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对你好点,可你怎么偏偏就不肯放过我。”
卿绾有些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诬陷人也得有理有据!”
原秋墨被她激的的兽性大发,直起身子,扳开她两条细腿儿扛在肩上,快速的耸动自己的臀胯,胡乱的乱撞起来,边撞边道:“证据?这就是证据。”
“啊……”卿绾被他撞的身子不住颤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脸色潮红。
他俯下身,紧紧的与她唇舌纠缠,卿绾被他亲的有口不能开,欲想申辩,只能“呜呜”出声,他将她的呻吟当成情动的呓语,反而激弄出他更大的兽性,他强忍着pēn_shè的快感,每一次都狠狠撞击,整个没入又整根抽出,与她耻骨相撞才肯罢休,不知过了多久,他疯狂的掐着她的腰部耸动了几十下,闷哼一声,才软软的微微压倒在她的身上,与她毫无缝隙的肌肤相亲起来。
卿绾花穴中被热流烫的直哆嗦,等他射完后才推开他,侧过身抱着那玉枕,微软的yīn_jīng“吧唧”一声滑了出来,原秋墨不悦的搂着她的腰肢,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道:“这个枕头干脆跟你过算了。”
卿绾象征性的安抚他:“乖,别乱吃醋,有了它我睡得可好了。”
他抿抿嘴,终是没说什么,亲了亲她的肩头,压着嗓子道:“下次可不准收其他人的礼物了。”
卿绾拍拍他的手臂,问道:“你妹妹们也算别人吗?”
他笑笑,蹭着她的脸颊黏腻道:“除了我都是外人。”
卿绾对他霸道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不过她向来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乖乖应声道:“好。”才怪,原秋墨你这个笨蛋!她要是不收就是个傻子!
她把玉枕搂在怀里,闭目思忖:昨天晚上睡觉搂着它就能魂魄出窍,不知道今晚会不会也能去到东赫呢?她还有好多问题还没来得及问爹,心里痒的跟猫挠似的,愁死人了!
卿绾迷迷糊糊睁眼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端王所在的小屋,她揉揉发酸的眼睛,定眼一看,自己的手臂竟然光溜溜的一片,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和原秋墨燕好以后就没穿衣服睡觉,该不会她现在一丝不挂的吧?
她默默的低下头,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飞快的抬起头来。凌厉的扫向草堆附近的端王,果然不出她所料,他正怔怔看着自己出神,淡漠如古井般波澜不惊的暗色眼眸此时有些复杂的打量着她。
卿绾脸色绯红,双臂环胸,蹲下来怒喝道:“看什么看!闭上你的眼睛!流氓!”
封淮璟冷冷的收回视线,垂眼不语,早在她一出现在屋里,他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漆黑如墨的长发覆盖住皓白如雪的肌肤,胸前的两点粉红被两束青丝半遮半掩,饱满浑圆的胸脯似隐似显,朱唇微微抿翘,亮如星辰的眼眸此时有些迷糊犯傻,更令她多了几分甜美可人,小腹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燥热,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的冲动了,自从封淮彦对自己下了药后,无论抚摸哪个女子,或是女子tuō_guāng了衣服对他极尽勾引,他永远都提不起任何兴趣,而此时yīn_jīng仿佛受到了女子的召唤变的肿大挺翘,真想不顾一切的扑倒她,好好的摁在身下疼爱一番。
平坦的小腹上的红痕指印昭示着她被人狠狠的疼爱过,他心里有些愤怒烦闷,劳作了一天,浑身酸疼困倦,为了能再次遇见她又等了大半夜,结果她竟然是与人欢好,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怒意,像是有人将他的心意狠狠摔在地上又践踏嘲弄。
他被怒意冲昏了头脑,冷冷的脱口而出:“不知检点。”
卿绾有一瞬间的懵逼,这话应该对原秋墨说才对吧,你看他哪点像个正经的西凉男子。不过等她反应过来端王是针对自己时,她撇撇嘴角,不屑道:“我跟我丈夫燕好天经地义!倒是你,你看看你那东西都快把裤子撑破了!”
封淮璟不自在的握了下拳,伸手抓过一旁的外套挡住身下的凸起,冷哼一声:“放肆!”
卿绾懒得理他,只是开始担心,她爹今晚会不会来啊,要是被他看见……嗯,这太劲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想勾引自己的父亲,她觉得她可以直接去以死明志了。
她尴尬的抱腿坐在一角,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外,一旁的封淮璟可不好受了,下身像是要炸了一样肿胀难忍,他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却丝毫不起作用,只想在她的花穴中把自己禁欲这几年的省下来的子孙液全射给她。他喉结难耐的滑动几下,不慌不忙的微微抬眼朝卿绾那偷看,这一看却被她抓了个正着,卿绾随时盯着门外,可却没有放过屋里面这个大活人!
她戏谑道:“就你检点!你偷看什么啊!”
封淮璟还没有因为偷看女子luǒ_tǐ被人抓包过,他想掩饰刚刚的尴尬,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平庸之色而已。”
卿绾笑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