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宾客满座。自上次失火之后,老鸨很是下足了本钱特意请了业内最好的装饰师傅把烟雨楼整个从里到外都重新装饰了一番,如今的烟雨楼已是焕然一新。
今夜,将是烟雨楼重新开张的日子,很多的达官贵人及富有商人都闻讯赶来,把烟雨楼撑得满满的,而老鸨早就笑得合不拢嘴了。
阁楼上,玉萧萧妖娆的靠在椅子上端着茶杯细细的喝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大堂中央新建的华丽舞台,幽蓝色的光若隐若现的闪着。
在他对面的阁楼里的一个暗处,云游斜斜的靠在一根柱子上,眼睛同样的盯着舞台,但与玉萧萧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更多的是环顾四周。
夜,慢慢的来临了,原本灯火通明的大堂突然的暗了下来,一瞬间之后一抹光亮从大堂的舞台上亮了起来,灯光摇曳的照在一个身着红色衣衫窈窕的女子身上。
她,背对着人们静静的站着,然后慢慢的挥起衣袖,顿时音乐响起,照在她身上的光亮也慢慢的鲜亮了起来。
衣袖缓缓落下,在一抬手衣袖惊起花瓣无数,飘飘洒洒的飞扬了起来,或落在地上或落在客人的身上头上,形成了一幅飘逸柔美的画面。
女子慢慢的转过身来,左手拉着右手的衣袖轻轻的挡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了一双晶莹的大眼睛。抬脚,一步步走向她面前的一张白纱,站在白纱中间停住。
在一挥袖,偏偏而落,一张清秀精致白皙的脸展现在众人面前。嘴角微微翘起,浅笑如花,加上火红的裙衫显得整个人妖艳无比,让在坐的人都忍不住的倒吸了口气,惊叹声延绵不绝。
阁楼上的人的眼眸都忍不住沉了沉,嘴紧紧的抿着,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就是有着与云汐瑶同样容貌的女子,烟雨楼新来的姑娘,也是这一次的花魁嫣红!
女子抬步开始起舞,脚上衣袖粘着点点墨迹,一边舞动一边挥舞着。大家都看得出,这是一场人体绘图舞,每一抬手投足都充满着柔美及诱惑,尤其是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和闪着莹光外的诱人。
可是,如果再仔细看你就会发现,她从始至终都是这一种表情,不管她舞步如何转变,在座的人如何尖叫,她似乎都充耳不闻,仿佛一直都在自己的世界般。
最后一个漂亮的旋身,衣袖慢慢飘落,非常完美的表演。轻轻的幅身行礼便头也不回的走回到房间,完全不理会地下总众人的叫嚣。
阁楼上的玉萧萧在她转身的一瞬间便跟了过去,那边的云游则是按兵不动,眼眸依旧缓缓的扫视着四周。
房间里,嫣红静静的坐在铜镜前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自己的头发,眼神没有了刚刚在舞台献舞时的荧光,而是苍白空的,就连铜镜中印着玉萧萧的脸也无所察觉,依旧机械般的梳着自己的头发。
“若寒!”玉萧萧走进一步轻轻的唤了一声,但是嫣红依然没有反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汐瑶!”玉萧萧再次试着唤了一声,这次嫣红梳着头发的手不自觉的顿了顿,但只是一瞬间又恢复着之前的动作。
玉萧萧妖艳的桃花眼中的幽蓝瞬间变得幽暗,虽然只是一刹那的闪神也轻易的被他捕捉到。不再犹豫,一根银针瞬间没入嫣红的后项,身子接着软软的倒了下来。
抱起昏迷的嫣红飞身跃起,眨眼便消失在烟雨楼。等玉萧萧离开后,房间里慢慢的走出一黑一白两个人,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双双阴笑了起来。
“爷,莫天敖追上去了!”这时一个黑衣人飞身进来单膝跪在地上。
白衣人抬手一挥,黑衣人瞬间消失在房内。
玉萧萧抱着昏迷的嫣红来到了一出树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云游,俊逸的脸上冰冷一片。半响,缓缓的开口,用口型对着他说了一句话。云游的眸瞬间的更加阴沉了,眉头紧紧的皱着仿佛在犹豫着什么,最后,慢慢的松开皱着眉毛,深深的看了一眼玉萧萧,不再任何犹豫的,转身飞身离开。
玉萧萧看着怀里的嫣红,嘴角突然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然后运气也离开了树林。
药王谷
若寒悠闲的坐在摇椅上慢慢的晃着,看着忙进忙出的小邪一脸的笑意。
小邪狠狠的瞪了若寒一眼,他真的是世界上最命苦的徒弟了,不但要帮着师傅采药煎药现在还要受着若寒这个瘟神的指挥,他真的是无比的怨恨啊!
话说为什么会这样呢?那就是整整一天过去了,邪神依旧没有能左手画方右手画圆,所以他不得不认输的让小邪兼当若寒跟班,替她端端茶送送水。
“喂,我又渴了,我要喝水!”若寒叫住正要煎药的小邪很不客气大声的说。
其实,若寒并不真的想要为难小邪,但是看着他一张憋屈的脸她就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他。
小邪端着药罐子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深深的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无奈的放下药罐子去给若寒倒水去了。心里还不时的诅咒若寒一会被水呛着,那就算是替他报仇了。
“女娃娃,我成功了我终于成功了!”若寒正喝着水的时候老顽童邪神调皮的声音传了过来,让若寒补个没准备一口水呛住了,不停的捂着胸口猛的咳嗽。
她这不是被他的成功给呛着的,而是被他那像是小孩儿般的声音给呛到了,哪怕是已经来这里第二天了,她还是不能习惯。
小邪愣愣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