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不由忍俊不住的笑了,用纤细的手指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轻轻的说了声∶「活该,看你还敢不敢乱动?」
这种情人似的亲昵让我全身都舒服的酥软了。大胆的向欧阳雪哀求著∶「欧阳,帮帮我,我好难受。」
欧阳雪笑盈盈的望著我说∶「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医生来?」眼神里却是一股浓浓的暖意,一手在我坚实平坦的腹部轻轻抚摸著,握著我yīn_jīng的手却温柔的稍稍套动著。很久没有经受过如此刺激的yīn_jīng胀得更大了,因极度充血而通红的**流出了一些粘粘的粘液,使得欧阳雪的手能更加润滑的摩擦我的yīn_jīng。
渐渐的,欧阳雪的动作加快了,她的技巧非常娴熟而灵活,懂得怎样才能带给我最好的刺激和抚慰。我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逐渐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地,从窗外传来的喧闹人声反衬出病房内的寂静。只有欧阳雪的小手快速套动时和被单的摩擦声与我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振荡。
也许是很久没有宣的缘故,我没有能够支持多久就在她的手中喷发了。浓烈的jīng_yè一股一股的射了出来,被单上被濡湿了很大的一团,欧阳雪的手中也沾满了我稠密的jīng_yè。等到我的痉挛完全平息下来,她才将沾满jīng_yè的手从被单下抽出,戏弄的在我眼前一晃,说∶「你闻闻看是什麽味道。」两苹明亮聪慧的眼睛里全是似怜似爱的笑意。让我的心中暖洋洋的尽是温馨。
突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是谁,欧阳雪已经以一种无法形容的速度用手抓起毛巾迅疾的盖在被单上被我的jīng_yè濡湿的大块污迹上。另一苹同样沾满jīng_yè的手已放进了搁在板凳上的脸盆里。动作快的让人不敢置信。
房门完全敞开,我这才看清原来是陈虹,她今天穿著挺括的新式警服,帽子上的警徽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整个人有股勃勃的英爽之气。陈虹习惯的向欧阳雪打了个招呼。然後将饭盒放到病房一侧的茶几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异样。坐在撒满阳光的椅子上,等著欧阳雪为我做完清洁工作。
欧阳雪慌乱的洗乾净手,竭力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拿起一块乾净的湿毛巾探进被子清洗著我的yīn_jīng。擦乾净後再将我的内裤轻轻提起,勉强盖住我的下身。然後抬头对陈虹笑笑,说∶「今天该给张警官换被单了。」说著将我的被单卷起,忍不住偷瞥我一眼,看见我也正望著她,白净的脸蛋上霎时一片羞红。收拾好清洁用品,抱著被单匆忙的离开病房。
暖暖的阳光撒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陈虹拿起饭盒走近床边,尽量避开不看我的身体,将饭盒递给我。然後坐在床边的方凳上。我有些诧异陈虹与我的距离如此之近。
陈虹破天荒的自那夜之後第一次称呼我,「张所,你的案子搞清楚了,」
我一阵激动,注视著她问∶「是怎麽回事?」
陈虹有些不习惯我直视的目光,稍稍转移著视线说∶「市局刑警支队抓住了一个凶手,他招供是小袍哥指使的,因为上次你和我在迪厅的事。」说到时,陈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顿了一下,接著说∶「小袍哥在本市的生意被全盘扫荡,他怀恨在心,就雇佣了他们袭击你,本来还要袭击我的,但带头的那人被你在反抗时打的断了几根骨头,就躲起来养伤,没想到刑警的动作那麽快。现在刑警队正全力以赴的追逼小袍哥。」陈虹说到後面,声音里微不可察的有些感激。
她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我自思没有什麽到了你死我活的仇人,除了胆大妄为的小袍哥。回过神来才发觉陈虹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已*得我很近,她身上清香的气味扑面而来。警服前面高高隆起的shuāng_rǔ近在咫尺。我的心跳不由加快了。那夜陈虹美丽光滑的luǒ_tǐ在我身下扭动挣扎的媚态彷佛又在眼前,我的眼睛似乎穿过她崭新笔挺的警服看见她坚挺结实的shuāng_rǔ上那嫣红的蓓蕾。下身不自觉的又开始充血。
陈虹似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美丽挺括的鼻子吸了两口,忽然说∶「房间里有什麽味道?」
我不由紧张起来,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气味还有些淡淡的jīng_yè气味。
陈虹站了起来,目光在病房的各个角落巡视著。突然,她像是醒悟到什麽一样,一层迷人的羞色染红了她白皙如玉的粉颊。有些不知所措的将目光又移到我身上,全身一颤,忙扭过头去。
我慌忙一看,只见自己的yīn_jīng不知何时已高高翘起,欧阳雪惶乱中本来就只拉起一半的内裤也被撑起,小腹的yīn_máo露了一大半在空气中,加上yīn_jīng剑拔弩张的凶悍,我的下身近乎全裸。我不由极度尴尬。尽力将内裤扯上来一点。嘴里喃喃的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些什麽。整个病房的空气中充斥著怪异而又带些旖旎的气氛。幸好此时欧阳雪匆匆的赶来,用一床崭新的被单将我的身体遮盖。
这天陈虹与前些日子判若两人,很温柔的陪在我身边,我们海阔天空的聊著,但都很小心的没有将话题牵涉到感情方面。一直到暮色降临她才离开病房。我的心情愉悦了很多,不只是因为袭击我的凶手被捕,更多的是因为陈虹对我的态度转变,让我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同时再次对她令人销魂的身体又产生了蠢蠢欲动的念头。唉,男人,我应该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