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责问,心下更慌乱,又看看姐姐,也知无奈,小女孩家未免委屈,泪珠便忍耐
不得,顺着两腮,滴滴点点,一直流淌到了自己胸前裸露得肌肤上,更顺着自己
雪白的小rǔ_fáng流淌道粉嫩的rǔ_tóu上,才形成几滴露珠滴落,她忍了又忍,亦不知
这子此刻究竟是喜是怒,只得抽噎着求告: 奴儿……失措了……请子责罚。
金钏儿见是话缝,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个头,她此刻只因适才行动,鬓钗
已乱,伏地告饶,倒是分外妖娆,口中整理着言辞求告道: 子,我们姊妹年
纪轻……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子金贵,总不要恼,只管责罚就是
了。
弘昼倒是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又胡乱收拾些怒气,托着脸腮只管张扬胡
沁道: 性奴侍奉本来要凭心,察觉着子的点滴心意来先一步着想,才是道理。
要子叫你磨你才磨,子叫你脱你才脱,已是不懂事了。哪里还有念着自己
……停了正经差事……怕我伤了你姐姐?莫说没伤,便是伤了,你们两个的身子,
本来就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敢让子停?
玉钏儿适才是慌了神,她年纪虽小,和金钏儿一般自小就是侍奉贾府长辈的,
本是伶俐。此刻已经略略回了神,隐隐听得弘昼之言,倒似果然有几分着恼,只
是又安知不过是胡乱言语淫辱自己姐妹取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弘昼问
了话,总是要回,也随着姐姐伏地叩了头,慌神忙泪得回道: 玉钏儿是一时慌
了神。玉钏儿,还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只供子取乐用的。只是奴儿年幼,
又蠢笨,不敢胡乱揣摩子心意,又……又没经过事,不知道怎么侍奉子才得
子的意,也不敢乱猜子的心意……一切总是奴儿的错。
金钏儿听妹妹言辞,似乎也醒了醒神,抬眼偷偷瞧着弘昼,此刻这子,上
身衣衫已是被解开,那下身还穿着一条绸裤,只是里头鼓囊囊的一团雄物一起一
博的。她又怕弘昼接着话题当真责罚起妹妹来,虽说弘昼其实瞧着性子也温和,
妹妹娇媚可怜,幼小闺稚,便是要如何处置,到底总要供弘昼奸了身子才是,只
是这等贵人心性,也是难猜,若话赶话一时恼了,发作起来,自己姐妹算是哪台
盘的人物,如何经受得起弘昼弹一指头。此刻也顾不得处子脸嫩,白日光天,姐
妹同羞,一咬牙,由得那胸腹里的淫意催动,如同小猫小狗一般爬了几步,欺到
弘昼两腿间,又叩首哀告道: 子……奴儿姐妹年岁小没见识,若说体察子
心意,又总怕错了。子要怎样……取乐……就请子示下,奴儿们尽心,再不
敢差池的。
弘昼心下一荡,见二女这等随着自己发脾气,俯首听命由着自己宰割欺凌楚
楚可怜的摸样儿,一时五内里更起了莫名快感,又兼胯下阳物更是欲火求,此
刻哪里还顾忌两个小奴之稚嫩身心,也不辨喜怒颜色,背靠着亭台木柱,一只脚
丫子略挑挑,只命道: 那把衣衫都脱了。
论起来金玉二女皆是处子,稚嫩闺阁本未曾真领教过风月。只是她姐妹自小
是贾府家养之奴婢,总和钗黛云凤等小姐出身之人是大不相同的。金钏儿本大一
岁,自那少女身子略略长开,小峰玉腻一日日鼓胀起来,宽圆绵臀一日日挺翘起
来,便也自己知道自己有得几分fēng_liú颜色。也不知是羞是魅,是慌是痴,自知身
份低贱,早晚总有一日自己这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少女身子要供府上老爷少爷们
淫乐玩弄的,只怕妹妹也是难逃此等命数。只是其时礼法皆是如此,也无从怨起。
有时也痴痴盼望,只求得头一个奸玩自己身子的能是如宝二爷这等温柔fēng_liú人物,
总好过宁荣两府那一众纨绔。只也叹自己虽有几分颜色,却是个奴几下人,这等
事情又如何由得自己。此刻不忿哀怨论起来一向皆有。到了贾府事变,自己竟然
被封为奴儿,竟然不知怎得其实多有窃喜,却到底更以为自己处子身子,能献身
给个王爷。虽然一般是亵渎玩弄,奸污凌辱,但是毕竟龙子凤孙,别样不同,何
况自己本来就是下人奴婢,供弘昼奸玩其实乃是幸事,更是理上应当。怕的却是
不知道弘昼要甚么做甚么喜欢什么好恶,比比钗黛妙云等人又怕自己颜色体态不
中弘昼之意,伺候不当惹恼了只是嗔怒责罚,内心总是难免自卑于身份,自有一
份惶恐。玉钏儿虽年幼,也和姐姐类似心思,只是更似懂非懂不甚上心罢了。此
刻听到弘昼一声呼令要自己脱衣裳。虽然自己那天体肌肤,少女羞色,终于要给
男人看了去玩了去,却到底是天生来的奴婢心性,有了弘昼之言令依靠,竟是都
松了一口气。姐妹二人只哀戚戚交换了一下眼色,都缓缓站了起来,以手解怀,
顺从恭敬向子呈现自己的少女纯净的身子了。
玉钏儿其时上衣本已经解了怀抱,用鸽子般胸乳顶在前胸,此刻也不敢去整
理,凭自己那粉玉雕琢一般的rǔ_tóu儿颤巍巍裸在风中,就抬手自自己胸腹处,将
已经箍在自己嫩奶上的衣衫,轻轻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