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嘴。”
“对对,狗就是用嘴叼。”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母狗”。胡
枚和阿静只好象狗一样,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她俩
不敢抬头,爬到酒瓶上方,叉开腿,把yín_xué对准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让酒瓶的
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yīn_dào,然后用力收缩yīn_mén,努力夹紧酒瓶,开始往回爬。、
可是她俩没想到,爬在地上,yīn_mén使不上力,又不能夹紧腿,那样没法往前
爬,真是难为她们,爬几步,酒瓶就掉下来,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再次用
yín_xué对准酒瓶插入、夹起,继续爬。
天啊!两条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着、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
忙乱得满头大汗,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众人则看着她俩的yín_dàng表演赛,乐
得前仰后合,还不时踢她俩那硕大肥嫩晃晃荡荡的屁股,弄得她俩歪歪扭扭,踉
踉跄跄,更是逗得众人哄笑。
好长时间,胡枚终于夹着酒瓶爬回到起点,这次阿静苦着脸,咬着唇,挨了
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样,布满了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静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对小宾喊:“混蛋,屁大个人儿,就
干来玩女人!滚,给我滚回家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宾看见二姐进来,顿时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馆,其他同
学也见机逃走了。
“徐慧,你怎么能让我弟弟干这个?那不学坏了?!”姚静怒气冲冲。
“我……我也拦不住呀!”徐经理委屈地辩解。
“你们两个骚屄、贱货,连小孩子也勾引!”姚静把气都撒在两个女囚身上,
抡起警棍一通乱打,直打得阿静和胡枚倒地乱滚,捂着脑袋叫喊:“啊!不是呀!
饶命呀!”
“都给我起来,穿上衣服给我滚回去。”姚静踢着她们。
俩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连屁股里的水萝卜都忘了拔出来。跟在小女警身后
恐惧地又回到监狱,却没有被带进那“舒适”的监舍,而是把她俩又送到了“地
狱”——母老虎的监舍。
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姚静碰到母老虎。
“长官好!”母老虎献媚地给姚静鞠躬。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邀请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
前。
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
虎磕头。
姚静回头走了。母老虎扬气起来!“哼哼,sāo_huò,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
光了。”
“是”“是,主人。”阿静、胡枚急忙脱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
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
女狗,在走廊里遛噠起来。
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她
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而胡枚、阿
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了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了意
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
任由如侧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pì_yǎn,喝尿、吃屎,晚上也
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了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了
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了,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
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呀!
来了一个女囚,操起水龙使劲冲刷她俩,冲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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