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饮了第二盏,刚一落座,文慧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动情地说:「要
说谢,还真要谢谢龙儿才是。三十八年前,我那时刚刚十四岁,正是含苞待放的
少女,就是在这栋房子里,我把女人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们的爷爷,从此享受
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你们的爹爹天虹七岁那年,你们
的爷爷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一下子从幸福的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唯一支撑着我
活下来的信念就是把天虹拉扯大,让他挑起落霞山庄的重担。让我欣慰的是,天
虹后来也真争气,提三尺剑,走遍江湖,行侠仗义,没有辱没我们落霞山庄的名
声。可谁曾想好人没有好报,天虹也英年早逝,留下了你们孤儿寡母。我强忍丧
子之痛,协助凤丫头和君丫头把你们几个养育成人。但有谁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
么熬过来的,从二十二岁到如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就在孤独寂寞中悄然逝
去,我也渴望得到男人的慰籍,我也想有男人挺起山一样的胸膛,让我把自己柔
弱的身躯靠在上边,获得支持和力量。看到你们孙辈都长大成人了,我已经准备
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自从和龙儿合体以后,我一下子又获得了人生的第二
春,龙儿给予我了前所未有的欢乐,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我虽然已
经五十出头了,但我的心依然像二十岁的少女一样,春情澎湃,热血激荡,我要
为龙儿献出我的一切,我甚至也做好了准备,要像君妹妹一样,为龙儿怀上孩子。」
文慧芸说的声泪俱下,秦畹凤和白君仪早已是痛哭失声了。
秦畹凤接过文慧芸的话:「婆婆,不,芸姊姊说得对。我和君妹妹当年也是
在这栋房子里被天虹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变成了妇人,自从天虹离去,我和君
妹妹的心情也和芸姊姊刚才说的一样。还是君妹妹作风大胆,突破lún_lǐ道德的禁
忌,让自己的亲儿子开发了自己荒芜了十年的良田,接着才有我、芸姊姊和你们
三个妹妹先后成了龙儿的女人,让我们享有了如此美妙的大jī_bā,享受到了做女
人的最高乐趣,才有了我们今天夜里的全家欢聚。所以这第三杯酒,我们要除了
要感谢龙儿,还要感谢君妹妹,我们的好婆婆!」
大家干了第三杯,白君仪抹了一把眼泪,红着眼圈说:「大家今后都是好姐
妹,就别那么客气。龙儿是我儿子,可他也是我们共同的男人,像龙儿这样英俊
潇洒、情深意重的男人,又有这么一根让女人着迷上瘾的大jī_bā,我当然要和大
家分享了。」白君仪边说着,边悄悄伸出左手,探进华云龙的罗袍,捏了华云龙
的大jī_bā一下。
秦畹凤擦干了眼泪,双掌拍了一下:「好了!今夜是欢乐时光,我们个个长
吁短叹,眼泪汪汪的,搞得像忆苦思甜似的,还是来点高兴的吧!如此良宵,美
酒佳肴,红烛高烧,怎能没歌舞助兴。美娟她们姐妹三个下午合练了《梅花三弄
》,就让她们给我们来一曲吧!」
姐妹三个离席,拿出笛子吹奏起来,笛音清越,真个是声如天籁,穿云裂帛,
荡气回肠。第一弄奏完,华美娟俏声吟诵道:梅花一弄梅花俏,暗香疏影魂欲销。
花蕊只合郎君采,寄言蜂蝶莫相扰。
奏完第二弄,换作华美玉娇声吟诵:梅花二弄梅花闹,凌寒傲雪品自高,妾
心如梅洁且贞,与郎白首共偕老。
三弄完毕,华美玲出列高声吟诵道:梅花三弄梅花落,春风拂面百花娇,桃
夭李艳迷郎眼,莫忘寒梅报春早。
「好一曲梅花三弄,等会儿我也给你们来个梅花三弄,让姐姐妹妹们梅开三
度。」
「你个色龙儿,怎么老是不正经,你没看三姐妹情深意切的。」白君仪娇声
轻斥华云龙。
「怎么就不正经了,我们今夜全家欢聚为什么来着?不过说笑归说笑,可别
把我当作只有色,没有情的人。我刚才也琢磨了一首诗,仓促之间做得不好,还
请夫人们斧正!」
「哥哥做的什么好诗,快吟来听听。」这华美玲年纪最小,却是性子最急。
众女也都相催,华云龙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吟诵道:梅花三弄销魂骨,裂
帛穿云胜万语,脉脉此情笛声诉,华氏几多痴儿女。
鸳鸯戏水长厮守,白鹤交颈永相聚,六月飘雪冬雷震,山陵摧崩海水枯,此
心可与明月鉴,生生世世情不渝。
「龙儿真有才!仓促之间也做得这等好诗。尤其后几句,化用汉乐府《上耶
》,恰到好处。」秦畹凤不住称赏。
众女点头称是,华美娟更是轻声吟诵:「上耶!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华云龙拿起酒壶,走到华美娟面前:「我来敬姐姐妹妹们一杯,一为你们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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