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初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忘形了,虽然长辈体谅,她却不该事事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毕竟现在她是当家主母,话说得再漂亮,人家也不能真的当真。
“以后我会注意。”
“行了,知道你是在干正事,先吃饭,吃饭。”
有老人的饭桌上自然安静。
饭后陪着说了会话。华如初惦记着那些事没多会就回了房。
柳深随后送来厚厚一扎兽皮。
都是经过处理且看起来有些年份的东西,华如初忍住询问的冲动,侧身让人进屋。
柳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将书房和卧房连在一起,你这是成心不让人进屋的吧。”
华如初这才记起这茬,不过她反击得也快。“这可真不能怪我,这里是兴杰曾经住过的地方,打通的人也是他,分明是他不愿待客。”
“牙尖嘴利,想好要放什么进去了?”
“本来选择就挺多。可阿佑没给我选择的机会,才画出来几样他就觉得好了。”
柳深失笑,这得瑟的小模样。比小时候还招人。
“那我就不用担心了,将东西画到兽皮上后你再交给我,我再去处理一下,需得再做旧一些才行。”
“知道了,那我先去忙。”
柳深将兽皮放进门内,对闻佑点了点头。
闻佑不让华如初有沾手的机会,这边一放下,他就将东西提了过去。
华如初吐了吐舌。娇俏灵动。
柳深看在眼里,笑意又深了一层。
闻佑并没有允许华如初练到很晚,一个时辰后就上前将东西都收了起来。也不说话,拉着她去了屏风后。
还体贴的将水都兑好。
“让秋谨进来侍候就行了,哪用你做这些。”
“我愿意。”闻佑拿了帕子浸湿。像对待孩子一样给她洗了手,又拧了帕子递给她。
好在没有给她洗脸,不然她真要以为自己只有三岁了,华如初想。
梳洗好,两人又去看了看孩子,华如初还背过身喂了次奶。
一夜温馨。
次日华如初全副心神都在练画,稍微分出来一点也是在丈夫和孩子身上,外面的事根本没有理会,连柳深昨夜去了家宅子一趟的事都给忘了。
所以她也不知道此时兖州已是满城哗然。
“你们听说了吗?琳琅阁的东家居然是闻夫人。”
“你们信?我可不信,琳琅阁多大啊,有几个做买卖的能做到琳琅阁这种程度,铺子在扬州,却连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知道,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子能办起来的,你们想想扬州琳琅阁都多少年了,现在闻夫人才多大?你们算算年纪,真要是闻夫人的,那闻夫人岂不是几岁就会做买卖了?你们信?”
“你这么一说我也怀疑了,可现在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无风不起浪啊。”
“这么说也有理儿,我倒更觉得这琳琅阁应该是和闻夫人的娘家有关系。”
“……”
这样的传言一夜之间便传得人尽皆知,琳琅阁的名声实在是太响,虽是在南方扎根,北地的百姓却也听闻过,就因为知道才越加觉得不可思议。
闻佑没有刻意瞒着如初,却也吩咐了不许人去打扰。
家宅子那里的人手动不得,闻佑将宋辉等人派了出去,务必将背后之人纠出来。
事情顺利得不可思议。
人手派出去没多久就将一个女子带到了他面前来。
闻佑冷冷的看着她,“你是何人?为何要散布谣言?”
暗地里见过数次,可真面对了秦真还是觉得心里颤,但是想到生死不知的青城哥,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叫秦真,于青城的女人,大人最清楚我散步的是不是谣言。”
“想去和于青城做伴?”
秦真瞬间白了脸,“你们杀了青城哥?”
“他不该杀?”
ps: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