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玉龙,神情愉快的一拱手,以较城南湖尤为真挚的声音,清脆的笑着说:“这就是说千里有缘来相会呀!”
小虎由于在心理上认定白玉龙是查某,所以听了对方的话,不由猛眨眼,但他发现白玉龙反而神色自若,毫无女儿之态,又赶紧假装关切的问:“哇操!尊夫人……”
话刚开口,白玉龙已随意笑着说:“她在店外等侯伙计们拉马!”
小虎举目一看,果见有两个伙计,已在‘双剑飘红’的手里将两匹马接过去,而‘双剑飘红’也已穿过以看水查某目光望着她的食客之间向这面走来。
看了这情形,小虎一脸矬矬的奇怪,像这等早点小吃店,伙计没有几人,照顾食客人手尚嫌不足,那里还有闲人为客人拉马?
心念未定,‘双剑飘红’已经笑容满面走来。
二十三小虎赶紧拱手含笑说:“白夫人,你好!”
‘双剑飘红’立即清脆的笑着说:“这真所谓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了,少堡主,你的确和玉龙有缘!”
小虎这是第二次听到‘有缘’两字,当然比较稳稳,于是,腼眺的一笑,正待说什么,早己端起烩饼碗恭立一侧的灰衫中年人,已躬身说:“少侠,贵友已到,小的失陪了!”
他这才想起还有灰衫中年人,赶紧谦和的说:“没关系,哇操!大家一起再叫早点嘛……”
话未说完,灰衫中年人,已有些诚惶诚恐的低着头,躬身说:“小的还要去河边接运肉菜,多谢少侠,不必了!”
小虎闹不清这一会工夫,这位灰衫中年人的态度,何以变得如此卑恭?
继而一想,恍然似有所悟,他想白玉龙即使不是‘风神帮’的女龙头,也是此地赫赫有名的人物!便笑着说:“既然如此,哇操!当家的请便!”
灰衫中年人,恭应了个是,转身走去。
一旁的白玉龙,修眉一蹙,迷惑的问:“怎么,那位不是少堡主的朋友?”
小虎耸了耸肩,说:“他是这里的一位采办先生!”
说着,又向白玉龙和‘双剑飘红’一肃手说:“玉龙兄,白夫人,哇操!请坐!”
白玉龙和‘双剑飘红’含笑就座,小虎仍坐在原位上。
早已静立一旁的伙计,这才谨慎的走过来,向着白玉龙一哈腰,一脸紧张的问:“爷,您要点什么?”
白玉龙谦和的一笑,说:“就来两碗什锦粥好了!”
伙计恭谨的应了声是,转身走去。
这时,方才各桌上吃早点的食客,已经继续赶路了,而后进来的人,对小虎和白玉龙三人已不太注意。
小虎则趁白玉龙和伙计讲话,而‘双剑飘红’打量各桌食客时,很快的觑目看了一眼白玉龙的衣着和体型。
仔细看来,白玉龙的肩,的确比一般男子窄瘦,尤其他的脚下,穿一双乌缎厚底粉靴,显然有意增加她的高度。
看了这情形,小虎就宰羊白玉龙即使不是‘金线无影’,也是一个查某。
坐在一侧的白玉龙,一俟伙计走后,立即打量一眼小虎的衣着,亲切的含笑问:“雷少堡主前去天台,一定是找到了‘上官世家’?”
小虎眨了眨眼,说:“哇操!这还得多谢白兄的指点!”
白玉龙一脸矬矬,不由迷惑的问:“怎么说呢?”
小虎立即正色含笑说:“哇操!如果在城南湖画舫上,你不肯定的说天台有个‘上官世家’,小弟也会半途而废,中途折返了!”
白玉龙强自定神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的呀!不瞒雷少堡主说,早在我七八岁时,便听长辈们时常谈到天台‘上官世家’!”
“但是,待小弟长大后,反而没人谈起了,那天在城南湖画舫上,如果你不说是奉师命前去天台,小弟也不敢说的那么肯定!”
“今天如果你不穿这套新装和佩这柄银剑,小弟也不敢肯定说你已找到了‘上官世家’……”
小虎见白玉龙注意到了,他的衣着和宝剑,心中一惊,赶紧笑了笑,有意岔开话题说:“哇操!白兄不但技艺高绝,经验阅历也极丰富,小弟根本就不能比呢!”
说罢,又自哈哈一笑。
白玉龙对小虎的赞誉并不谦逊,反而刻意打量小虎头上的儒巾,身上的长衫,腰间的佩剑,并揣测的说:“少堡主这身装束,到有些像昔年名重中原的大剑豪‘换心秀士’!”
小虎听得心中一惊,但他不便否认,不过,在未明白白玉龙的真正底细和身世前,也不便坦诚的说出来!
恰在这时,伙计已将两碗什锦粥送来。
小虎一俟伙计走后,才淡雅的一笑,不答反而问道:“哇操!白兄对‘换心秀士’的一生很清楚吗?”
白玉龙非常严肃的说:“小弟对这位一代剑豪,武林的前辈自幼景仰,可惜小弟一直没有这份福缘,但对这位前辈的平生和事迹,却要竭尽所能的去搜集,以便让大家都宰羊!”
小虎见白玉龙肃穆中,暗透着凄然,对‘换心秀士’的敬仰与怀念,确是出于至诚,是以才关切的问:“哇操!不知白兄对‘换心秀士’的一生事迹,共计搜集了多少了?”
白玉龙轻声一叹,说:“说来惭愧,小弟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武林前辈的姓氏名谁呢!”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兰小姬曾说和白玉龙比剑较技的事,因而故意喟然一叹说:“哇操!以白兄时下剑术的造诣,当初如再经‘换心秀士’前辈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