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疯女子,理论还是一套一套的。每一次平息后,她都能激起我的欲-火,这家伙,看来她还有不少不为人知的过去。她的吹拉弹唱,按捏推拿,样样精通。我从未享受过菊花坐套的乐趣,但柳晴居然会,她巧妙地挪动着身子,我大张着嘴,刚叫了一声,被她用罩罩塞住了嘴。唉哟,这个女盗贼,你要整死我吗?月光像水银一样泻进屋子,大娘挂的一条窗帘薄如蚕翼,几乎等于没挂,柳晴为了不让大娘知道,早已把灯关了,我们全靠月光的帮助。
这时,我突然发现窗台上有一个人影在看着我们,我惊得差点叫了出来,但我又很快地冷静下来,我想看一看究竟是谁?是谁来窥视我们呢,难道又是来追杀我们的人吗?我没有和柳晴说,怕她知道后,动作停下来,把那个人惊走。于是我不动声色地继续着,一边悄悄地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一直看着,一动不动,而柳晴的叫声连绵不绝。我趁着柳晴弯下身子的时候与她耳语:“外面有个人,你用身子完全遮住我,然后我悄悄地出去,你继续叫着,我看看是什么人!”
柳晴又悄悄地看了几眼,说:“好。”
柳晴开始用身子遮住了我,她高声叫着,我慢慢地跳下床,套了几件衣服,悄悄地出了门,我蹑手蹑脚地向窗台走去,那个人还浑然不知,近了,近了,我接近了她,我看到了一个细弱的身子趴在窗台上,并不时地颤抖着。
我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手探进她的怀里,找她的武器。这个人尖叫了一声,身子颤抖着:“放开我,放开我。”
啊,是个女孩,我凑近她的脸庞一看,是小琼,大娘收养的孩子。我忙说:“小琼,是我,不要怕,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小偷呢,不要怕。”
小琼这才放松下来,她声音颤抖着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鬼呢,小琼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我忘了,手一直在她胸口放着,摸着她身上有没有武器,没想到摸到了一件胸器,好柔软的一个圆团啊!现在我听说她的心很不舒服,就忙给她搓开了胸。她没有拒绝,也许被吓傻了。我揉动着她,低声问她:“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不要叫我干姑父,我和你干姑姑是普通朋友,不是那种关系。”
小琼撇了撇嘴,说:“骗人吧!你与我姑姑一直在做那个呢,普通朋友能做这个吗?”
小琼啊,你长时间生活在农村,观念太陈旧,普通朋友就不能做男女之事吗?现在社会,做那事的不是夫妻,是夫妻的都很少做那事。一位哥们对我说,总觉得和妻子做时像乱-伦,操,还有这种豪言壮语呢!我笑了:“还是不叫为好,我觉得太别扭了,我只比你大11岁,你叫出来我总觉得自己老了很多。”
小琼笑了:“好,好,大哥,你真逗人。”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放在了她的一个圆球上了,我为她搓动着,她竟然没有感觉到。看来就是,她看了很久我们的表演,春-心萌动,现在我为她搓动,她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了。我发誓,我原来没有一点轻-薄她的意思,我的手放在这里,原来只是探测她有没有武器,因为我把她当做一个杀手了。后来,她说心不舒服,我就为她搓动着,她也没有说什么,我也忘了男女有别。最后,手不知怎么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只能说我的手很好色。我的手揉动着,感到了她的小小的葡萄正在凸起变硬。我不由自主地用两根手指夹住这颗小葡萄,轻轻地捏着,拉着,拽着,小琼还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呢!她轻声哼道:“哥,我的心轻松多了,你真会按摩呀,我好舒服哟。”
难道这个女孩不食人间烟火吗?对男女之事不知晓吗?我来摸她时,她竟然很乐意的样子,也许我和柳晴的游戏启动了她的春-心?我见她没有拒绝之举,便放心了,手又开始了大幅度的运动,范围也扩大了,我握住这比柚子还大一点的圆球,开始慢慢地用力地揉着。真好摸啊,既温软而又有弹性,我十分感谢造物主的伟大啊,能造出这么好的一个东西来。
小琼也抱着我,紧紧的,好像在用力地表达身体中的快-感。她轻轻地说:“大哥,你真好,从来没有人这么与我好,你对我太好了,我好舒服啊!”
嗨,太单纯的女孩子啊,我的另一只手也伸进了她的胸衣里,开始握住另一个圆球。她“嘤咛”一声,身子软的像一根面条。我双手开始了握球运动,我真喜欢这种运动了。我把两颗小葡萄提在手里,不住地提拉着,看着它们渐渐地变大变硬,我的心狂跳着。女孩几乎倒在了我的身上了,她发出了低低的梦呓般的声音,像一只缠绵之曲。她的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也许怕自己摔倒,这次我才理解了“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含义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推倒了她的脖子上,这样她绝美的胸呈现在我的眼前了。多么美丽的两座蒙古包啊!圆润闪亮,像两只美丽的银碗,又似玉雕琢成的艺术品。这是天外仙子吗?她降临在人间是为了安慰我紧张的心灵吗?这么美丽的东西我都不忍心碰了,但又忍不住不碰。我扑了上去,把脸贴在了这两朵美丽的雪莲花上,感受着她的圣洁,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