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
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
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吊着的
rǔ_fáng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
大的rǔ_fáng,弄得铃声不断,施婕羞得拚命地垂着头。
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在
施婕yīn_dào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他一手按住施婕
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yīn_dào。施婕身子扭了两下,又不动了。
吕军长在施婕的yīn_dào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她解开放了下来。
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的大
肚子姑娘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下了裤子,把黑乎乎的ròu_bàng插进
了高高地挺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
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象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大
姐都被他们挨个轮流奸淫了一遍,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五个匪徒
的凌辱。
吕军长走后不久,又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长的
「积极性」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们走
了。可这些qín_shòu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
宾枪。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
玩了整整一天。
*** *** *** ***
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
钱的工具。
那年的年中,我们被弄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
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lún_jiān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
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
她当时还不到十四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
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被迫产子的耻辱与痛苦。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
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十三岁母
亲诞生了。
牛军长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高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子。他摸着小
吴还未完全瘪下去的肚子眉飞色舞地说:「十三岁的女娃生娃,稀罕啊。拉出去
给弟兄们都开开眼!」
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
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残军军官
听到消息也跑来看热闹,他们感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十三岁姑娘生出了孩子,
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在他们
手里被迫怀孕生产,他们竟为此欢欣鼓舞。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
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
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
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
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
施婕的孩子生下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摆在
饭厅里展览,匪兵们吃完早饭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
男人进来了。
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身luǒ_tǐ的姑娘,分别抱起了两个孩子。他
们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男孩子不值钱,没有人要。郑天雄拍拍其中一个看
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对折,孩子你们抱走吧。就
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体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
的孽种,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流了泪。
孩子卖掉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军长突然来了,
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牛军长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
翻弄了一遍,忽然问老金:「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
老金掐着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说:「马上让她们怀上,还来得及。」
牛军长怀疑地问:「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马上就能怀?」
老金胸有成竹地地点点头。
郑天雄俯在牛军长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牛军长问老金:「能不能让她们生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