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出偷天换日的计策。
郭思怡当时本就因为照顾孩子发高烧有些影响视力,蒋友琴就顺势找医生开了致人眼盲的药,下在了她日常的饮食中,让她的眼睛很快彻底失明。
得知郭思怡跟家里报了信,家人已经在来接她的路上,蒋友琴便悄悄给郭思怡母女下了安眠药,半夜三更把郭思怡的发着天花的孩子带出门,扔在了冬日寒冷的街上,然后以自己的孩子,冒充了郭思怡的孩子。
郭思怡当时刚刚失明,还无法用感官去辨别事物,两个孩子大小都差不多,根本没发现孩子已经被掉了包。听信了蒋友琴的话,以为她弟弟帮她把孩子接回了老家。
就这样,便完成了偷梁换柱的计策。
孩子生性都黏母亲,白薇薇当然也对蒋友琴很依赖,没有人想到是孩子掉了包,只以为是她在孩子重病期间的照顾,让孩子亲近她。
为了报答蒋友琴对郭思怡的收留,也为了更好地照顾孩子,郭家便高薪聘请了蒋友琴去郭家做保姆。
而蒋友琴一方面不想离开自己的女儿,以便将来更好地享受女儿为自己带来的财富,另一方面又害怕郭思怡哪天察觉到不对劲,便再次想了恶毒的计策,每天有意无意地在已经有抑郁症的郭思怡面前说白泰初和继妻的事情刺激她,让她的抑郁症越发严重,神志也更不清醒,然后就割腕自杀了。
“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嘛?”郭亚城神色阴沉地看着蒋平杰。
一般人去问医生,让人失明的药物,医生是不可能说的,也不可能为了这明显居心不良的人去查找这种信息。会帮蒋友琴这么做的,只有关系亲近的人。
而抑郁症,当年在国内还不为普通人所知,又怎么会想到刺激抑郁症患者可以让她自杀?
蒋平杰医科出生,虽然后来做了医药代表,在这方面却比普通人懂得多太多了。
再想想后来十几年,蒋平杰也一直是因为白薇薇和蒋友琴母女二人得利的,郭亚城心中有了结论:
“如果我没想错,你才是那个幕后为你姐姐出谋划策的人吧?”
蒋平杰浑身一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低落下来。
“郭总,误会啊,我怎么可能这么做,我只是听我姐说过而已!”
郭亚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如今已经过了二十年的追诉期,法律上不可能再追究当年的事情。但等他们进了监狱,郭家只需要稍微花点钱,就能让他们在里头过得生不如死。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
侯香彤并没有去参加万利辉的满月宴,以侯家现在的身份地位,很多这样的场合,已经无法得到邀请函了。
但仗着姑姑和姑父的威势,和母亲开美容院挣的钱,她尚且可以作威作福。
因此她根本不知道在万家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侯丹丽也并不知晓,自己的侄女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对付叶明雨的事情,也就没有向她们提醒。
侯香彤的母亲,近两天被一个做金融投资的客户带着炒上了期货。
那个客户的技术非常纯熟,又有内幕消息,靠着炒期货,几年之间就累积了十来亿的身家。
这让侯香彤的母亲很眼热,求着对方带她炒期货,对方磨不过就答应了。
一开始其实只是投了最基础的门槛费五十万,通过杠杆放大到7倍,连续三天超过百分之五的涨幅,就相当于三天赚到了本金百分之百的利润。
金融行业巨额的利润顿时就让侯香彤的母亲红了眼,要知道,美容行业投入的成本不小,也要花很多精力去经营,一年下来能有个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就算不错的了。
这钱来得太快,轻易就让人失去了理智,又跟着那人进行了一波短线操作。
这一次,她大着胆子投入了五百万,见涨幅不错,一个星期内又持追加了不少投资。
却没想到,当她的保证金投入超过三千万的时候,期货指数开始下跌,她就不得不面临平仓和补仓的问题。
经历了暴富,谁都不容易放手,更何况还有一个成功前例在旁边煽风点火。
于是侯香彤的母亲便开始了补仓。
手里的钱,以千万为计数地投入进去,却像填进了一个无底洞,她这才开始慌了。
现在不平仓,就必然面临巨额的赔偿,足以让她倾家荡产,坚持下去,却还有转机。
所以她现在急需要钱。
店里的老员工跟她出了个主意。
“其实我们可以向会员集资,让她们来入股投资我们的美容院。到时候老板您赚了钱,再给她们分一些利息,总归让他们比存银行划算得多嘛!”
侯香彤的母亲一想,这确实是个可行的办法。
有白泰初的关系在,许多人都会愿意给她这个面子,她只要提出来,也不需要承诺多高的利润,一般人都不会拒绝的。
一个会员出个五万十万的,甚至更多,她全市三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