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這就來寵你了,好好的享受,有你樂的呢!」
春姐又羞又急,那成熟曼妙的胴體極力扭動,想要掙脫眼前的厄運。可
是她雙手反綁,對方又是兩個大男人,絲毫沒有反抗餘地。只聽張知方發一
聲喊,抱著春姐的水蛇腰,節節寸進,把一根ròu_bàng直插至根,神情很是舒服
,歎道:「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又緊又暖,磨得厲害,荷荷,好呀!」他
受用不盡,春姐的身體卻劇烈跳動,羞恥得淚水直冒。張知德匆匆從她口中
拔出陽具,道:「這丫頭,差點沒咬了我!」
春姐發狂似地地掙扎,像是離了水的魚兒,雪白的裸體不住躍動,嗚嗚
哭喚,叫道:「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唔……咕……呃呃……」突
然之間,她被張知德扳住了下巴,呻吟聲為之一窒。張知德一手扳著她的下
巴,一手在那享受過春姐小嘴的寶貝上套了幾套,身子一顫,一股白稠的精
液射在春姐口中,那粉紅色的舌頭伸在唇外,也被迫接受了這污穢的洗滌。
張知德隨即摀住春姐的嘴,道:「這是老爺賞給你的,吃下去罷!」春
姐正失聲哽咽,忽然陽精沖喉,腥得她幾欲作嘔。可是她被摀住了嘴,張不
開嘴,想吐也吐不出來,只有和著口水吞了下去。一吞下這噁心的東西,春
姐的眼淚又滾滾而下。張知方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只是奮力插著她的mì_xué,
把她體內的愛液不斷逼出。
「呼……啊、啊哈……哈……」春姐無神地呻吟著,身體擺動漸趨微弱
,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慢慢融入了少許的嬌聲。張知方持續挺腰,
笑道:「哥哥,你看,這小妮子要發浪了。」張知德抬起春姐上身,扒開她
的衣物,恣意把玩那對豐腴的rǔ_fáng,揉了一次又一次,笑道:「這副奶子好
大,瞧這丫頭也是個yín_wá,早該浪起來了……」
春姐無力地搖著頭,已是泣不成聲,雖然想要強忍住呻吟聲,但是在張
家兄弟的姦淫下,淫蕩的感覺不斷擴大,逐漸染透了她的肉體,令她難以壓
抑。
張知方抽送得越來越急,身體突然抖了一抖,叫道:「去了,去了!」
雙手猛一振春姐腰枝,口中亂叫,洩了陽精出來。春姐哈地一聲,大口喘了
出來,臉上一片紅潮,汗出如漿。張知方拔出萎縮的ròu_bàng時,春姐又急促地
叫了一聲,兩片沾滿黏液的肉唇微微抽搐,緩緩溜出幾絲流水。
張知德把她拉上了床,擺成仰躺姿勢,自己跟著壓了上去,笑道:「該
我了!」ròu_bàng一挺,迫不及待地跟著插入。春姐失聲哀鳴,叫道:「不行…
…張大爺,你……你饒了小春罷……啊、嗚啊!嗚……嗚……」張知德哪裡
理會,抱著她的雙腿埋頭苦幹,舒服地歎了口氣,道:「好一個yín_wá,縮得
好緊……哦,哦哦……」
張知方在旁邊看得連吞口水,暗悔自己射得過快,還沒享盡春姐體內妙
趣,正在用手套弄陽具,準備一會兒硬了再上,忽然瞥見一邊光影閃動,不
禁為之回頭,一看之下,窗口開了道縫隙,外邊似有火光搖動。張知方叫道
:「是誰?」提起褲子擋住下身,快步過去查看。一開窗子,探頭去看,只
見一個小小的背影帶著燭光,正遠遠逃進了院子的樹叢間。張知德動作不停
,道:「怎麼啦?」張知方笑道:「有個小丫環來偷看。」張知德哦了一聲
,笑道:「看出來是誰麼?明天跟宋兄說一聲,一起捉來辦辦事罷。」
蘋兒一被張知方發現,驚慌之下,立刻奪路而逃。她一路跑到後院,進
了一座涼亭,因為過於緊張,一時上氣不接下氣,喘氣連連。她顫抖著手,
把燭台放在亭中石桌上,自己往旁邊的長椅一坐,腦海仍是一片混亂。
她略一定神,想著春姐遭受張家兄弟姦污的景象,羞愧、懼怕、困惑,
一併湧上心來。羞愧的是,她一點也幫不上春姐的忙,就這樣逃之夭夭;懼
怕的是,萬一張知德、張知方認出了自己,說不定便要向自己下手;困惑的
卻是,不知為何,她看著春姐那美好的身體飽受蹂躪,豐滿的胸部被手指捏
得變形,股間被男人的ròu_bàng插得yín_shuǐ淋漓,身體竟然會慢慢燥熱起來,好像
雙腿之間也開始不安分,有什麼東西在鼓動著。蘋兒臉上一熱,心道:「好
像涼涼的,是不是濕掉了?是……是跑太急了,流汗了吧……」
不想還好,一想之下,蘋兒越來越覺得下體濕潤,卻不像是流汗的感覺
。她忍不住好奇,左右張望,惟見夜幕低垂,四下無人,當下深呼吸一下,
解開腰帶,把裙子緩緩卸了下來,輕輕落在她的腳邊。蘋兒撩開衣擺,低頭
一看,只見自己稀稀落落的體毛下,那兩片粉紅色的嫩唇稍稍翻開,裡面晶
光閃閃,滿是春水。她倒抽一口氣,心裡不自覺地害羞起來,暗道:「不是
流汗啊。這是什麼?平常……平常就算濕掉,也沒有這麼多啊……」
蘋兒小小年紀,還是個純真的黃花閨女,第一次目睹男女交歡,就是這
樣火熱的姦淫,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