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年铁儒看那歌妓一手抚胸一手遮面额鬓嫣红,似乎是不胜酒力,正要转回视
线,那歌妓却突然目光如电在他脸上一扫,跟着哎哟一声娇呼,软软靠在年铁儒
身边,低声道:「和这丫鬟一起扶我上去。」
年铁儒忙顺势将她掺住,唯恐太过亲密惹来嫌疑,还特地向后让了让身子,
只用手掌抓住宁檀若双肩。
「这位大人……奴家头好晕,劳驾扶我上去歇歇好么?」宁檀若捏着嗓子娇
滴滴说罢,一手挽住那丫鬟,一手搭着年铁儒,一步三摇的往楼梯过去。
才上了三个台阶,一个凶神恶煞的壮汉便扶着栏杆突然出现在拐角,冷冷道:
「不在下面陪客,上来做什么?」
那丫鬟颇为伶俐道:「我家小姐身体抱恙,只求找个没人占着的屋子躺下歇
歇。」
「这位官爷呢?」那汉子盯着年铁儒道。
年铁儒立刻撒手道:「这姑娘方才倒在我身上,我好心扶她一程,兄要是
能搭把手,我就去听人唱曲儿了。」
那汉子眼睛在宁檀若身上一扫,双眼登时冒出一股精光,微微一笑,道:
「好,你送上来,我帮你扶过去。」
年铁儒呵呵一笑,上去将宁檀若交给那人。
那人倒也不客气,上来便将宁檀若腰肢一拦,大掌一张,小指便有起码半根
竖在宁檀若单薄却极为紧凑的臀峰。
常练歌舞的女子也会有这种结实股肉,到不致穿帮露馅。只是年铁儒看到妻
子并未躲避,反而嘤咛一声扭了扭柔韧腰肢,颇有几分勾引之意,登时般滋味
一齐涌上,腹下一热,那条老二竟然微微一跳。他连忙定了定神,也不急着走下
楼去,倚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看了起来。
宁檀若闯荡多年,扮个歌妓若是唱上一曲兴许要丢人现眼,但只是做个娇滴
滴样子的实在易如反掌,经过曾经般劫难,只是被外人摸摸腰肢屁股,她也不
可能放在心上,转眼就任那汉子带着上了楼去。
她故意倚在那汉子胸前,有气无力指了指靠内一列,道:「可有奴家能歇息
一下的地方么?」
「那边不成,这边还有几间,我带你进去。」那汉子嘿嘿一笑,从腰带摸出
一块碎银,拍了拍那丫鬟肩膀递到她手里,跟着恶狠狠瞪她一眼,向楼梯那边使
了个眼色。
那丫鬟浑身一颤,忙不迭收下银子一溜小跑,转眼不见了踪影。
「啊哟……伺候奴家的人怎么跑了?」宁檀若扶着额头摇摇欲坠,娇嗔道,
「这奴家要是吐了,可该怎么是好啊。」
「我来伺候你啊。」那汉子又是一笑,一把将宁檀若搂在怀里,前行几间,
顺手敲了敲路过一扇房门,压着嗓子道,「小丁,换个班。我连下一岗。」
里面应了一声,出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看他搂着宁檀若在身侧,满面红
光,皱了皱眉,道:「松竹院的花娘不卖身,你可莫要惹事。」
宁檀若故意眯上双眼,一副已经昏昏欲睡的样子,那汉子不疑有诈,笑道:
「她醉成这样,可没告诉我她是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别多事了。」
那丁姓青年轻轻叹了口气,将手边长枪提起,大步走向楼梯。
宁檀若偷偷瞄了一眼,看他握枪的架势,的确不像江湖武人,而像是历经操
练的士兵,这下心中稍定,双膝故意一软,贴着身边汉子倒了下去。
那汉子顺手一抄将宁檀若横抱怀中,还不忘抬手在她本就大大开敞的的领口
拨弄一下,露出小半枣红抹胸紧紧裹住的丰美sū_xiōng,一边微微喘息盯着看个不休,
一边抬脚踢开一扇房门,迈步进去。
这边是临巷客房,隔壁几间视野更佳,因此无人在内。
那汉子急匆匆将宁檀若往床上一丢,转身落下门闩,得意洋洋的搓了搓手,
喃喃自语道:「娘的这次是来卖命,也不说多赏些银子先叫兄们去千金楼痛快
一把,这要出了岔子炸上了天,肚子里还憋着一泡精,岂不冤枉。」
他垂手去解裤带,正要转身,却听后面一个声音冷冷道:「没什么好冤枉的。」
他到抽一口凉气,张嘴便喊,结果颈上忽然一紧,竟被背后宁檀若双掌捏住,
用力一扭,就听咔嚓一声轻响,下面裤裆登时传来一阵屎尿腥臭。
宁檀若冷哼一声,将尸身随手拖到床边往下一塞,贴在门上细细听了一番,
门闩一抬开了小半,向外左右张望。
果然不出所料,年铁儒也已经得手,腋下夹着那个小丁匆匆赶了过来,他们
先把两具尸身放在一起,跟着关好房门,低声道:「怎么样?在哪儿?」
宁檀若蹙眉道:「靠内一列多半都是。咱们得一间间解决,下手必须快,你
带着暗器么?」
年铁儒从怀中摸出一把飞镖,匀出一半给她,道:「够么?」
宁檀若点了点头,「他们人手不多,一间屋子里不会有太多人。咱们照喉咙
打,清理完一间屋子收回来再用就是。走。」
知道事不宜迟,宁檀若略一交代,便开门出去,谨慎观望了一下回廊两端,
信步走到最头一间,示意年铁儒躲在一边,自己将胸前衣领又拨的开些,灯笼照
映下,乳间沟壑都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