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一笑,扳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著身子抱著她的臀部往身前凑近。胸膛贴著她丰满湿滑的嫩乳,接著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顶,yīn_jīng直插进她已是ài_yè泛滥的肉缝里。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著yīn_jīng的出入鲁丽的肉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浴缸的热水拥了进去,又被我的**顶进腔道的深处,她被这滚烫而又怪异的刺激弄得连连呻吟,腔道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我也感觉非常刺激,热水和著她腔道内的ài_yè让我的chōu_chā很润滑,yīn_jīng在狭窄肉壁的紧紧包容下感受著非同寻常的快感。
鲁丽的呻吟声缠绵悱恻,臀部耸动著迎向我的yīn_jīng,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两苹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媚态。张嘴咬在我的肩头,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报复的更加快速的攻击著她的身体,粗壮的yīn_jīng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她的嫩穴,搅得水花四溅。
保持著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不是很能尽兴,托起鲁丽的身子,让她跪坐我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就好多了。我抚弄著她微微下垂的丰乳,轻松的享受著她在我身上一起一落带来的快感。由於主要是*她来用力,我可以很轻松的感受著yīn_jīng一次次深入她体内所带来的快乐,**重重的撞在她腔道的深处。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鲁丽眯著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缸的两边,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我的心里更加舒服。随著她的起伏,她下身的毛发象水草般一会儿进入水底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肉缝边。浴缸里水花飞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我们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欢爱过,我和鲁丽都没有房子,每次亲热不是在她的宿舍偷偷摸摸就是象别的恋人般在公园等地,尝够了紧张无奈的滋味。象现在这样欢乐无束的品尝男女至乐真的还是第一次。
鲁丽今夜好像也是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腔道内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後,在她身体的贪婪吸允下我们同时到了高潮,以前我们都是用体外shè_jīng的方法避孕,但著一次极度快乐的我们都忘记了这一点。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扶在我身上,我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我们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缸里的水满满变冷,我们才起来擦干自己的身体。看著浴缸水面上漂浮的一些浑浊的液体,用浴巾紧紧裹住自己身体的鲁丽不由又是红著脸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匆匆的跑出了浴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抱拥著鲁丽光滑温暖的身体,我却没有象往日般在高潮後的疲累中睡去。鲁丽依偎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不知是什麽原因,我的脑子里思想特别活跃,想著很多事情,很多人,无数曾经历的人人事事在脑海里放电影般清晰。睡不著。
听著鲁丽在我怀里发出轻微的鼻息。我轻轻的脱开她温柔的拥抱,赤著身子来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角。外面是空旷冷清的暗夜,天上也是黑压压的,没有那熟悉的满天星斗。
我点起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吞进肚子里,尼古丁在我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化成一个个浅白色的烟圈飘向空中,幻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父亲是幸运的一代人,有自己坚定的信仰,执著的信念。在战场上流过血,在军营里流过汗。他的一生是无悔的一生。我呢?工作了这麽久,作过些什麽?我不敢想下去,如果父母亲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他们会怎麽想?
好冷,不知道是外界的冷还是心里的冷,有种沁入骨髓般的深寒。我望著床上鲁丽那曲线玲珑的美体,心中涌起一种极强烈的空虚落寞。今天的我似乎只有依*女人的体温来抗拒自己的失落,在女人那美妙的窍穴里麻醉自己的神经,在女人的娇喘呻吟声中获得可怜的自尊。我血液里流动的征服、创造、拼搏等等父辈和军营薰陶的男性基因只有在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女体上偶尔闪现,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不知道,从前的雄心壮志,从前的意气风发遥远的像是个一醉千年的梦,只在深夜孤独的灵魂流浪中出现。
不知道什麽时候,寒冷中的我无法抗拒鲁丽温暖身体的诱惑,再次涌起她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广州是我印象中最开放的城市,对全国涌来的人张开热情的怀抱。可没想到眼前的广州肮脏拥挤的像是个忙乱的码头。而且给第一次来广州的我们一个不堪回首的记忆。
那天中午,在*近黄埔老港的一个杂乱的居民小区。我陪鲁丽来找她的一个中学同学,她的同学在台湾人的一家电子厂做文秘。寻人未遇,我们却碰到了检查暂住证的联防队,我觉得我们俩怎麽看也不想南下打工的人,可因为没带工作证和身份证,又不会说粤语,那些满嘴鸟语的联防队员怎麽也不听我们的解释,一定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
我想到了派出所说明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道到了所里之後那些联防队员开口就要罚款,而正式员警一个也不见,只有这些象土匪般的联防队员象审贼一般对著我们叫嚣。威胁著我们叫人送钱来,不然就要将我们扭送到收容站去,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