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几乎要滴出绯色来,“严撷之,我想要你。”
她胸口突突直跳,光是想象着面前的男人用温厚的唇亲吻她的身体,有力的大手掰开她的双腿就已经小腹酥麻起来,以往她夜里想着严撷之自慰的滋味绝对不会好过严撷之真正的叫她变成一个女人。
蕾娅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角,看到他不动作,声音变得像是猫叫一样细小勾人,“撷之,给我…….”
严撷之瞳孔紧缩,下腹的性器并没有礼貌的站起来,看到蕾娅柔白的身体反倒是叫他头痛欲裂起来,他眯着眼睛想去揉自己的额角,桃嫣那张苍白的脸在他面前像万花筒一样晃动起来,时而嗔时而笑,他几乎没经过思考就夺口而出的反问,“蕾娅,我结过婚吗?”
蕾娅的惊讶不亚于问出口的他,身子簌簌的抖着,大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此刻面对自己的男人竟然在询问着别的女人。结过婚吗?什么意思!
她眼圈本就发红,此刻咬着牙就呜咽出声。严撷之呼了口气,勉强制住失控的神经,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行径实在太过于恶劣,但还是靠近了几步拿起一旁被扔在地上的病号裙,慢慢的套在她的胳膊上。
蕾娅不死心,颤抖着手指探到他两腿之间,但很快,少女败下阵来。任由他动作仔细的帮她将病号服重新穿回了身上了,之后便拉起被子死死的将自己的脸盖起来,憋红了双颊不肯再与他交谈一句。
被褥外头的人似乎终于放弃的劝说,脚步声慢慢移到了病房门口,透过被褥她不知道严撷之说了什么,之后一声门响,房间里归于平静。
蕾娅探出头来,终于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歇斯底里的哭起来,床头还放着一杯温热的水,跟着她的哭声一圈圈儿的荡起波纹。
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一夜未睡,是蕾娅的伤情还是对于那个莫名女人的担忧,严撷之坐在快速移动的车子后排,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在叫嚣着疲倦。
刚闭上了眼睛,恍恍惚惚间,就被一阵胯下湿软的热度惊醒。
他掀起沉重的眼皮子,一把捉住跪在他脚下的娇躯,桃嫣被他扯住裸露的腕子,嘴角还湿漉漉的沾着某种暧昧的痕迹,红唇勾着娇滴滴的含着痛。
严撷之明明该是警惕的,可是身体不知道怎么却脱离了自己的意志,放了她的胳膊,随后一动不动的,任由她伸出猩红鬼魅般的舌尖重新将自己粗长的性器圈在嘴里。
下一秒他听见自己饱含情欲的声音嘶哑的响起来,“乖,一会儿就到了,别闹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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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梦,下一章小叔叔大概要弄脏衣服了。(*/w\*)
r 54. 旖旎的春梦像是一记上好的毒药
旖旎的春梦像是一记上好的毒药,严撷之整个人恍恍惚惚的进了家门,一下子扑到卫生间对着水池干呕了几下。
如若是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也太过于具体和物化,在梦里他似乎了解到桃嫣的一切,而桃嫣也拿捏了他的弱点娇滴滴的卖乔。一种太过于和谐的相处方式,处处透着实感。
一切细致入微的小动作和对话,都不像是梦那么简单。甚至在梦里,他还看到桃嫣左胸前乳晕旁边一颗小小的痣。这么细节的东西,怎么可能光是梦这么简单……
伸手撩了几捧凉水将面打湿,他头脑发昏的抬起头看向镜子里眉眼绯红的自己,双手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瞳孔里写满了恐惧,如果这梦是一段凌乱的他曾经丢失的记忆,那么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身上的脏衣服很快被他脱下来,稀里糊涂的丢进了洗衣桶,好歹按下了洗衣按钮他才镇定了一些。
佣人们在洗衣房外面探头探脑的,只看见往日从来不会失态的将军正穿着一条四角衬裤和白色的衬衣呆呆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似乎是和洗衣机有着深仇大恨一般盯着它发呆。
几个人小声琢磨了几分钟,终于由一位胆大的年长女佣走进来,委婉的请他去客厅用茶。严撷之这才站起身来,回到卧室披了一件睡袍鬼魅般的又飘到了客厅。
手里握着一杯佣人端来的红茶,他慢慢暖着自己发冷的手,忽然冲着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问道:“你们知道我之前都在德国做些什么吗?”说着他眸光温和下来,招招手示意佣人走过来回话。
家里的佣人们都知道严撷之昨晚以身犯险,抱着未婚妻蕾娅小姐在游轮上死里逃生,此刻女佣只以为将军受了刺激,又忘了之前的事情,于是也没多虑,简单的回答着,“在被司令调来之前,都听说您失忆前一直在柏林一家军用研究所内做研究,后来在一次极其重要军需药物研究项目中,您主动充当实验目标,可惜最后项目失败,您也因此失去了一些记忆。”
严撷之目光越过她的脸点了点头,这是他所知道的,所有人在他醒来的告诉他的事实。可是此刻他多了些苛责,于是眯着眼睛问道:“那么我和蕾娅小姐的婚约,是怎么缔结的?”
“如果我一直呆在研究所的话,恐怕没有时间去认识这样貌美的富家千金罢。”他说着自嘲般的笑了一下,毕竟他年纪大了蕾娅不少,在外人来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