸已经隐隐浮现出红色的巴掌印了。
他抬手摸了摸脸,一条腿的膝盖代替了手臂抵在她的臀边,附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英俊的脸还是一层浅浅的笑,但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浮动的全身原始的危险,“你看看你,温副总,咬得我见血的是你,打我两个巴掌的也是你,欺人太甚的却是我,你这是什么道理,嗯?”
温薏觉得她也不是害怕他,但男人身散发出来的那股说不出但是让人觉得毛孔战栗的气场在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墨时琛,你是不是贱骨头?放着好好的日子过得不舒服,非要找事?”
他薄唇一掀,冷冷道,“我见不得你这副死人样。”
温薏衬衫的扣子刚被他扯开了两颗,露出了包裹着她两团绵软的奶白色bra,胸口一起伏得厉害了,那曲线也好似更清晰了,可她此时无暇顾及这点外露的春光。
大约是见她脾气快要按捺不住了,墨时琛嗓音冷静语调凉薄的继续刺激她,“你看看你,千蕊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要说她年纪你小,但muse你大了两三岁,被我放弃又经历过失败的婚姻,虽然憔悴落寞过还不是马能打起精神卷土重来,你呢?”
他刻意的压低了头颅,让那一张一合的薄唇隔着小拇指的距离贴着她,“能力,手段,背景,哪一样都她们厉害,可是呢,想跟我离婚又怕跟我撕破脸迁怒温家不敢跟我硬撕,签了协议劝自己我床功夫好跟我睡不亏,你是不敢而已,你不想跟我有任何的矛盾,不想有碰撞有摩擦,你只想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沙子里,只想相安无事,所以能忍的全都忍了。”
温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有轻微的涣散,但眼圈似乎有泛红的迹象。
“muse为了接近我进了他们的家族企业,你是不是还会觉得,以她的起点,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在工作能力超过你,你看起来她们都好,扪心自问……你真的她们好吗?”
她看着这个男人的脸,英俊的,恶劣的。
他脸漂浮着嘲弄的表情,“温副总,我被女人宠坏,总你被生活和现实磨砺得既不想攻也不想抢,毫无斗志的样子来的好,我原本觉得我跟你相处会越来越喜欢你甚至爱你,可是我突然发现——你的心muse憔悴苍老的样子都来的沧桑,既不敢爱,又豁不出恨。”
墨时琛撤去了掐着她下颚的手指,收起了那些恶意的嘲弄,清清淡淡的道,“我总觉得,我以前可能爱过你,只是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是现在的你,我突然没有爱的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