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她到了浴室里。
浴室里,我们洗得一干二净,然后出来了,躺在了床上,继续聊着。
晴姐赤裸裸的身体让无数男人为之动情,成熟丰满的身材格外显得女人味十足,坚挺浑圆的shuāng_rǔ摸起来软软的富有弹性,我揉搓着她的两只大奶子。我抓捏着她高翘漂亮的屁股,手感好极了,搓着她的pì_yǎn儿。晴姐温热的身体不时的微微颤动一下。她坐在床的边沿,我跪在她脚下,把脸凑到她黑黑的yīn_máo下面,她扶着我的头,我温柔地舔着她的yīn_bù,不知不觉地yín_shuǐ又泛滥出来,小淫妇这么快就有感觉了,莫不是想让我现在就操她。我站起身,ròu_bàng也高高的站立起来,晴姐饥渴地瞪着我的老二,我猛地抓起她两只大奶子夹起了我的ròu_bàng。”
帮我乳交吧,晴姐。”
她就这样托着大rǔ_fáng边揉搓边挤压着玩弄我的yáng_jù。”
舒服吗””
太舒服了,晴姐的大rǔ_fáng我好喜欢啊!”
奶子完全包住了ròu_bàng,我攥着rǔ_fáng开始使劲地chōu_chā起来,晴姐低下头舔着我的guī_tóu,一番抽送后,guī_tóu里喷出一股白色黏液全部溅到她的脸上、粉嫩的脖子上、还有dà_rǔ上。晴姐用手全部抹下放进嘴里吞了。她又趴在我的身体上,用yīn_máo蹭我的身体和腿,令我飘飘欲仙了。真是想不到:平时秀雅大方的晴姐动起情来还真是条母狗。
我平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她趴在我的身上,大奶子贴着我的胸,就这样我们开始狂吻起来,我吸着她伸出来的娇舌,嘴对嘴,舌缠舌,两只舌头好象是两条蛇交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她站起来忽然在我脸上蹲下来了,这个姿势好yín_dàng啊,女人用大便的姿势蹲在男人的脸上,我越来越觉得兴奋了,这骚娘们儿在想什么,竟然主动用这个姿势,难道想在我脸上撒尿不成?我暗想着……”
帮我舔舔这里可以吗?我从没试过这个感觉,你愿意帮我实现吗?我对你现在已经毫不保留了,你可以尽情的玩弄我,我喜欢上你了”晴姐有点羞涩地说。我抱着她的美臀把xiǎo_xué凑近我的嘴上,轻轻地舔弄着,她很快就兴奋地淫叫起来,我吸着xiǎo_xué,轻轻舔着yīn_dì,温柔地咬着yīn_chún,用手拨弄着她的yīn_máo,总之用最能挑逗的方法玩弄着她的下体,她拼命用yīn_hù蹭着我的嘴唇,xiǎo_xué偶尔埋没了我的鼻尖,yín_shuǐ流进了我的嘴里,顺着脸上流下来。动作越来越激烈,晴姐起身掉转身体直接把大屁股坐到我的脸上,yīn_hù对我的嘴,压得我喘不过起来,”
呜……不要啊晴姐,你想憋死我吗?偶尔要让我喘口气啊,你的大屁股坐在我的鼻子上,让我好难过啊。”
我奋力地说。”
乖弟弟,你忍受一下好吗?我好舒服,啊……恩……我喜欢这样,让我有快感,满足我吧……”
她边说话边发出呻吟般的哼声,菊花洞摩擦着我的鼻尖,她用手开始搓弄xiǎo_xué,yín_shuǐ顺着yīn_dào淌得我满脸都是,我张着嘴喝了不少,晴姐的yín_shuǐ当然由弟弟品尝,不能浪费啊。她终于舒服得差不多了便伏下身开始玩弄我的老二,纤纤嫩手套弄着ròu_bàng,含在嘴里来回伸来进去,很快我的ròu_bàng又恢复往日的雄风。
让她舒服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操她了,她借着yīn_dào的yín_shuǐ慢慢地坐上我的ròu_bàng,滑溜溜的,一下子就吞没了我的yīn_jīng,我伸出手开始搓起两只木瓜般的rǔ_fáng,不时地掐一下早已挺起来的rǔ_tóu,晴姐有如电击般的快感。她开始缓缓地抽送我的ròu_bàng,渐渐地变为身体直上直下坐向ròu_bàng,我们都很快兴奋了起来,她半蹲在床上两脚在我身体的两侧,yīn_jīng插在yīn_dào中,继续快速的送进送出,”
恩……好舒服……啊……”
她又开始làng_jiào了。就这样chōu_chā了一会儿后,我要交换主动权,让她跪趴在床上,后背对着我,我用狗交式的姿势搞起她来,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看到女人如母狗般双手扶在床上,挺起屁股,pì_yǎn儿与sāo_xué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我眼前,我爽极了,毫不犹豫地把ròu_bàng插了进去,按着她肥肥的屁股,身体一前一后的那样挺进挺出,大ròu_bàng快速直捣yín_shuǐ狂喷的骚逼,晴姐的淫叫声混和着汗水弥漫在空气中。我把她的双手反缚在背后,一只手按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头,把她按在床上,用身体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上,由狗交姿势变为老汉推车姿势,使她完全听我的摆布……
第两百二十六章 月夜窗前偷看的女孩
是夜无眠,到了安全之地,柳晴彻底放松了,她开始舒缓地与我进行着游戏。她把自己会的一切技能都施展出来了,我享受着非凡的性福。柳晴嘴里不敢大叫,怕隔壁的干娘听到,她用一块枕巾捂住了嘴,急促地叫着,气息把枕巾吹得一高一低的。样子非常滑稽,又像一个蒙面大盗。柳晴的技艺很高超,每次在我快要h的那一瞬,她停了下来,一直到我平息时才开始。这家伙,搞得我一次又一次冲锋,但没有冲到顶峰。按她的说法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