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同他认识。”
乔安龄点了下头:“我确实认识他,京城里有许多人都认识他,他在京城里颇有些名声。”
“哦?”宁仪韵说道,“他报名时,用的”原“姓,京城有哪家世家豪门是姓原的吗?”
乔安龄摇摇头:“没有,正如你所说,原七是他的化名,这名是假的,这姓同样也是假的。不姓原,他姓凌。除了他排行第七是真的以外,其他的都是假的。”
“哦,原来是姓凌,”宁仪韵点了下头,随即惊道:“他是皇室中人。”
大楚朝的皇室为凌姓,这点宁仪韵是知晓的,既然这原七姓凌,看他衣着气质,定然是皇室中人。
果然乔安龄点了下头:“恩,他不仅是皇室中人,而且还是当今皇上的嫡子,排行第七的皇子。”
“七皇子?”宁仪韵讶异道。
“恩,凌原礼是皇上的嫡子,也是最小的儿子,深得皇上的宠爱,”乔安龄说道。
“他是皇子,皇家的姓氏要讲究避讳,用真名真姓,倒真的不妥,难怪他要用化名。”宁仪韵恍然大悟说道。
“哦,对了,你说他很有名?”宁仪韵问道。
“恩,”乔安龄点头说道,“七皇子很受皇帝的宠爱,通常而言,皇子在弱冠之后,才会封王。
不过这七皇子……在他十四岁时,皇上就封了他王位,因为他受封的时候,年岁小,又是皇上最小的儿子,所以世人多称他为小王爷。”
“呵呵,看来皇上很偏疼这个幺子啊,”宁仪韵说道,“很多父母都喜欢排行最小的那个,看来皇上也是逃不开。”
乔安龄却是摇头说道:“你只说对了一半。”
宁仪韵换了个托腮,讶异的问道:“一半儿?那另一半儿呢?”
乔安龄道:“这小王爷,是皇上的中年得子,也是皇上的小儿子,这些都没有错,但是皇上喜欢小王爷,却不仅仅是因为这些。”
“还有什么?”宁仪韵问道。
“这小王爷天资聪慧,”乔安龄说道,“你看在围棋的棋力,就可以窥见小王爷的天资聪慧,不比常人,除了围棋以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小王爷都有涉猎,而且每一项的造诣都十分了得。”
宁仪韵点头道:“不仅是小儿子,而且还是极为聪慧的小儿子,当父亲会宠爱,也是人之长情啊。”
“恩,”乔安龄说道,“不过,小王爷从来没有参与过朝堂政事,每日都纵情于诗词歌赋,下棋练字,虽有满身的才华,但对于朝堂中想到政事,他从来都是不管不看的。”
“竟然,是这样,那皇上……”宁仪韵说道。
“恩,大约是他绝得自己肯定无缘大宝之位,”乔安龄说道,“可能是为了避嫌,因为可能知道自己绝无可能登上那大宝之位,所以,他对我好朝堂政事没有什么兴致。”
乔安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皇上虽然宠他,但长幼有序,小王爷排行第七,自然也不会把皇位传给他。
见他不喜朝堂政事,只喜欢琴棋书画,便也虽他去了,反而经常赏他财物,任他逍遥。”
“原来这样,”宁仪韵点头道。
“这小王爷在,在风月场也有些名头,”乔安龄接着说道。
“恩,什么名头啊?”宁仪韵好奇的问道。
“夜夜笙歌醉玉楼,最是fēng_liú小王爷,”乔安龄说道。
“这小王爷满腹才华,又在风月场上有些名头。
怪不得,你说,京城里认识他的人不少,他也算是声名在外了。”宁仪韵问道。
“恩,”乔安龄放低了声音说道,“那风月场上的事情,我也是听人说的,风月之地,我是从来没有去过的。”
宁仪韵睼了乔安龄一眼,嗔到:“我可没有没有问你这个。”
乔安龄浅浅笑了笑。
“不过……”宁仪韵低了下头,微蹙着娥眉又抬了头。
“不过,我觉得这小王爷可能并非表面上看得那样。”宁仪韵说道。
“恩?”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问道:“安龄,你可有和这小王爷下过棋?”
乔安龄摇头道:“未曾,我同这小王爷虽然认识,不过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有深交,也没有一起下过棋。”
宁仪韵说道:“大多数时候,人的棋风棋路,同他的性格是一样的。”
乔安龄远山眉微微一抬,说道:“你方才和他下了一盘棋,他的棋风……”
宁仪韵说道:“他的棋风阴鹜狠辣,杀伐果敢,干脆利落。”
“哦?”乔安龄沉吟。
“这棋风同他平日接人待物的方式有很大不同,”宁仪韵说道:“也许他的性格,同世人所以为并不相同。”
她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我想得多了。”
大楚皇宫后花园。
大楚皇帝凌晔正坐在凉亭中赏花,坐在他旁边的是大长公主凌映彤。
“春日到了,我最喜欢春日的景致,这花儿开得姹紫嫣红,人看着心里舒畅,”凌映彤看着花园中满园春色感叹道。
“皇姑姑若是喜欢后花园的景致,就多到宫中走动走动,看看宫中春色,也顺便来看看侄儿,”大楚皇帝凌晔应道。
凌映彤呵呵一笑:“你如今贵为九五至尊,平日事务繁忙,我怕耽误你处理国事,到时候,你就要嫌我烦了。”
“只要皇姑姑愿意来,朕必然相陪,同姑姑说说家常也好,说说京中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