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就过来。”说着便将她推到屋中,将门带上了。
慕容清雪拗不过,只好回来坐下。
“还没听你说过,你还有个这么有本事的白伯伯。”东方云睿向着她说道。要是别人,慕容清雪会以为在讽刺夏秦,毕竟一个被流放的获罪太医,算什么有本事。
但是在慕容清雪看来,他说的真是自己心中所想。他是曾受制于人,但是却也让那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被配到这苦寒之地,却仍能凭借自己的一技之长获得一个保护伞,自在游刃于这边关。夏秦,确实有本事。
其实回想一下,慕容清雪与夏秦前世的感情仅仅停留在十年前幼年时期,想不到今世,误打误撞竟然能够再次见到他。只是,不知道,这次的相见对于夏秦究竟是好还是坏。是能还他一世自由,还是陷他于万劫不复之地。她,真的不清楚。
“与白伯伯相识,只是巧合,像今天一样。云睿,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既然找到了当年的证人,那么早点回去早点还当年的真相。
东方云睿赞同这个想法,毕竟现在天色还早,不如就早些上路。
“可是我还没有领略这边关的大好风光呢。”听到这酸溜溜的声音,非凌平扬莫属。
“师兄,这苦寒之地,有什么好领略的?如若你愿意领略,那就一个人在这过个一两个月,好好的感受一番。”李朗笑道。
凌平扬本来是斜躺在椅子上,听到李朗这个话顿时眉头一皱,顿时坐起身,盯着一字一顿的说:“小朗,哥哥现你最近是脾气见长啊?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跟这里的某些人学的,都来找师兄的茬了?”
凌然一直闷闷的说话,如今听到凌平扬说这话,便也一改往日冷漠的样子,微笑的说道:“小朗,想不到你在药王谷一直过的都是这样的日子,我这这朋友的,都为你感觉到伤心。”
凌平扬见凌然也帮着李朗,而李朗在旁云淡风轻的笑着,便又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李朗,见他反而示威似的挺直了腰,又用手转而指向凌然,凌然也不以为意,走过去搭上了李朗的肩膀。二人一唱一和看着他,气得他说不出话了。
“东方,你看看,你看看,就出来这一趟,小朗就变了,原先多么乖,现在对我这个态度。还有你这跟屁虫凌然,也和我对着干。你来评评理。”
东方云睿装着没听到,转身要出去,被凌平扬拉了回来,只好笑道:“平扬,这可不是我不帮你。我很难做的,你懂的。至于凌然,这小子最近越来越嚣张了,想必也是跟你学的,既然你把他带成了这样,我不找你就很好了,你还来怪我。天下哪有如此的道理。”
凌平扬仰天长叹,此次下山后就没有顺利过,这一向给别人脸色看的人如今也要受这么多的委屈,真是一把辛酸泪啊,便暗自喟叹,自舔伤口了。
转眼也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但是夏秦还是没有回来。想来这边关煮茶也是麻烦,耗时太长。
“凌然,你出去看看。”东方云睿吩咐道。
凌然领命,也不是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迅出去了。
但是随即门又被打开,凌然一脸惊慌:“王爷,不好了,夏秦,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站起来了。刚才明明说是去煮茶的,怎么会不见了呢?再说,他之前并没有反抗,而是很配合的说出了当年的事情,如若是要失踪逃跑,他完全可以回避事情的真相,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东方云睿问道:“清雪,你的这位白伯伯是个什么样的人?按他的习性,会不会做出不辞而别的事情?依你之见,我们是追还是等。”
东方云睿虽然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是既然这个夏秦会因慕容清雪开门,那么就不会中途而逃。之所以再问她,也是为了确定。
慕容清雪摇头,说道:“我想,伯伯愿意说出当年的事情,一是由于心中早有内疚之心,二来他也是相信我们。所以,我们静观其变好了。切莫妄加揣测。”
五个人便在屋中等候,偶尔说些闲话来排解这安静的气氛。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夏秦乐呵呵的回来了。
“伯伯,您刚才去哪儿了?我们都没找到你。”见到夏秦,慕容清雪连忙迎上去。
夏秦指了指手中的一个铁罐子:“呶,没有茶叶了,要怎么招待贵客呢?”
原来是这样,还好没有出去追,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一般,像夏秦这种闲云野鹤、故作清高的人,最在意的不是什么高官厚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