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看了一眼那些工作人员，那些粉色兔女郎和黑白女仆装立刻摆出了各种撩人的动作，但郝俊也像画家一样立刻把目光收了回来，
“画家，你知道这些人都是犯了什么错误吗？”
画家再次摇头，压低了声音说：“俱乐部不允许和他们交流具体情况。我只知道这些工作人员的身体和记忆分属于不同的两个人，不仅不是咱们区的，而且间隔了八个时区以上，只有金卡会员、钻石会员、超级会员才有见过他们的可能。但即便认出是曾经的熟人，也不能照顾的太明显，也不能让他们的积分得来的太容易，必须要让他们承受自己的错误带来的惩罚，比如说放弃自尊，比如说感受到屈辱。如果杠七今天不跪地喂我吃东西，如果我没有揩油的动作，千爱纱会退还我三分之二的积分，而且不允许我再召唤她服务。当然，那些动作不是必须的，但必须有惩罚性或伤到她自尊的过程。不过，”
画家暗指了一下那个还在两个兔女郎的翘臀上不停地揉搓着的家伙，不屑地说道：“像那种放肆享受的行为，俱乐部并不提倡，如果不是看在他老婆红杏出墙的份上，估计千爱纱早就过去警告他了。”
郝俊微微一愣，“你也知道他老婆红杏出墙？他想和我达成交换意向的时候，几乎是咬着我耳朵说这件事情的，我还以为挺秘密的呢。”
“嘁！他对聊的也不是只有你一个，总想让人交换过去帮他挽留住这段感情，怎么可能不传播开？”
郝俊觉得讨论那家伙没意思，就接着刚才的话题，“这些工作人员如果拿到了足够的积分，会恢复原来的会员身份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咱的级别有限，好多事情问也问不得。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说的是只给重新做人的机会，没说恢复会员身份。对了，你还记得曾经和你对聊过的那个处理有机肥的黑瘦汉子吧？就在你和杨啸河交换回来的那一天，他被监察中心逮到了七楼，因为他把交换对象的老婆就是给交换对象戴了绿帽子，违反了俱乐部的铁律，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估计从此后也不会出现了。”
郝俊暗自庆幸，还好没和他达成交换意向，要不然就给自己惹祸了！
不过，郝俊随即回过味儿来，这一点他不用很担心，因为一些特殊关系人的记忆，都被他隐藏在记忆节点文件夹里，无论谁和他交换，都无法获得相关记忆，造成这种伤害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悠扬的音乐响了起来，千爱纱高声提醒大家：“亲爱的会员们，现在是健身、锻炼、娱乐的时间了！”
画家问郝俊：“健身、锻炼、娱乐的时间是五个小时，并不是强制性的，如果不在乎他们的干扰，会员们可以继续交流。如果你有兴趣坐在这里，我不介意多陪你坐一会儿。”
郝俊连忙致谢。
既然有这么一个爱说话的愿意告诉自己一些想要了解的东西，当然是求之不得。
两个人正聊着呢，千爱纱端着一盘干果、一盘水果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他们两个人中间。
画家连忙站起身来，“千主任，我今天已经消费过了，我没点这些东西。”
千爱纱笑意盈盈，“这可不是给你的，就算是郝俊回请你的。”
郝俊赶紧堆上笑脸，竖起了大拇哥，“姐姐，你真够意思！”
“那当然，姐姐向来是言而有信。我不打扰你们，你们慢慢聊吧，我去那边看看。”
待千爱纱离开后，两个人才坐下，画家盯了郝俊好一会儿，才夸张地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郝俊，你不会出卖我吧？我今天可是说了一些不太适合说的东西。”
郝俊笑道：“你想多了，其实我和她没那么熟。”
画家却没笑，“我听别人说，你与杨啸河交换前的准备工作、回来后的恢复和整理工作，都是医务中心主任李济川亲自负责的，你们两个的会员级别可都没那个资格啊！你之前还说，和你强调会员章程的是资源中心主任艾伯特，刚才娱乐中心主任千爱纱又对你这么亲密，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郝俊本来没想这么多，听画家一说，也有些蹊跷，“我保证来俱乐部之前和他们不要说认识了，连见都没见过。哎，画家，你在这儿待的时间长，你帮我分析下都有什么原因。”
虽然周边的座位上原本就没有人，一到健身、锻炼、娱乐的时间，稍微远一些的地方也空得很，但画家还是谨慎地压低了嗓音。
“这个我也说不好。我觉得，艾伯特亲自接待你倒也说明不了什么大问题，他以前也亲自接待过一些新会员，大多是一些基本资料特别优秀的，或者说情况极为特殊的。但李济川几乎不招呼新会员，除非新会员的潜能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或者说情况也极为特殊。我刚刚想起来，千爱纱不是第一次对你这么热情了，千爱纱很少对一个新会员保持热情，但如果上头对你感兴趣的话，他对你热情就是很正常的了。”
郝俊的心头一颤！自己来俱乐部以前，没登记过什么资料，但宝马男怎么看都不像特别优秀的。那么，就只能假定为自己的情况极为特殊，因为自己冒名顶替宝马男的事情露馅了，所以艾伯特才亲自接待。
但郝俊转念一想又不对，并不是资源中心的工作人员接待自己后才把艾伯特叫来的，而是直接把自己领进了艾伯特的办公室，就算是露馅也应该是在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