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诚说道:“不必了,永宁府的护卫是永宁侯世子借给我寻人的。
至于定安侯府,他们能出面救你,我这当大哥的已是十分感激了,何必再去麻烦他们?”
宁仪诚接着说道:“二妹,你自己保重,我还有急事要办,便不陪你下山了。”
宁仪诚见宁仪韵没有受什么伤,安全也有了保证,便着急想离开。
昨天夜里,他出宁府是为了去宁府郊外的庄子,寻找自己母亲宁卢氏原来贴身伺候的管事妈妈佟妈妈,追查宁卢氏暴病而亡的真相。
在出城的路上,他经过珍珑棋馆的时候,遇见了宁仪韵和温明玉被掳走,这才转道去追那两个夜行衣者。
这会儿,宁仪韵和温明玉都已经安全了,宁仪诚心里挂念着母亲暴病而亡的事情,便急着要走。
至于腿上的刀伤,确实只是皮外伤,伤了皮肉,筋骨都没有伤到。
不过,虽说他已给自己上药包扎过了,但毕竟只是草草应急的包扎,而且伤药经过一个晚上,需要重新上药了。
由于翠云山和宁府的庄子并不是一个方向,从这里去宁府的庄子需从北到南穿过京城。
宁仪诚便打算,先进城,找个郎中,把他的伤口再上药处理一下。上好药之后,他再借一匹马,骑马去郊外的宁府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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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那一章,复制更新的时候,最后一段少了600字左右,现在已经加上去了:)小伙伴们有兴趣的话,可以刷新一下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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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儿,为你成魔,不过一念之间。”——冥绝
出生十六载,厌世嫉俗,掩却心性,化身为凡,甘心沦为人人堪笑的对象。
执政数十年,如履薄冰,扮猪吃虎,步步惊心,只求有朝一日风云便化龙。
且y气小摄政王,碰上看似草包无用的新帝,会撞出怎么样的“基情”?
第马车里气氛有些尴尬(二更)
宁仪韵见宁仪诚面色焦急,看着确实是什么急事要办,便应道:“嗳,大哥,你也保重,路上多加小心,腿伤注意修养。”
“好,”宁仪诚应了一声,转身下山去了。
宁仪诚走后,站在一边儿的苏承庭说道:“宁贺的这个儿子,倒是和他爹不一样,见你有难,便一刻不耽搁的出手相救。”
宁仪韵浅笑道:“大哥一向仗义好爽,在宁府的时候,就帮了我和我娘几次。”
“说到你娘,你一夜未回,她在家里,大概要急坏了,”苏承庭说道,“我也心揪了一整夜,幸好你没事,舅舅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是我让舅舅担心了,好在有惊无险,一切平安度过,”宁仪韵说道,“我们赶紧回去,免得我娘担忧。”
苏承庭说道:“恩,好。”
宁仪韵走到乔安龄身边:“我们下山吧,我娘还在家里等我,我还不回的话,我娘怕是担心坏了。”
“好,”乔安龄颔首,转身向言林吩咐道:“知会所有人,即刻启程下山。
另外,派几个腿脚快的,先去珍珑棋馆的跑一次,告知宁姑娘的母亲,宁姑奶奶安然无恙,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是,侯爷,”言林领命答道。
见乔安龄周到体贴,宁仪韵心里不禁划过一丝儿甜意,轻声道:“谢谢你,安龄。”
乔安龄低头轻昵道:“还同我客气?”
苏承庭在旁边看着宁仪韵和乔安龄两人说话姿态亲昵,原本对他们的事情,只有七分的猜测,现在已有了十分的把握。
在下山的路上苏承庭找了个机会,凑到宁仪韵身边,轻声问道:“仪韵,你同定安侯是怎么回事?你之前说,你两并没有男女之情,可是现在……”
宁仪韵一噎,既然她和乔安龄已经互诉了情意,那她就不打算隐瞒家人,便微微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嗳。”
苏承庭虽然心里早已料到,但听宁仪韵亲口承认,还是忍不住惊了一下:“仪韵,他是定安侯,我们家小门小户的……你说真的?
不是舅舅说,你们……你们的事不一定能成。
就算能成,他家高门大户的,真的成了,你这条路也不好走。
你可想好了?”
宁仪韵思考片刻,说道:“至少现在是真的,我是,他,也是。
至于我和他,将来的路怎么走,我现在还没有具体的章程。”
苏承庭说道:“舅舅担心你,定安侯这般人物,你中意于他,也不难理解。定安侯府的门第高,多少名门贵女,挤破脑袋都想进去。
不过你们身份差距大,现在是年少情怀,可是人生的日子还长,日子久了,却不知道怎么样?
仪韵,舅舅现在在珍珑棋馆迎来送往,以前在驿站,也常常去那些侯门高官之家。
这里头的百态,见到的,听说的也不少,看着光鲜,其实日子也不是好过的。”
宁仪韵见苏承庭说得情真意切,心下动容,她这个舅舅是真心的为她好。
心中漾起暖意,她也真诚说道:“以后的路怎么走,我虽然还没有章程,但是舅舅放心,凡事,我会三思而后行。舅舅说的,我都记下了。”
“你明白就好,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不少,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苏承庭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