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男人耳朵发痒,声音嘶哑:“你再勾引我,你云大哥大概只能在浴桶里窝到天荒地老。”
少年哗的放开手,远离云润生,亮晶晶火热地眸子却一个劲往浴桶里头瞄来瞄去,“原来你沐浴是因为这样啊……“
“怪谁!”云润生没好气地咬牙怒吼。
少年被吼声吹得连退几步,再次扒住屏风,委屈至极道:“我没有勾引你,明明该怪你色心四起着了魔……哼哼,关我何事。”哈哈哈还不是因为本殿下、不,因为朕魅力大。
浴桶里不肯出来的男人瞅着少年那偷偷得意的小模样轻笑,“是不关你的事,有种你永远当个宝宝。”
“……”嘤嘤嘤,朕也不想啊,朕其实心里也色色的,少年蒙着脸,幽怨地扑进躺椅,气若游丝地喊一嗓子:“万全,快、快给朕上肉!饿!”
“陛下!”
等候多时的万公公瞬间冲进屋子,左手一盘肉右手一盘肉,目不斜视直奔少年天子跟前:“陛下,请用膳!”
少年吞咽口水,所有烦恼抛之脑后,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闻着满室肉香,某道长稳稳地窝在浴桶中,颇悠哉地默默复习考试内容。
翌日天明,少年一身战甲整装待发。
云润生递给少年一本册子:“里面是我收集的阵法资料,你有空瞧瞧。对了,何时有空,我教你画符。”
少年一喜,忙收下阵法资料:“多谢云大哥。画符啊,可是我早就会了。”
“什么?”云润生震惊。
少年抽出几张符纸:“你瞧这就是我画的符箓,你离京那阵子我一个人在公主府中闲极无聊,就照着你的符箓描绘,回想起你平时画符的手法,慢慢摸索了几番,没想到画成了。唯独照着你火烈符我画出来的是水符。”
“……”
“云大哥怎么呢?”
云润生嘴角抽了抽:“不,没什么。我继续修炼。”
“嗯,那我先走了。”
少年潇洒的转身走出门外,逆着光,少年身后的红披风舞动飞扬,英姿飒爽威势赫赫,那是庆国的天子。
做他的皇后?
万人之上,一人之下。
云润生情不自禁一笑,渐渐消失在屋中。
“这是我布置的所有考题,限你两炷香内全部答完。”符阁中,君先生抱着双臂严肃地盯着云润生。
至关重要的考试,唯一的考生,在他眼皮底下休想偷懒作弊。
云润生心生一叹,拿起笔,飞快开始做题。
洛水城终于从吴东国手中抢回来,新皇带兵攻入的第二天,老百姓们才终于相信自由了。大街上的血水尸体连夜被士兵们清理一空,那是天子下达的命令,他们这些兵士,从未见过如此年少的天子,若说最初时还有人心中狐疑,到了今日,谁人还敢再有半点不妥的念头。
那个少年天子,他简直是神!
不,他就是庆国的天神!
天子站在千军万马前,眼眸淡淡扫过他的大军,惯常下令道:“左翼军留下来扫平洛水府城周边各县城村落遗漏的吴东敌军,周副将,你负责在此坐镇预防突发事件,以及安抚百姓。”他夺下潜州时,特意将二皇子留下坐镇。
“其余人马立即随朕出发,夺回绵州!”
“夺回绵州!夺回绵州!”
万千兵马齐声高呼,一个个情绪激昂。
“陛下万岁!”
“大庆万岁!”
“陛下万岁!”
“出发——”
少年扬手一挥,□□的骏马疾驰而去,万全公公勉强跟上少年天子,叮嘱道:“陛下,如今坚守在绵州的是吴东国三皇子洛江离。”
“朕知道。朕还记得当初是吴东国的天子亲征,一举夺下了绵州,那位天子似乎和父皇年纪差不多。真可惜,他已经班师回朝了。”不然,他一定让那位天子有来无回。
“陛下英明。”万全见天子面不改色,心里松口气。那位吴东国的三皇子原本极不受皇室重视,幼年时被其祖父巴巴送来庆国当质子。在庆国的几年,那位质子和毓秀公主关系不错,幸好,陛下已经毫不在意。
眼见绵州的城墙近了,少年天子唇角扬起一抹笑,寒冬过去后便是过年,到那时,他宋毓秀,一定会带着完整的庆国版图凯旋而归!
这是他能给庆国人最好的新年礼物,这是他要祭给先皇最好的消息。
这是他坐稳江山帝位的第一个丰功伟绩,到了有一天,他要迎娶一个男人为后时,天下人都得祝福!
重新回到庆国怀抱的洛水城百废待兴,大街上不时穿梭着身穿军服巡逻的庆国兵士,衙门前还有专人在施设粥棚救济。粥棚的旁边还有本地的大夫集合在一起,免费为受伤的百姓看病开药。
那些失去了所有家人,变得孤苦伶仃地可怜孩子亦是有人专门照看。
云润生在家修炼,一直跟着云润生奔波的云老爷,云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