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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心池畔这一场风波,以双方强者间的妥协,而暂时平复了下来。
文彦博等人的取舍,其实无可厚非。朝廷费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就是意在二龙山异象之宝。何况,阮尊的性命,暂时确也无虞。
离开了洗心池,阮尊带了些沉重的心情,在外围警戒的杨志带领之下,回到了住处。
听见他的脚步声,豆子嗷嗷叫着,远远地就冲了过来。可是,闻见他身上的气息,小家伙像是骤然受惊一般,突然敬畏畏缩起来,停了下来。
“少主,你可出来了!”欧鹏及戴宗二人见到他,都是放下心来,毕竟,十八天的时间呆在洗心池,他们不得进入,也只能通过陆天豪得到一点消息,总还是担心的。
乌雅站在二楼的走廊过道上,静静地看着阮尊,眼睛却是一亮。
“少主,你好像,比以前,气势强了一大截。”欧鹏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
“别拍马屁。”阮尊说道。
“确是强了很多。”戴宗说道,“不过,就是看不出少主的修为层次了,似乎身上灵力光芒也极不明显了,但气势之强,确是无庸置疑的。”
“我很好,没事。”没理他们的溜须,阮尊向二楼的乌雅招了招手,笑了,露出两排白牙,又向戴宗说道:“有吃的么,赶紧去准备吃的。虽然这些天不觉得饿,可肚肠里总觉得空虚,缺点什么!”
戴宗急忙去整备吃喝。
乌雅点点头,若有所思。
当晚,为了庆祝阮尊突破,戴宗在他们所住的迎宾楼一间包厢里张罗了一大桌的好菜。陆天豪也来了。他与阮尊放开肚皮,大吃大喝,直到二人都喝得醉醺醺的。
“你应承了教主什么事,他才没为难你?”直到此时,其他人因为酒醉而撤,房间内只有陆天豪与阮尊二人时,陆天豪问道。
“他要我进入龙兴塔,助他探秘。”阮尊说道。这是实话,这确实也是天道教主的意思,“而一个死了的我,对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或许是,因为我曾与他一同下过桃花潭,他对我,有些信心吧。”
“但愿能有所收获,这样教主就会再度减少对你的杀意了。”提及龙兴塔,陆天豪有些抑郁,或许是因为邓龙到现在一直没有允许他入塔的原因吧。
“我与你们天道教,本来就没什么大仇,即使毁了二龙山洗心池,也是无心之失,只要能帮教主做事,还是可以弥补的。”阮尊说道,“至于雷虎这笔帐,我以后慢慢跟他算。来,喝酒。”
二人再度喝了一杯,这时候,邓龙来了。
“邓寨主,来得正好,喝酒!”阮尊给邓龙倒了一大碗。后者也不客气,仰头一口喝了。
“坐。”阮尊邀请他坐下。
“不了。”邓龙瓮声瓮气地说道,“教主有令,你明日一早,便去龙兴塔。陆天豪和杜兴也一起去。”说罢,看也没看陆天豪一眼,大步走了。
“砰!”陆天豪手中的酒盏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脸色铁青,筋肉抖动。这邓龙现在更是蹬鼻子上脸,对自己半点尊重也没有了,当着别人的面,竟然直呼自己这个上级的名讳。
阮尊担忧地看着他,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这位好友,对于邓龙的忍耐,已经近乎到了最底线了。
......
迎宾楼西院,贵宾院。
一幢小楼之中,文彦博被安排住在二楼,慕容彦达及龙啸锋、庄欣妍被安排住在一楼。
晚饭后,四人聚在二楼文彦博房间的小厅中。
“慕容兄,今天之事,你心里,到底是怎么看的?”文彦博给慕容彦达倒了一杯茶。
“那小子,弄出来的动静,有点大啊。”慕容彦达忧心地说道,“以我的见识,竟然看不明白他身上产生的异变究竟是怎么回事。天道教主对他如此重视,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不管如何,他变得越强,对于镇魔殿就越是危险。”庄欣妍说道,“统帅,慕容大人,莫不如我晚上潜入,将他杀了,以免日后成为本殿的心腹大患。”
“不可!”文彦博和慕容彦达同时喝止。
庄欣妍与龙啸锋莫名地看着他们,就算不同意,两位大人的反应也太急烈了吧。
文彦博一手打出一片灵力,封锁住房间内的空间,使几个人的话音,不致于被耳目聪灵的强者窃听。然后向慕容彦达说道:“慕容兄,把事情给他们说了吧,让他们心中有数,以免日后见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误会?”龙庄二人一头雾水。
二人与阮尊在信州都是共过事的,都算是阮尊的上司。而龙啸锋后来更是与阮尊交往极多。来到青州,没多久便听到阮尊叛离少年军之事。二人原本不敢相信,后来及至阮尊杀了少年军多人,曝尸于野,血淋淋的事实之下,他们才不得不信了。洗心池畔,看到阮尊的异状,二人更加确信,又惊又怒。不然,也不会提出什么刺杀之事。
现在,两位大人说,那是误会?
慕容彦达便缓缓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并说明阮尊暴起杀人,是绝处不得已为之之举,也属无奈。然后叮嘱二人,无论在何时何地,不得将事情泄露出去。
二人这才恍然。尤其是龙啸锋,更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真相如此,他就不必与阮尊兵刃相见了。
“现在说这龙兴塔。”文彦博说道,“二龙山的消息说,这塔上有禁制。此塔共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