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资格来这赏花会的。
你能来这赏花会,无非就是因为,不知道,你耍了什么什么手段,利用了什么机会,攀上了明玉妹妹的关系,巴结上了永宁侯府罢了。”
“原来如此,”宁仪韵眯着桃花眼,点了点头,“古人诚不我欺也。”
单萱凝被宁仪韵的模样,唬得一愣,疑惑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宁仪韵笑眯眯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古人说”以己度人“,诚不我欺也。
在这位姑娘的心里,一个人的价值,就是看她的出身,出身的好,人就好,出身的不好,人就不好。姑娘以为,这人啊全在出身,有了出身,就有一切,没了出身,便是一无所有。
姑娘是这么想自己的,自然也会这么想旁人。”
宁仪韵笑了笑,接着说道:“姑娘,你是觉得你自己出身高贵,你全部的身价都在于你的出身,除了出身,你便一无所有了。
抱歉了,姑娘的想法,恕我不能苟同。
一个人除了出身,还有许多旁的东西,比如德、才、貌,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却是比出身更重要的。
可惜了,论貌,恕我直言,姑娘你还差了一点。
论德,姑娘一开口,便对我无礼,单口德一项,便不行了。
至于论才么,呵呵,姑娘想不想同我下一盘围棋啊?”
“你!”单萱凝气结道。
“嗳,姑娘没有的这些东西,我也算不上有,不过比姑娘你,还是稍微强上了一些的。”
宁仪韵说罢,哈哈大笑了两声,接着说道:“我同你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不过呢,你方才不是问我为何能到这永宁侯府来参加赏花会吗?我的回答还是同刚才一样,因为我收到了永宁侯府的帖子。
永宁侯府也罢,明玉妹妹也罢,都不是势力小人,我同明玉妹妹自有一番交情在的,这种朋友之谊,像你这样的女子,自然是不会明白的。
你与人结交,同人交往,只看人的出身,看人的门第,你心中同人结交都存了一份利用之心,攀附之心。
你是如此,便以为我也是如此。
这可不就是”以己度人“么。
姑娘,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
那黄衣小姑娘,听到宁仪韵说了这些话,瞎的悄悄伸了伸舌头,往后面缩了缩。
宁仪韵的余光瞥见了这黄衣小姑娘的模样,桃花眼里露出了一丝促狭之意,她说道:“我说的以己度人就是这个意思。
有的人,自己在同朋友结交之时,存了利用之心,攀附之心,便以为旁人也是都是存了利用之心,攀附之意。
有的人,看着清清纯纯的,其实满脑子都是勾引勾引,所以以为旁人也总是想着勾引男人。”
那黄衣小姑娘一听,知道宁仪韵是在含沙射影的说自己,顿时脸涨的通红,连忙低下头,不再看宁仪韵。
那单萱凝本就心胸狭窄之人,出身在一群贵女当中,也算不上多好的,平日里与贵女们相处,确实是小心翼翼的存了一份攀附之心的,她看不得宁仪韵明明出身比她还差了许多,明明只是个商户,却能过得如此风光。
现在被宁仪韵说穿了心思,脸色发白,愣愣坐在木椅上,说不出话,只眼眸中露出不甘和阴狠之色。
就在此时,不知谁换了一句:“永宁侯府夫人和明玉妹妹来了。”
宁仪韵抬眸一看,正是温明玉挽着温陶氏出来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起身,向永宁侯府夫人温陶氏行礼。
那单萱凝立刻收了眼中的阴鹜之色,向温陶氏行礼:“给夫人请安。”
随后,她又殷勤的朝温明玉说道:“明玉妹妹啊,你来了啊。”
宁仪韵也起了身,随着众人福身行礼。
温陶氏微笑着,点头应道:“都起来吧。”
温明玉挽着温陶氏的手臂,走了过来,在桃花林的入口处,找了椅子,落了坐。
“你们都坐下吧,不用都站着,”温陶氏笑着招呼姑娘们都坐下。
“是,永宁侯夫人。”
“是,温夫人。”
众女纷纷应下,又坐了回去。
宁仪韵也坐回了座位,她向温明玉和温陶氏看过去,只见温明玉朝宁仪韵眨巴了下眼睛,宁仪韵便朝温明玉轻轻一笑。
“今儿是你们姑娘家的聚会,我就是来看看,一会儿就走,免得有我这个长辈在,你们觉得拘束,”温陶氏说道,“另外呀,我有一件事儿,要说。”
温陶氏朝宁仪韵招了招手,对宁仪韵说道:“仪韵啊,你过来,你到我身边坐下。”
宁仪韵站起身,走到温陶氏面前,温陶氏拉着宁仪韵的手把宁仪韵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坐下。
宁仪韵便和温明玉一左一右的伴着温陶氏坐着。
“你们知道,我一向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明玉,不过从此以后,我就有两个女儿了,一个是明玉,另一个就是仪韵,”温陶氏说,“原本啊,这收义女,是我们永宁侯府自己的事儿,但是我想着,这事儿也需得知会一下,仪韵啊,我收了仪韵为义女,从此以后,仪韵便也是我们永宁侯府的小姐,是我的女儿。”
温陶氏的话,如果一块巨石砸到了平静的湖面身上,浪花翻腾。
在场的众闺女都十分震惊,有人只是瞪大了双眼,有人却是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他们看向宁仪韵的目光,多是艳羡的。
永宁侯夫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