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的都感到心悸,何况是我。」
「我也怕死。我想世界上没有人不怕死。」他又捋起了自己的长发「可我们
人从出生到最后,不都是在奔向死亡吗?」
他的言论我没有立刻反驳,因为我觉得他说的太对了。人和人的差异,归根
结底不就是早死和晚死这两种吗?其它的,过眼云烟罢了。
想到这儿,我无奈地笑道:「好吧,到时候我肯定帮你。谁叫你现在是我师
傅呢!不过你可要知道,就像那些侦探里一样。真正的死神其实不是凶手,
而是那些孜孜以求,不停寻找真相的侦探。有些案件如果不是他们有意或无意地
纵容凶手的话,死的人可能就不会很多。」
「但那人毕竟杀了一个人。在这学校附近。」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我。
「那也可能是什么流窜犯啊!简单的杀人越货、图财害命;这些都有可能的
。更何况那天我们又没报警,时间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再去探寻凶手不是晚了
吗?还有——」
他挥了一下手,打断了我的话。接着继续重复道:「你会帮我吗?」
「好吧。」我终归是答应了。
这晚酣睡时,我做了个奇奇怪怪地梦。人真是种神奇地高级动物,就连梦境
似乎都是那么的真实。在我的梦中,先是不停地重复着那些我曾经看到过的,我
妈和不同男人之间的纵情欢爱。有年轻的白领人士夏天洪、有手段卑劣的纨绔子
弟陈凯、有利用职务玩弄女性的钱明远、有吴忠发、江子辉、吕国强;甚至还有
一个面容特别模糊,可体形身材都很熟悉的家伙。
这几个人,不停地在各种不同的环境下要求着我妈跟他们交媾。而我妈呢?
却对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表现的十分顺从,几乎是达到了予取予求的程度。我
看着那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yín_luàn场景,禁不住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
发愣、一会儿咬牙;真个是心神百转,忧思难忘。
可是很快,镜头便转到了那个我不愿想起的夏chū_yè晚。凄厉地呼救、模糊地
黑影、狰狞地笑声、遍地的鲜血、扭曲地尸体;这一切对于我这个「生在新中国
,长在红旗下」的年轻人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磨难。如此
真实且震撼地梦魇迫使我惊呼着清醒了过来。汗流浃背、惊魂未定的我看了看正
睡在另一侧的赵无炎,暗自想道:「好好的,今晚他提那天的事情干嘛?某非—
—」脑海之中,那个夜晚的事情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
当天是放暑假的第三天。校园里散步游逛的人已经很少了。在学生食堂吃过
晚饭的我俩在学校内溜达了一阵后便出了校门。也不知怎么的,那天我的情绪一
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但又很惶恐的状态之中。结合后来发生的事,也不得不说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在校外附近的街道上,我总是喜欢不厌其烦的向赵无炎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
题。比如人是否真有灵魂啊,要是做坏事死后会不会下地狱之类的。每当问题出
口,他总是会操着一口纯正的北京话笑骂我道:「你丫有病啊!怎么那么鬼啊!」
一面和他插科打诨,我还一面跟人发短信。前些日子,我新买了一个手机,
是一款摩托罗拉的双网双待手机。为此,「黄蜂」跟「秀才」还羡慕了好一阵子
。当然,被称为「睛明」的赵无炎是不会有任何大惊小怪的。
夜里九点多的时候,在超市买完拖鞋的我建议回校。于是我们抄近道往回走
。快到学校后门的时候,我俩发现了一件很令我们诧异的事:一辆丰田越野车正
用非常缓慢地车速往一条僻静、狭长的小巷内倒驶去。
「嘿!我说,开车那家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校门口不是有停车场吗?还
到这犄角旮旯来停车。」看着那辆车倒进昏暗的小巷后,我就这么出言取笑道。
赵无炎听了也没附和,只是稍稍颔首,然后继续往学校后门走去。
「哎,睛明。」这时,我张口叫住了他「我们去看看怎么样?说不定,
嘿嘿,有人在那儿胡搞呢!我们去吓一吓他们。」
「呵呵,要去你去,我可没有窥淫癖。」他轻笑道。
就在我要拉他一块儿去时,小巷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仔细一听
,才发觉是女人的声音。见此情况,我俩随即往小巷冲去。刚进那儿,我们便看
见了一个女子从车里跳出来。那女子面容娇媚,但此刻却满是慌张的跑到我俩跟
前,语无伦次地说到:「救,救命。车,车里,人,那,那人要qiáng_jiān,qiáng_jiān我!
」
「什么!睛明,你看着她,我去看看!」义愤填膺的我说完立刻便跑向
了正在发动的车子。或许是心虚,驾驶车子的人见有人过来,慌不择路,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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