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啊,”宁西面色一红,竟被四爷这个古人噎的接不上话。
但很快四爷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人了。
因为方才宁西说的那些,让天命这个四爷深深埋藏于心的秘密,好似在她眼里也不值当什么了。这种突如其来被抚慰、被宽解的感觉,四爷忍不住就想把人深深据为己有。好再次确认,她真的是独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
于是一整个晚上,红帐摇动之间,总听的四爷问,爷是不是你喜爱的东西?问的宁西身体更热了,脑子也更糊了。
最终这晚两人都没用上晚点。
待到宁西累极睡去的时候,四爷甚至还舍不得离开。
☆、李格格
李格格房里的消息传不出来, 同样, 正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下人们的嘴巴就更紧了。因此李格格无从得知,在她叫水的这个晚上, 四爷与福晋依旧甜甜蜜蜜地渡过了一晚, 甚至连晚点都荒唐掉了。
为此英嬷嬷与苏培盛在屋外守了大半个晚上, 确定主子们真用不上晚点时, 彼此意味深长地对视了几眼,总算是放下了心。毕竟一个府里要主子爷与福晋感情好,许多事儿下人们办起来是顺畅许多, 至少不用担心这头的主子行了, 却惹了另一头的主子不喜。
不过两人心中都给李格格记上了一笔。两人都不信叫水这事只是巧合。而且这空子钻的还高明, 福晋都不能因为李格格叫的这水, 就说其中有什么阴谋算计。
于是等在房外头的时候,苏培盛睨了也是一旁候着的汪大全, 慢条斯理地说道,“日后, 这种消息要不要报, 可先来给主子爷知会一声罢, ”汪大全这回话传的太快。像这样,反倒被算计了去, 这傻瓜难道都不知先惦量惦量?
汪大全被前院的大太监打过板子,就算成了正院的太监小头目,对苏培盛还是有些发怵的。可这句话, 他也就诺诺地把脑袋低下了,没应。这种隐瞒,除非主子爷亲口说了,他还是先得尽他自己的责么。
所以英嬷嬷垂了垂眼皮,站出来顶着了。“后院琐碎事儿可多了,不报福晋都传主子爷那儿,这还能成规矩了。”
对英嬷嬷苏培盛面上是客气的,就打了揖,“那便请教英嬷嬷。这事要再有第二次,可得怎么整儿?”多来几次,他们不又得多提心吊胆几次。
英嬷嬷眼神闪了闪,“哪用整。只需福晋对这府里没有秘密就行了。”
这一说,苏培盛就心里呵呵了。
对于府里的奴才,四爷掌控的力度是很强的。不仅宁西的院里,李格格的西菊院、宋格格的西兰院,到处都有给四爷报信儿的奴才。房里房外都有。宁西却是不搞这一套的,李格格院里、宋格格院里发生什么事,他几乎不管,手也不想伸进去。
英嬷嬷这么说,竟是暗指把这些眼线也透给宁西了。
当然这些眼线也是苏培盛负责的,可苏培盛不认为主子爷能对福晋这么信任,现在感情好是好,但万一要感情不好了呢?当下一副没听懂的模样,“这倒是。哎,这就考验福晋管束奴才的手段了。”
英嬷嬷也不生气苏培盛这么打哈哈。这事本就不是苏培盛能决定的。就是心底琢磨着,得要找个机会给福晋提一声醒,让她自己去跟主子爷说去,这事才能成。
不过,两人算是白担忧了。
隔了几天,四爷知道了宁西让宋格格带二阿哥到正院找大阿哥玩耍的事之后,颇赞了宁西几句。随后便找了一天,让宋格格、李格格带着孩子都过来正院。
四爷让人都把小孩儿放在铺好的毯子上,还摆了玩具。
三个年岁相近的阿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前回与二阿哥玩过一次的大阿哥就把手边的布球捡起来往二阿哥身上丢了,这是他最近超爱玩的我丢你捡,然后伸了小胖指叫了一声,就是让二阿哥捡回来给他(这先前都是宁西的工作)。
所以可把呆愣的二阿哥惊得瞪大了眼睛,爬开了几步。
而快三岁的二格格,不,现在应该叫大格格了,倒是怕生,乖乖蹲在还爬在地上的弟弟三阿哥身边。一直频频回头看着自己额娘,完全不知道自己来这边是干什么的。
李格格想自己养着的两孩子,竟还没有大阿哥看着活泼机灵,不禁催促了几句,“婴婴,这都是你的弟弟啊。快叫人,大弟弟、二弟弟,先前教过你的不是?”
大格格一张小脸遗传了半分李格格的样貌,是相当漂亮可爱的,可懵懂怕生的模样,倒没有她更早之前,在白云观瞧着的那种恣意与灵动了。怕是房里多了个弟弟,多少生了些影响了。
见大格格怎么催促都像闷葫芦一样,李格格只得朝坐上的四爷干笑道,“爷,婴婴怕是见这周围太多陌生人了,有些怕生呢。”
四爷淡淡说道,“周围都是她兄弟,还有阿玛额娘,哪里来的陌生人。”
李格格心里一凛,立刻起身盈盈一福,“是,是奴婢嘴笨,说错了话,望爷见谅。回头奴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