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就算了,还是贝卿野这般普普通通的别人!
跟她相比,贝卿野哪有什么优势,简直一无是处。
身材干瘪瘪,性子毛躁躁,家世一般。
这都不是重点,她竟然有寂深哥以外的男人,这才是罪不可恕。
“我给你钱,你让席寂深滚出我的世界。”贝卿野的身高,要稍微高沈之韵一点,她俯身,眼中全是淡然。
“……你……”
“沈小姐,昨晚的流氓是你找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不然就不单单是警告。”
“贝卿野……”沈之韵的脸,瞬间苍白,她漆黑的眼里,出现一抹狠厉,哪儿露出的破绽。
“你想问,我是如何怀疑到你头上。我一开始也是不确定,怪就怪在你身上的香水味出卖了你。”贝卿野昨天遇见流氓时,那厮身上有股清香味,是迪奥新出的系列。
这不,刚好沈之韵身上也是同样的味道,很难不让人怀疑。
再者,想要把她除之后快的人,沈之韵是最有可能的。
“谈不上指示,只不过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你在湖边,然后提醒了对方。贝卿野,哪又如何,你这只是片面之词,做不了证据。”沈之韵趾高气昂,她很想把贝卿野废了,那样席寂深就是她的。
可是,这女人运气也太好,流氓没有得逞!她现在还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面前。
“沈小姐,我们不该是敌人,如果可以,我们能合作。你帮我离开席寂深,我配合你。如何?”沈之韵既然能住进庄园,说明她在渣夫心中是有分量。
这段婚姻,再继续下去,她绝对会被折磨得不人不鬼。
贝卿野已经打算好,姐姐的病情,拖得越久,越是不利。
她不能把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不然到时候失望会越大。
“我凭什么相信你。贝卿野,我们是敌人,不会是战友。”沈之韵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二楼有人下来。
她抬起手来,朝贝卿野脸上呼过去。
与此同时,贝卿野眼疾手快的接住,“沈之韵!”扼住她的手腕,贝卿野不解,沈之韵非要把所有人想得跟她本人一样不堪。
她没有恶意,现在她都自顾不暇,哪里有心思跟沈之韵斗智斗勇。
“贝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承认,我是有些自负又自我,但是我从小脾气就是这样。寂深哥说了,他能宠着我,而且我在庄园只住一段时间,我的出现威胁不了你的地位。”
“沈之韵,你在说什么,你疯了不成。”
“我只想要好好的度过这段时间,我心情不好,不能单独呆,希望你可以谅解。我……啊——”
“不要……”
贝卿野只感觉身体往前栽倒,沈之韵挣脱开她,往楼梯口掉。
脑袋一片空白,她摊开手,她没有推沈之韵,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太太,你怎么这么狠心,沈小姐都在哀求你了,你还下毒手。”这时候,身后传来圆圆的控诉声。
不详预感,油然而生,贝卿野转过头。
男人原地不动,跟她相隔两米,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将他欣长挺拔的身子展露无遗。
耳边,是沈之韵的惨叫,眼前是席寂深陌生冰冷的眼神。
贝卿野凄楚一笑,难怪沈之韵突然示弱,扮猪吃虎,这招真是可以。
“席寂深……”贝卿野转过身子,席寂深寒凉的表情,让她心痛。
他是在怪她!
男人沉默。
长腿迈过她,朝沈之韵奔去。
贝卿野拳头握住,她被人陷害,他选择相信外人。
不对,人家是青梅竹马,她这个闪婚妻又算得了什么。
“沈小姐,你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了。”圆圆跑下去,扶起沈之韵,安慰着。
沈之韵一喊,所有女佣都惊动,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正室企图把丈夫暧昧的对象除掉!
“寂深哥,要是卿野介意我的存在,我可以马上离开。请你不要责骂她,是我不好,我以后看着她我绕着走,避免起冲突。”
沈之韵靠在席寂深怀中,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一副动人的模样。
贝卿野一言不发,多神圣,该给她配圣歌,才彰显出她的善良多么可歌可泣。
把所有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只会让席寂深更加同情她。
“我说过,这里是你家,没人可以赶走你。之韵,医生在来的路上,忍一忍。”席寂深弯腰,打横把沈之韵抱起来往楼梯走。
贝卿野挡在中间,“我不喜欢她,她的存在,让我恶心。席寂深,我告诉你,不管你带什么样的女人回来,朋友也好,情人也罢,只要我在一天,都不会有好下场。”
“……”席寂深抬头,寡淡的扫了一眼浑身带刺的贝卿野。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你要想她们活命,就不要惹怒我。马上滚,沈之韵,这次你不死,还有下次。”说完,贝卿野下楼。
整个庄园,快要让她窒息。
席寂深的不信任,摧毁了她的意念,原来她这般在乎他。
既然他不信,她何不顺水推舟,这样也有利于席寂深厌恶她,时间一久,离婚有望。
整个庄园,乱作一团。
贝卿野没心思理会,她去车库取了车,风驰电擎的开出庄园。
……
爱不是委曲求全,喜欢也不是默默无声。
她有她的傲骨,渐渐放下,对她对席寂深都好。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