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两手抓住婶儿的mī_mī还不停的揉啊揉的。有人提起婶儿
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还
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却又不尿,只在婶儿嘴边顶
来顶去的,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那人憋的急了,用
手捏婶儿的腮帮子,硬把婶儿的嘴掰开。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他拱来拱去
的尿了半天,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
「这时爷爷突然噢了一声,我吓了一跳,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我
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挡住了我的视线。等一个人一挪
开位置,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两手捧着
婶儿的光腚,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爷爷只在意婶儿了,哪里会注意到我。
紧接着,爷爷又说了一句:」肏!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屄还挺紧,这回你可难逃我
的屌日了!「
二
小女孩说到这里「嘻嘻」一笑,悄声问我:「哥哥,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
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
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我问她:「你从
哪儿听来的?」
小女孩说:「姐姐告诉我的,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有次就在我家的
牛棚里。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
撒尿的地方,还一怼一怼的,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爷爷边拱腰边说着:」我
的骚儿媳,你的屄可真嫩,又多水又多汁,真是爽死公公了,屌都快日断了。
「
「姐姐还说,爷爷不但日过妈妈,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有一回爷爷想
日婶儿,就是你妈妈。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在脱婶儿的裤子时,被婶儿踹了
一脚,屌疼了好几天。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都被姐姐听了去。
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这不,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婶儿连脚
趾头都不动一下,乖乖的可听话了。」
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接着问她:「后来又怎么样了?」
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后来……后来就那样了,他们都tuō_guāng了腚轮着日我
婶儿。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
爷爷来日,那个三爷爷日完……嗯,是大爷日的,大爷日了二大爷日,二大爷日
了……又换……四叔日的……三叔、二哥也日了……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
不清了,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有的日一回,有的日两回,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
我越听心里越惊,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而且和我是同
一族系。有爷爷辈的,有叔叔辈的,还有和我平辈的。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
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婶子、大娘。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lún_jiān我妈
妈的尸体,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妈妈一向守身如玉,净洁
无暇,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会羞愤、屈辱到何种程度,
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
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
的,你还记得吗?」
小女孩点头说:「记得,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复杂。嗯……婶
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她一会儿把腿劈开;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
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着很好玩;她一会儿又让爷
爷抓住她两脚,在空中向两边拉开;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婶儿的腿
好白,皮肤又嫩,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屌就充血胀的
生硬,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只是婶儿不让日。」
「我二爷爷最精了,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他让别人替他牵着。他一
会说再拉开些,一会说再提高点。两边的人也听话,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有时
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脚尖碰着地面,这样婶儿的
光腚就抬的很高,下面都悬空了。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他从后面日一
会又从前面日,光腚对着婶儿的脸。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屄上稀里哗啦
狂舔乱喝一通,喝完接着再日。」
「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他把婶儿抱在怀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婶儿浑身软绵绵的,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和
三爷爷脸贴脸,颈交颈,她胸前的两只大mī_mī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三爷爷的
皮肤很黑,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两人的ròu_tǐ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不过
三爷爷觉得很高兴,他抱着婶儿,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哦呵呵笑个不停。突
然,三爷爷猛一挺身,婶儿被颠了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