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ù_nǚ的出精与被开过苞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在於,那种描述不出的新鲜感,这使得两个xìng_jiāo中的男女能达到
一种被重视的感觉,如此自然对xìng_jiāo更具有信心,而这便是能够达到xìng_gāo_cháo的最好原因。
我一连剪彩了两次,其中的快感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诸君只有亲自试它一回,才能了解其中的奥妙。
过了一会,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两只小白兔,以及床上的两堆chù_nǚ落红,不禁微笑地看着她们,而她
们则彼此面面相,彼此看顾着对方的。我忍不住笑着问她们:
「怎麽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唔......」她们同声唉叹。
窗外,夕阳正逐渐沉下来,夜色正一笔浓过一笔涂上了天空。
「丁大哥!晚上父亲请你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贵梅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口说道。
「哦!好的,没问题!他没有提到其他的人吗?」我接着问。
「没有,就只有提到你。」她答得简单明了。
「那我们穿好衣服,一道回去吧!」
於是,这两位窈窕入时的少女,便在我的面前将乳罩、叁角裤、裙子、紧身上衣,一件又一件的重心穿回身上去。
奇怪的是,虽然她们都已穿上了衣服,亦穿上了高跟鞋,但我总隐隐的感觉得出,透过身上的那层布,她们
的胴体所散发出的阿股热情和女人特有味道仍阵阵扑鼻。
过了半小时多以後,我们一行叁人便走出了饭店,搭车往陈公馆前去。
现在正是夏季的开始,街上的人们却早已不安於层层衣物这般的枷锁,尤其是一些时髦热情的白种女郎。
上衣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紧身露背装,底下是一条窄小得露出丰臀的热裤,那混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热浪
,使得我一路上大饱眼福,而身旁的那两个小妮子大概是司空见惯了,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其实,坐在我身旁的这两位小妮子,不也是热情大方的可人儿吗?
安玛丽的那件低胸紧身衣,不用弯腰便能一窥那衣领内的那道雪白诱人的乳沟,以及那对巍颤颤的yù_rǔ,只
差没有看到奶头罢了。而贵梅的那件薄得近乎透明的衬衫,从领口以下有叁个扣子没扣上,在她的身子摆动
的时候,顺着空隙便能看到奶罩上的带子,以及奶罩的罩杯裹着的那对又大又嫩的yù_rǔ。透过薄的衣衫,贵
梅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可以一览无遗。
车子滑过了洛杉机的热闹街道,便驶上了郊外的高速公路,今天陈先生邀约我的地方是近海边的一栋别墅内。
到了陈家的时候,饭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席间,我与他们亲切的交谈,所谓的他们包括陈先生夫
人,以及他们的叁个千金和安玛丽这位金发少女。
原来陈先生是专门要与我打听国内出版业的投资状况,他频频的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一一的为他解答,同时
还告诉他我的经验,以及给他一些善意的建议。
这段期间,陈先生的叁个女儿都显得十分愉快,当然也包括安玛丽在内。
她们喋喋不休的谈论着街坊上的男孩以及学校舞会的情形,安玛丽也插进去与她们一起大声谈笑。
安玛丽和贵梅彷佛已全然不在意下午发生的事了,除了偶尔回头凝神望我一眼外,她们一直是愉悦的与其他
人彼此交换幽默的心得。
我亦被她们感染得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席间大家杯觥交错,彼此说笑着。
陈先生的大女儿、二女儿尤其谈得最高兴,笑得最厉害,她们两位的身着大致相同,都是低胸削肩的晚宴服
,每当她们弯身大笑的时候,阿一对又白又嫩的yù_rǔ便像要从领子口跳出来似的,猛抖个不停。
原本她们就追求时髦,不喜欢带奶罩,以显露女人本有的自然风貌。我简直像中了魔似的,一有空隙,我便
探头望向那一对对活生生的、白嫩嫩的yù_rǔ,瞄上一眼。
酒精在我们大家的血液里燃烧,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很晚了,於是宴会在非常愉快又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
,我连说要赶回去。陈先生却一手拦住我,十分大方的留我住宿一晚,待明早酒醒了再回去。於是,在久辞
不去之下,我便答谢他的善意,留了下来。
陈先生和他的夫人,首先回房睡觉去了,接着贵梅和安玛丽亦各自到楼上的房间睡觉去,不久大千金也离席
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有二千金玉梅喝酒喝的太多了,人就赖在椅子上不肯站起来,而我也是喝得醉醺醺的,
几乎想立刻躺下来休息,但我没有移动脚步,毫无知觉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过了大约一小时之後,整栋别墅已陷入了沉睡中,是那麽静悄悄的。除了远处的海浪声之外,这栋房子像是
遭遗弃了的空屋。慢慢的,我们两个人都略微清醒了一点,却都同时吓了一跳,因为不知什麽时候,我们竟
然是互拥着对方的身子。玉梅的头发全在我的肩头。她的脸有点红,站起来就想走,但我的手却拉着她,
把她又拉进了我的怀里,她起初有点挣扎,但後来就静静地伏在我的胸膛上不动了。
我的手紧紧地圈着她,顺着她那柔顺的长发,慢慢地往下抚摸着。摸着了背後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