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也弄一个。”栗青交待。
这是还要爆、菊的节奏,中年男人一听,挣扎得愈发厉害。
手下人可不管,即刻照栗青的意思办,少顷将肮脏的手套摘下来,颇为嫌恶地丢掉,才过来复命:“栗青哥,好了。”
栗青从沙发里起身。一挥手。
手下会意,扯出中年男人嘴里的毛巾。
中年男人立刻大喊大叫:“你们这群流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报警让警察抓你们!”
栗青眉一皱。
手下人将他的神色看进眼里,重新堵上男人的嘴。
栗青也不废话,冷笑:“办吧。”
说完他走出车库,迎面便看到站在外面貌似观赏了有一会儿的荣一。
荣一身后不远处,停了一辆色的车。后座的车窗只开了一条缝,车内没有开灯,栗青只能勉强瞧见人影的轮廓。他没有上前问候,转眸看回荣一:“你这大瓜瓢子杵在这儿,我乍一瞅以为是赵十三那个二楞子诈尸。”
荣一未搭理。越过他盯向车库,车库内正穿出噼里啪啦的闷响。
“你跟在你们傅老大身边,就只会玩这种小孩子的幼稚把戏?”
荣一话音刚落,里头的鞭火包声停,车库的门重新打开,一个手下走出来:“栗青哥,他愿意照我们说的做了。”
“心甘情愿的?”栗青确认着问,“别到了警察面前一口就反嘴说我们威胁他。”
手下人:“栗青哥,我们又不是头一回给老大办事,哪能不靠谱?”
栗青这才扭过头回应荣一:“我们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戏,比不得你们跟在你们二爷身边手段高级,高级得至今都找不出林璞。”
“你们难道就抓到谭飞了?”荣一双手抱臂抵在胳肢窝下,彰显得手臂和胸膛的肌肉更鼓,仗着魁梧的身材对栗青居高临下。
“我又不是赵十三,不和你比武力,在我面前费力气显摆个什么劲儿?”栗青笑了笑,抬抬下巴示意那辆车子的方向,“邦我向你们二爷问声好。我们大功告成,要先撤了,回去向我们老大复命。”
荣一回车上,将方才车库内的情况汇报给后座里的陈青洲。
陈青洲神色淡淡地瞥一眼外面,关上车窗,问:“林氏靖沣工厂的事情,准备得如何?”
“联络好我们的暗桩了,只等二爷您下达命令。”说罢,荣一颇为迟疑地觑他一眼,“可是二爷,我们的暗桩好不容易安插进去,而且深入到这一步,真的要现在为了邦大小姐报仇直接掀锅?会不会”
“太意气用事”五个字咽下,荣一没出口弄林承志的老婆孩子、挖林平生的坟鞭尸,再加上这一出剿林氏,大小姐的那档子事出来后,自家二爷就没停过手,俨然要做得如那日金荣所喊话的,打算灭林家满门。
动作太多,闹的又是比较大的动静。以前他觉得自家二爷太平稳中求进有点瞻前顾后,最近约莫被金荣生病、傅清辞藏儿子和阮舒的事儿三重刺激,他又觉得自家二爷略微贸动。
“深入”陈青洲嘲讽地重复字眼,“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摸到货源,完全可以确定,只要不是陆振华手里出去的人,陆振华再信任都没用,所以也不用费功夫了。趁最近皇廷刚令三鑫集团伤了元气,把林氏给翻了,也能顺便再伤一伤陆振华。”
听言荣一知他心意已决,未再劝阻,只琢磨着自己该怎么把事情办好。
栗青回到别墅里时,牌局刚散,陆少骢今晚手气好,坐庄还连赢,不过最后还是随着好心情,将赢来的钱以三倍之多又大手一挥出去给别墅里的全部兄弟。
他素来如此,无论赢钱或者输钱,都跟散财童子似的,所以手下人很喜欢他时不时一阵来别墅里闹腾。尤其傅令元出院后的这几天,他每天都来,还不是为了用屠宰场。
掂着心思,栗青候在门堂外没有进去。因为傅令元正在被陆少骢勾肩搭背着说话,有一会儿才告别:“那阿元哥,我先走了。”
“嗯,去吧。孟秘书儿子的满月礼物,我邦你一块儿备好。”傅令元在小雅的搀扶下从沙发里起身。
陆少骢走出来。
栗青连忙笑脸相送:“小爷,天,您仔细点台阶。”
“赵十三的伤没养好,你一个人干两个人的事儿,比以前忙多了。”陆少骢觑他一眼,迈步离开。
栗青把话兜心里,进去客厅,从旁拿过拐杖,递给傅令元。
傅令元驻上,没等开口,小雅自觉松开傅令元的手,低眉顺眼地说:“傅先生,我先回房间。”
目送小雅的背影,栗青低声问:“老大,今晚是否要再下安眠药?”阮姐在医院,老大忍了一整个白天。一会儿多半是要去探望的吧。
出乎意料的是,傅令元摆摆手:“不用。”
栗青困惑。
傅令元凝着门堂外的方向,眉眼冷峻:“最近少骢”
顿了顿,他揉揉眉骨:“不急在这一两天。医院人多眼杂。”
“我做事会尽量再谨慎小心的。”栗青点头表示明白了,便将刚刚在旧车库所办的事情交了差,最后汇报,“老大,你不是让我们准备好要曝林氏工厂运毒的事?陈青洲安插在靖沣的人,貌似有异动。”
“什么异动?”傅令元折眉。
“暂时没搞明白。”栗青摇头,“只是咱们的人跟了陈青洲的暗桩两三次,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