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操场上操练。
我们被弄来后,在操场的一头,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
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
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草,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
起眼的草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
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牢房的门被打
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
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曰光下一丝不挂的女俘。我们在上千双男人
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要发生什么。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们出去枪毙
吧!
现实是残酷无情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草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
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
我的脑子一下就变成一片空白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乐园和我们有什么
关系,拉我们上乐园来干什么。
我们的一生已经注定没有乐园了。
朦朦胧胧好像听见牛军长叫郑天雄为「郑主任」,并且让他讲话。
我心里恨道:「这个大坏蛋看来又找到新靠山了。」
后来才知道,郑天雄当的是个什么政战部主任,我们就归他管。
他讲的什么我一点也没听清,后来是牛军长上来讲。
这回我听清了,牛军长眉飞色舞的大声宣布:「弟兄们,我们被==赶到
这里,我们要打回去!现在我们也来学==,我们也要打游击,我们也要共产
共妻!」
说着,指着我们道:「我们就共他们的妻!」
匪徒们的欢呼声响成一片,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房子就是给我们预备的,但
它是这群男人的乐园,是我们的地狱。
原来我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我们被光着身子拖进了房子。
在进屋之前,郑天雄命人打开了铐在我们手上的生铁手铐,那还是从郭子仪
的匪巢里带来的戒具,已经锈迹斑斑。
郑天雄手上拿了四副珵光瓦亮的美制新式手铐,交给了牛军长。牛军长亲自
把我们一一反剪双手铐上,推进了房子。一进门是个很大的大厅,看样子可以容
纳上百人。
郑天雄陪着牛军长边看边说:「这里可以组织弟兄们活动,您看,十来个女
人排起来都不会挤。」
他拉开一扇沉重的大门,阴暗的灯光下,赫然看见墙上挂满了各色刑具、戒
具,屋角还有一个巨大的火炉。
我心里一紧,立刻想到了林洁。
郑天雄得意的说:「这是惩戒室,这里所有的设备,都是美国盟友最新提供
的,不听话的女人就在这里惩治。如果抓到共军的间谍,也可以在这里审讯。」
走出这间阴森的房间,郑天雄又拉开另一个响着水声的房门,只见门里面两
边各有一个粗大的木架,一股山泉竟被引进了屋子。
郑天雄献媚地对牛军长说:「这是清洗室,女人用过之后,可以在这里洗干
净,不用去外面挑水,一次可以洗两个女人。」
见牛军长满意的点头,郑天雄快步来到大厅一侧一长溜小门旁,随手拉开了
一个。
那是一间小小的囚室,里面满满的只装了一张床,比单人床稍大。床的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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