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回头,看到气势汹汹的一群人拿着清一色的砍刀,冲向自己。
有了“岁月”的存在,赵山河记忆力比以前强大不少,他认出了叫嚷的最凶那货,百分百是当时学校里面抢胡雅丽老爸红木盒子的抢劫犯。
“王贝贝,我他妈和你八字相冲。”赵山河咬牙切齿的说着,从裤子荷包掏出房卡甩给王贝贝,又道:“上车。”
“送她到地方。”这句是对司机大哥说的。
这阵仗,司机大哥要不是没收钱,早就开溜了。
这种情形,王贝贝脑子早就一片空白,下意识听赵山河的上了出租车,直到车子启动,才想起来自己身无分文,摇窗子叫道:“我没带钱。”
“还钱什么,保命要紧。”的士司机长长缓了一口气,“那哥们人不错,为了你都不要命了,这男人值得跟。”
“你说他会不会有事……”王贝贝六神无主,呜咽着,哭了起来。
的士司机摇头,“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事,我只知道,你要是不上车,你肯定会有事。”
“放心吧,那哥们看样子都不是短命样,我先送你到宾馆。”
“为什么送我到宾馆?”王贝贝还是迷糊的。
“他刚不是给你房卡了吗?这不明摆着让你到宾馆等他。”
“哦。”王贝贝这才看到手里有一张酒店的房卡,由于经常去古玩城找胡雅丽,她知道这酒店离古玩城很近,就看她贝齿紧咬,说:“师傅,麻烦您的电话借用一下。”
拖油瓶走了,赵山河放开了手脚。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天也渐黑。
他料定家伙因为当初自己断了他财路,所以心怀怨气,找人蹲自己。
他决定给这群人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轻车熟路的把他们往小巷子里带。
到了巷子,没了监控,赵山河不跑了。
回头,弓步迎面冲了上去。
一拳头砸在冲最前面家伙鼻梁,不等人仰头倒下,抓住头发,就是往下一扯,膝盖上扬,顿时空中划出一道血线,最凶的家伙没了声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这动作,这伤害值,让后面五个家伙愣住。
借这机会,赵山河抬脚,猛的跺下,就听到小腿骨断裂地声音。
疼痛让货哀嚎不已,又被赵山河一脚踢在脸上,昏了过去。
“谁来?”
赵山河捡起这家伙的片刀,在手掌拍了拍,称称重量,面无表情,声音也仿佛聊天说话的平常。
“我们人多,一起上。”抢红木盒子那家伙是主事的,吼了一嗓子,自己抢先上了,对准赵山河脑袋挥舞片刀,一副不弄死你我不罢休的架势。
赵山河更狠,你拼刀对吧,我陪你。
就看到两把同样质量的片刀撞到一起,发出刺耳的金属交错声,随后……随手还没来得及上的几个人看到主事那家伙手中片刀,接触的那个点开始,断掉了。赵山河手中的那把片刀,完好无损。
这是怎么造成的都知道,如果不是一边力量够大,速度够快,绝逼没有这个效果。没动手的那几个家伙十分庆幸,吞咽着口水,看着赵山河一步步接近自己,吓得丢刀狂跑。
主事这家伙也想跑,但背后一凉,疼痛感传来,知道自己被赵山河砍了一刀,吓得倒在地上,悲鸣不已,一边还喊着:“我的背,我的背啊。”
恶人,总要恶人磨。
对于这种渣滓,赵山河从来没有怜悯之心。
他要让这种人以后看到自己绕道走。
他又给了这渣滓小腿一刀,十分轻柔的那种。
“你知道厨师是怎么切腰花的吗?”
“有两种刀法,一种是菱形切法,把腰花切成斜的菱形,这样便于腰花入味,还有一种,就是手按腰花,一层层的抹过去,腰花越薄越代表刀工。”
“你说,我把你这腿当成腰花,用那种方式比较好?”
赵山河不止说,还用片刀在这货小腿皮肤上抹动。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招,我都说,是金岩松让我来的,他说你抢了他的位置,让我带人来打残你,你住院,他才有机会进政法大学,做熊万三的关门弟子。”
赵山河的本意是给这货留下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他脑子转了几个转,还是没搞明白招谁惹谁了,他问:“金岩松是谁?”
“是一眼斋的少东家。”
赵山河更迷糊了,这怎么和熊万三的关门弟子扯上关系,虽然的确有关门弟子这个说法,但也不至于搞这么大阵势,他有点疑惑,又问:“一眼斋是古玩城里中段那家老字号?”
赵山河顿时想到一个可能,他问:“上次你抢别人的红木箱子,也是他指使的?”
“是,他安排了一个套,东西回头给他,他再去百宝堂,借这个机会接近百宝堂老板的女儿。”
一通百通,赵山河通透了,他接着问:“百宝堂女儿是不是叫胡雅丽?就这个学校的?”
“是。”
这货回答的特快,不过眼珠子不敢直视赵山河,以赵山河经常跟案子的经验,这家伙心中肯定有鬼,还有“料”没撩,他拿着冷光闪闪的片刀贴着这货脸庞,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假如你不说,你知道的。”
“大哥,大哥,大哥我说,刚才我来的时候,听他说,他的眼线告诉他,百宝堂老板女儿在古玩城自家店面,他准备了个托,找机会英雄救美。”
“这样啊。”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