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忽然把大ròu_bàng拔了出来。
“啊……”
妈妈动情地低吟出声。
秦树把妈妈翻转过来,让妈妈坐在枕头上,背靠着床头板,这样妈妈的上身直了起来。秦树分开妈妈的双腿,挺着大ròu_bàng插入了湿润的花径。
“嗯……啊……嗯……嗯……”
妈妈闭着眼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快感。
“纪姨,看着我。”
秦树命令着。
“嗯……嗯……啊……”
妈妈闭着眼仿佛没有听见。
秦树一只手攀上了妈妈的乳峰,下身不忘用力地插了几下,妈妈“啊”地一声,“不要……那么用力……”
妈妈缓缓挣开眼,正对上秦树火热的目光,秦树火辣辣的眼神像是要把妈妈的灵魂生生剥离出来。直勾勾的目光赤裸裸地羞辱着妈妈,身体被完全占有的妈妈,已经无法再压抑全身的快感。妈妈无助的看着秦树,像是在乞求秦树停下来,又像是希望秦树更加用力。
秦树前前后后操了近一个小时,看着妈妈已经屈服地任他蹂躏,一股强烈的yù_wàng积蓄在了秦树的大ròu_bàng上,秦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噗哧……噗哧……”
大ròu_bàng翻卷着充血的花唇,每次chōu_chā都带出一股yín_shuǐ。
“啊……啊……嗯……啊……不行了……啊……不……嗯……”
妈妈望着秦树淫叫着。
“啊,纪姨,我来了……”
“嗯……不要……”
妈妈惊慌地用双手抵住秦树的双胸。
“啊……”
秦树一声低吼,大ròu_bàng深深地刺入了子宫,积蓄已久的jīng_yè喷薄而出!
火热的精子有力的冲刷着妈妈的子宫,一股又一股,还是射进来了……身心也开始回应着这股火热,阴精pēn_shè而出,妈妈再次高潮了,“啊……啊……”
妈妈失声叫了出来。
pēn_shè出了生命精华的秦树,喘着粗气,剧烈的做爱运动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秦树慢慢地把大ròu_bàng拔了出来,虽然已经有些疲软,但看起来仍然触目惊心。
全身的的快感开始慢慢退却,经过三次高潮的妈妈难免非常虚弱。妈妈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起来。妈妈往下面看去,入眼的先是一对丰满娇挺的rǔ_fáng,它们不安分的从衬衫里跑了出来,美乳的下面是被撩起的裙摆,再往下是一塌糊涂的mì_xué,白色的jīng_yè混着阴精从mì_xué口缓缓往外流淌,看在眼里,这幅景象简直yín_dàng至极。妈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她被qiáng_jiān了。
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妈妈脑海,从为秦树第一次shǒu_yín,再到后来厕所里第一次kǒu_jiāo,虽然都是自己主动的,但过程中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中,每当秦树想着越轨的举动,自己都能阻止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秦树开始摸自己的rǔ_fáng,又是什么时候,秦树开始抚摸自己的yīn_chún?昨天下午明明已经到了非常生气的地步,可是晚上在车里,还是纵容了秦树在大腿内侧的恣意游曳会。是我真的yín_dàng吗?不是的,从来和老公做爱的,自己都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
内心纠结的妈妈痛苦的思索着,怎么变成这样子了,自己的贞操居然被外甥夺走了。难道全是因为那根巨大ròu_bàng的原因吗?不,不,我不能这样下去。
清醒过来的妈妈又恢复了平常的自尊和骄傲,看着秦树,妈妈感到非常厌恶,对着秦树喝斥说:“快给我、滚出去。”
秦树一愣,妈妈秀脸上的坚毅和凌厉的神情让秦树微微失神,旋即秦树笑了笑,“纪姨是想和去外面做爱吗?”
“你……”
淫秽的字眼让妈妈怒极,妈妈指着秦树,“你快出去……啊……”
秦树笑眯眯地挺着重整雄风了的ròu_bàng再次刺入了妈妈的mì_xué,轻而易举地就全根没入了湿润的花径。
“啊……”
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妈妈瞬间软了下来,怎么可能?刚刚才射过的。
怎么现在有那么坚硬了?强忍着下体的异感,还企图矜持下去的妈妈用力说,“快拔出去,否则……啊……嗯……嗯……嗯……不要……嗯……啊……”
“否则什么?”
秦树下体有力地操干着。
mì_xué的深处几乎快要被灼热大肉帮融化掉,妈妈强忍着快感,“我……会……啊……嗯……我……啊……啊……嗯……嗯……我……”
每当妈妈想要说出话来,秦树总是恰到时候用大ròu_bàng顶到花径的最深处,硬生生地把妈妈想要说的话全顶成了最无助的淫声。
“我会……嗯……嗯……不要再……嗯……嗯……不要……再……嗯……”
妈妈被插得媚眼如丝,最后的理智也快被大ròu_bàng刺穿。
“不要再什么?”
秦树放缓了chōu_chā的速度,但依然插得很深。
缓下一口气的妈妈努力说,“不要……再进来了。”
“我听不懂。”
秦树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不喜欢我操你吗?”
大ròu_bàng再次顶到了最深处,肉壁扩张的快感让妈妈舒服地呻吟出来,“嗯……嗯……不……喜欢……嗯……”
“纪姨何必骗自己呢?”
秦树一边用力地操干着,用火热的眼睛盯着妈妈说,“其实纪姨你也是个小女人,就像我妈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