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封淮彦抓走来威胁我事小,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杀了你,阿绾,这世间除了死,没有什么能令我们分开。”
听到这一席话,卿绾都忍不住想拍手为他叫好,如此满分的情话技能她的前情人们竟然没有一个说的比他顺溜,卿绾揉揉唇角,掩盖住唇角的不屑,淡淡道:“王爷多加小心。”赶紧走,她都要困死了。
封淮璟薄唇抵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衣袂飘飞处微风拂过,睁眼时已没了他的身影。送走封淮璟后,卿绾扯过锦被盖住自己满是吻痕指痕的胴体,刚刚经历了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她已经没有力气唤苏叶抱她去沐浴了,不如先好好睡一觉明日再说,正当她暗自思忖时,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立在纱帐外,犹如一尊岿然不动的石像。
卿绾用锦被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身体,犹疑道:“谁在那?苏叶是你吗?”
黑影仍是不动,而此刻苏叶却没有传来半分回应,还是遭遇了不测,卿绾胸腔跳的咚咚作响,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不安恐惧,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绕着黑影盘桓不离,却顺着窗缝里的微风徐徐飘来,卿绾心下了然,知晓是他,那苏叶便没有任何危险,只是他和楚寻寒每来一次,便要迷昏她的侍女,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可胡作非为,真是令人不齿。
卿绾定了定心神,扬声道:“你躲什么呢,暗影,我知道是你了。”
“绾绾。”暗影撩开纱帐,高大的身影出现她的视线里,低沉的嗓音带着点点疏离,褐眸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流露出冬雪融化后的温暖。
卿绾冷眼瞧着这个男人,冷哼道:“你又来干什么。”
“我想你,便来找你,却撞到了你和端王一起,便在屋外等了一会儿。”他走到床边,大掌温柔的摩挲她的脸颊,掌心有些湿冷,味道是那种偏冷的铁锈味。
暗影身兼冥血阁前阁主功力,今时不同往日,若是神功未成的楚寻寒也不是他的对手,也难怪封淮璟和外面的暗卫也未曾发觉,可那又怎样,她是不怕他的,她现在什么也不怕,卿绾拍下他的黏腻的大掌,轻笑道:“好看吗?”
暗影压下心中的酸楚,手掌上的血是他指甲掐入掌心所致,他的喜怒哀乐都把她所赐,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肏弄,他怎能不恨,但他答应过她无论她想要做什么他都会成全她,若不是清楚封淮璟与她利益相关,他早就将他砍成碎片喂狗,何至于强忍住内心的苦楚,用指甲将掌心抓挠的鲜血淋漓来平定心中的愤恨,他一把将卿绾楼到怀中,薄唇亲吻着她的头顶,低低道:“你非要拿着刀子捅在我身上才甘心吗?”
卿绾任由他把自己往怀里搂,熟悉的檀香味激起她内心深处的千滋百味,暗影是她第一个有好感的人,虽然有算计的因素,但他也是她第一个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她从来没有花这么多心思在一个男人身上,纵然后面阴差阳错,她远嫁西凉,可她有时候一个人独处的总会想起他,她默然不语,玉手抓住了环抱住自己的手臂。
沉默良久,她缓缓道:“我以为你会杀了封淮璟。”
他扳过她的脸,吻上那朝思夜想的红唇:“你不爱他。”
卿绾侧首躲开他的亲吻,勾着他的下巴,调笑道:“不知我买下阁主一晚要多少银子呢?”一年不见,他还是一样眉目清隽,萧疏清冷,精雕细琢的刚毅五官一如初见,深邃的黑眸锐利逼人,只是眼里多了几分道不明的复杂情愫。
搂在肩上的手劲蓦然加重,坚实的胸膛传来沉闷的低笑:“如果是你的话,多少次都免费。”
卿绾直起身子将他扑倒在床上,她撕开他的衣领,玉手抓捏着小麦色的胸膛,搔刮着上面坚挺的茱萸,她凑到他耳边,媚眼如丝,涩哑的嗓音带着些许软糯,引诱着他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想不想给端王戴绿帽?”
卿绾原本还有些困倦的愁思在见到他之后消散的干干净净,她的身体很诚实,一年的清心寡欲在见到他之后只想狠狠蹂躏他,拿鞭子抽他,甚至想用针狠狠的戳chā_tā的私处,她想让他跟她一样痛苦,她现在已经不画画了,折磨他似乎成了她现在仅存的爱好,成为残废的她对自己变态的心里也颇有不解,可是黑夜无声的纵然下,她默许了自己邪恶的心思,既然想不通,那边顺其自然好了。
“想,做梦都想。”暗影喉间溢出舒爽的哼咛,他顺从的躺在她的身下,褐眸牢牢锁住身上的女子,任由她的软嫩的双手对自己为所欲为。
卿绾勾唇一笑,俯身狠狠的咬在他的唇,牙齿深深嵌进皮肉中,尝到那腥甜的血味才肯善罢甘休。她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血迹斑斑的男子,嘴角噙着一抹fēng_liú不羁的微笑,玉指从他那凹陷的胸肌处直线向下,在六块腹肌那打着圈圈,微凉的手指在暖热的小腹肆意游走,男子紧绷的腹部微微颤抖,不住的挺身靠近她的手指,似是想要得到更多。
卿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