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情,“如果你不生气,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见我?”
北夏:“因为不爱。知道有个词叫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吗?我对我的旧玩具,就是这种心情,而你,跟我的旧玩具还差着十万八千里,这一点在我当时从停车场离开时,不能更清楚。”
蒋圣源听不懂人话一样,“喜欢你的那么多,你偏偏选择我,你分明爱我,为什么不承认?”
北夏:“你知道我很喜欢做慈善吧?跟你在一起,也是我献爱心的一个项目。”
蒋圣源一把抓住北夏胳膊,“你骗我。我知道蒋漪伤你心了,我已经把她送回英国了。”
北夏笑,“是吗?那我进门之前看到那抹身影,是谁的呢?”
“你真的看到她了?”蒋圣源耸眉,“夏夏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等?
开玩笑。
北夏提步离开,还没走到电梯,被一股巨大的抻拽力扯进一扇门内。
事发太突然,北夏反应够快了,还是被剥夺了呼救的机会。
嘴上被塞了布团,身上被五花大绑,北夏看着跟她过不去的蒋漪,这回真信她是恋父了。
蒋漪坐在床上,面对她,剥开一根香蕉,咬一口,“别来无恙啊,大收藏家。”
北夏说不了话,能说也不想跟她说,浪费唾沫。
蒋漪把香蕉吃完,招呼几个把北夏掳来的彪形大汉,说:“收着钱了吗?”
几个人钱是收到了,但有疑惑,“她要告我们怎么办?”
蒋漪嫌他们蠢,“谁让你们操她了?那不有工具吗?好好伺候伺候她。”
几个人还是担心,“她毕竟是名人,到时候事情……”
“你也知道她是名人,你觉得她会不顾自己形象让事情曝光吗?”蒋漪说。
几个人被她说服,“那行吧,你就瞧好儿吧。”
北夏看一眼时间,已经两个小时了。
如果司机进来找不到她,一定会把饭店翻个地儿朝天的。
北夏慨叹蒋漪的胆量,也慨叹自己未雨绸缪。
蒋漪出了门,几个人就过去扒北夏衣服,北夏当然反抗。
她提示几人把她嘴上布团扯掉,几个人实在想知道她要说什么,就饶了她的嘴,“说吧。”
北夏活动活动下颌,说:“她给你们多少钱?”
几个人挣钱有道,不出卖雇主,“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北夏说:“没什么,想出十倍让你们把她给我绑过来。”
几个人对视一眼,交流着可行性。
北夏又上了一脚油,“二十倍。”
几个人里管事儿问她,“我们怎么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北夏不爱带钱出门,身上分毛没有,要想让他们信服,是有点难。
她也没打算给他们钱,她是钱多,但也没多到什么人都给。
“说啊,除非你现在把钱拿出来。”那人又说。
北夏说:“你去我画廊,直接问人拿钱,我助理会给我打电话,你们让我接,我会同意。”
“你要是没同意呢?”
北夏微笑,“我在你们手里,我敢不同意吗?”
几个人围成一团,商量去了。
半晌,他们重新站定在北夏面前,“我们现在就去拿钱。”
说着,一个人站出来,“我在这里盯着你。”
他们挑了一个最瘦的看她,估计是觉得,她一个女的,又被绑了,没什么威胁。
北夏是很满意的,“可以。”
待他们离开,这人就拿起振动棒,“他们走了,那我们愉快一下吧?”
北夏看过去,“不想要钱了?”
他满脸油,笑的也很腻,“要啊,但人也想要。”
北夏皱眉,“你动了我,我会让你们一毛钱都拿不到。”
他朝北夏靠近,“你自己都说了,你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怕你不同意吗?”
北夏看着镇定,其实色厉内荏,“你应该把我鱼死网破的可能性计算进去。”
他眯起眼,“你会吗?”
北夏也眯眼,“你可以试试。”
他定睛数秒,眼神若能比作利剑,北夏早千疮百孔了。
“你在跟人谈条件时,应该了解一下对方底细,像我们这种吃人血馒头的,都不要命。”
北夏知道,所以已经在尽量不激怒他们了。可如果他们压根儿也没打算做交易,只想占便宜,那她还要细声软语的哄着吗?她又不是傻逼,当吃亏是福气。
这人打开振动棒开关,去掰北夏两条腿。
北夏被绑的结实,跟个待宰羔羊一样,毫无还手之可能。
这人掰不开北夏的腿,气急,一脚踹过去,正中她小腹,人带椅子一齐被踹倒。
北夏小腹一阵绞痛,一股潮热沿着那条隧道顺流而下,染红她的白裙子,染红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