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走到了林洁跟前,用手抬起林洁的下巴,色迷迷地盯着她满是泪痕的
脸,打个饱嗝,斜了那个匪徒一眼道:「你懂个屁,那是黄花大姑娘。七爷那一
下,她就两世为人啦!」
小头目说着放下手里的酒罐,一把抓住林洁丰满的rǔ_fáng,下力揉搓着叹道:
「娘的,多漂亮的小娘们,现在是残花败柳啦!」
一个匪徒点起一盏汽灯,把被绑在椅子上赤身luǒ_tǐ的林洁照的通明。林洁深
深的垂下头,任浓密的长发将脸遮住。
小头目一边揉一边道:「小心肝儿,真可人疼啊!把腿子打开给爷看看!」
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哄的淫笑起来。林洁仍深埋着头一动不动。
小头目见状一手托起一只白生生的rǔ_fáng,另一只手捏住粉红色柔嫩的rǔ_tóu粗
暴地捻着喝道:「老子让你打开腿子,听到没有!?」
林洁仍一声不吭。那土匪有些气急败坏,一手捏住林洁的下巴将她的脸掀起
来,一手伸到下面去扒林洁的大腿。
林洁紧咬住嘴唇,死死夹紧大腿,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痛苦的闭上,几颗硕大
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下来。
土匪见一只手扒不开林洁的大腿,就两只手去扒。林洁死死地抵住,土匪大
叫:「娘的,小娘们不听话,弟兄们帮帮她!」
围观的匪徒们闻声拥了上来,两人各扒住林洁的一条大腿,拚命向外拉。
林洁扭动身子死命抵抗,粗大的椅子被扭的吱吱作响,但终究不是几个膀大
腰圆的男人的对手,两条光洁的大腿终于被拉开了。
那小头目命一个匪徒拿来一根木杠,横穿过前面的两个椅腿。他们把林洁的
两只脚掰开来别在木杠的后面,然后用两根细绳捆牢,那两条颤抖着的白生生的
大腿再也并不到一起了。
尽管林洁还在不停的扭动身体,但她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的袒露在这群饿狼
面前了。
汽灯被拉到林洁胸前,敞开的下身纤毫毕现。只见在平坦的小腹下面,两条
光洁丰满的大腿交汇之处,油黑的茸毛疏密有致。茸毛之下,两片柔嫩的肉唇羞
却的叠交在一起,似乎在竭力的遮掩着什么。
土匪们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良久,那小头目似乎回过神来,对其他匪徒说:「娘的,真他妈绝色!要不
是我在七爷门外值星,亲眼见七爷给她kāi_bāo,光看她这腿子,还真看不出这小娘
们已经破瓜了。」
四周响起一片啧啧声,我看见林洁赤裸洁白的身子明显的一震。
小头目说着,伸出粗大的手指扒开了叠压在一起的yīn_chún,一条细细的肉缝裸
露了出来。yīn_chún内侧有一条不很明显的血痕,肉缝的下端则有一些白色的污渍,
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白光。
小头目粗大的手指捏住粉红柔嫩的yīn_chún,不停的揉搓,另一根手指则按住细
细的肉缝反覆的摩挲。他还咂着嘴喃喃的嘟囔:「黄花大姑娘也不过如此啊!」
另外的几个匪徒早已经按耐不住,几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洁袒露的下
身。几双大手则纷纷捏住林洁的rǔ_fáng、屁股、大腿不停的揉搓。
林洁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匪徒们揉弄了一会儿,小头目忽然翻开已被揉搓成紫红色的yīn_chún看着血痕和
污渍道:「可惜啊,弄脏啦,不是黄花大姑娘啦!」
一个匪徒接口道:「洗洗不就乾净了?」
小头目立刻喜笑颜开道:「你小子脑子好使!」
说着两手分别捏住两片yīn_chún,朝两边拉开,同时向放在地上的酒罐努努嘴。
旁边的匪徒会意,拿起酒罐,嘻嘻笑着把酒倒向林洁的下身。
林洁拚命扭动身体,但她被紧紧捆在椅子上,她的挣扎完全是徒劳的,酒冲
到了她被拉开的yīn_chú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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