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调,四爷又想笑了。“爷可不曾听闻皇玛玛*指著让哪位学。皇玛玛愿意同你说话,是份亲厚了。回头爷好好教你。”其实,他有些理解那种想要扳正的感觉啊……
而宁西原先是觉得倒楣,抱怨几句,可想想,反正他目前就骗骗大阿哥,时间多的很,多学一门语言,有些事情做倒也挺好。
所以,他接下来似乎很忙啊。要学骑马、还要学蒙语,还要带孩子……宁西掐著指头算给四爷听,之后严肃说道,“所以四爷晚上悠著点。”
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四爷是憋了一年多方才开的荤,碰上直白敏感的宁西,被勾的只要开始做,便大半晚上停不下来,定要把宁西弄哭的程度。
宁西也是无奈。他个现代人,当然不认为享受夜晚活动有什么错。可这副身体真是太配合了,加上四爷确实、咳、条件不错,一晚上能不断地被推上高点,到了最后都有种直接刮搔神经的剧烈感受。他要不哭,可能就要坏掉了。
所以最终两人说定隔天一次的频率。但每每到了行.房日隔天,宁西就得睡上一整个上午来恢复元气。看看这是多累人的事儿啊!!
然而四爷才不会放弃已经受限的权益,“除了大阿哥,其他两件不是问题。”
“为什么?”宁西狐疑。
四爷只侧过头瞧了眼宁西。
宁西被瞧的……突然间就脸红了。
太、太污了!!
虽然他看的网文还真有写在马上做过……但,那真的能行吗?!
四爷却是顿了顿,扬眉问,“怎么脸红了?”
宁西一愣,不、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子吗?
四爷真不知宁西满脑子黄爆,见人一脸疑惑,便算给宁西听。说学蒙语可以等到秋猎,那时待马车上的时间也有大半月,可以专心学。至于骑马,那是白天的事,可与夜晚无关!
这下宁西就没注意四爷有些耍赖了,他偷偷抚著小心肝儿,想著好险四爷是个古板规矩的,没事没事。可四爷是个观察能力多强的人啊,宁西这一脸红,他就不会想到“正确”的地方去么?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前两人还有最后一站,就是拜访德妃住著的永和宫。
而永和宫里宁西得到的待遇,可就比不上康熙与太后这边了。
因为打自被迎进了会客的堂屋,下人们恭敬地说了句“娘娘请两位主子稍等”退下后,约莫等了有半个时辰,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都不见任何动静。
无须任何言语,德妃这就表达了不待见宁西这位新福晋的态度了。
宁西也不意外。来之前四爷给他提过几句,说请皇阿玛晋封宁西的这事,先前他没有先问过额娘,额娘该是为此不满了。所以不是宁西的错,让她别忧虑。就算他这个亲儿子,也无法太得额娘的意,他们都是同样的。
说的那时,四爷眼底滑过一抹不甚明显的自嘲。
这就让宁西想起小说里定会提上一笔的,历史上的德妃。那个在四爷登基为帝后,说出“梦中亦不思想到”、“实非梦想所期”这种意含失望的话,并接连拒绝接受太后礼、拒绝上太后徽号、拒绝搬入太后该住的慈宁宫,等于是在四爷初登皇位、皇权不稳的当口,狠狠打了四爷脸面的母亲。
是以,四爷与德妃间的冰冻关系,肯定不是一两件事就能如此的。宁西对此也只有沈默地握握四爷的手。谁对谁错,不是他这个第三人能轻易评价了。
所以等待期间,宁西也不以为意,与四爷喝著送上的茶水,聊聊学走路的大阿哥、又或聊聊接著要去的庄子,自在的很。
而这头把客人晾在一边的德妃,就如四爷所想,是把四爷又气上了。
四爷的婚事,要康熙来问她她可以说放手不管,是因为她知道康熙绝对不喜欢她管。可要四爷这个儿子、越过了额娘,自己求到了康熙面前还准了,等同无视她这个额娘的举措,如何不刺激德妃对四爷一直以来的心结?
至于四爷这边,他是知道要让德妃提前得知自己打算将院里格格请封福晋,德妃多半是会出手阻挡的。毕竟自己的额娘,对于出身看著有不在意的清高,可骨子里是有些自卑的。所以她绝不希望自己求个出身不够高的福晋。在她的想法里,恐怕是这要婆媳一块儿站了出去,不就让人笑著这出身低的也就只能跟出身低的作伴了?
虽说宁西大伯在升了副将后品级算是够了,但毕竟是外地官,不是京官。就算在当地如何的称霸一方、富可敌国,对长久住在紫禁城的德妃眼里,绝对只是乡野小官一名。
四爷猜到德妃会这样想,也就不会自己找事,先向康熙求了再说。当中确实有无视德妃的意思在的,规矩上不能说全然无错。
而德妃能这么生气,除却儿子真不尊重外,她却也不可能自省,道四爷为何不愿与她先提的背后理由。就是怕她的反对,可不真为了儿子好,而是为了脸面更多。
所以吧,纠葛复杂便是这样来的。你误会我一点、我忽视你一些。各自都认为对方亏欠自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