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一时不防,不想这子连饮数杯,竟然换了缠绵为激烈,一口咬破了自己
的娇嫩唇皮。
她猛得吃疼,本能似得一声 呜咽 的嘤咛告饶,忍耐不住又叫一声 疼的
………… ,字眼儿出口,但反而觉着伴随着唇处吃疼反而一股麻痒痒的酸软受
用,从五内里翻腾起来,说不得是什么滋味,一时觉着阵阵刺激满足,却又不够
刺激满足,那唇皮仿佛已经小小破裂,竟好似有血珠渗了出来,顿时,疼痛、满
足、昏沉、羞涩、苦恼、哀怨,一起涌上心头,从丹田里化作一根暖暖的流线,
自自己那已经酸涩不堪的下体奔涌了出来,烫烫得一股汁液从自己那羞人的处子
mì_xué深处喷了出来,此时已经辨不得究竟是什么羞人的水儿,甚至是否掺杂着尿
液,又化作一声惨呼 啊…….人已经再也支持不住,瘫软了下去。
弘昼是早已对这等小女孩子食髓知味的,知道金钏儿想来是个柔媚的性子,
被自己撕咬唇皮时淫激得泄了身子。只是怀里的玉钏儿年幼,听姐姐接连两声娇
呼惨叫,亦不知姐姐是怎生了,她和金钏儿虽是亲生姐妹,但是一向多了分天真
烂漫,于那男女之事更在似懂非懂之间,今儿弘昼有命,只得升平头一遭裸了胸
乳,虽然觉着羞惭难堪,但是去垂头只是以rǔ_tóu蹭弄弘昼胸腹,亦觉着有几分好
玩,只是她本不曾想到自己会被 候补 为弘昼的贴身奴儿,虽然自己也是园内
禁脔自然由得弘昼任意奸污,但是真到了这等天体交缠之时,却实在不知该怎生
举动,唯恐自己伺候不当,弘昼不喜。此刻猛得听到姐姐惨呼,顿时惶恐不安,
惊惧难忍,竟然停了整个身子的蹭弄,慌乱得抬起头来,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
兽一般,目光乱扫,但见姐姐已经是脸色潮红,两目迷离,竟然好似昏死过去一
般,忍耐不住,也不知适才弘昼是如何了姐姐,竟然脱口而出: 子……子
……不要…… ,见那金钏儿唇角略略有血痕珠丝,一时更是失了分寸所以,关
切心乱,追了一句 姐姐这是?可没事?……
弘昼此刻正是欲火高升之事,听玉钏儿不懂事慌乱求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一时也知玉钏儿年幼无知,一时竟有些无名火气,亦不知是触动他哪根心弦,脸
上已经现了狰狞之色,眉心一锁,抬手冲着玉钏儿的脸蛋儿就是一掌,喝道:
贱人!
其实弘昼今儿本是有些心事,旁人难以尽知,适才受用刺激,小腹要紧处只
是由得玉钏儿rǔ_tóu蹭弄得以安慰,一时停了,又触动心弦,发个子贵人脾气罢
了,倒并非当真恼怒,忍耐不得玉钏儿这等小小怠慢,他动手之后,也略略觉着
自己未免过分,只是身份地步,又不好回口的。却又见玉钏儿那娇嫩欲化之少女
粉面,本来是意催情浸,桃红潮艳,此刻却是被自己唬得苍白不见血色,一对明
眸忽闪忽闪泪光晶莹,那巴掌过处略显一片艳红,这红白交融,竟是有了十分摧
残之媚态。再则这少女惊惶之际已是两目摇曳流离,泪珠儿要夺眶而出,这番娇
柔哀惶之态,种种羞意亦就罢了,只显是当真怕自己发作责罚,这等惊惧惶恐,
不敢直视自己又要偷看自己,竟是分外动人心魄。一时倒看呆了。
却此刻,头枕之后之金钏儿,亦被这小小变故催激得紧醒过来,她毕竟长得
一岁,略长了见识,此刻不敢劝又不敢问,连连冲着妹妹焦急得摇头示意,她也
知小妹为自己这耻态所误导,自己唇色之间又是适才被弘昼啄咬之血痕,以为自
己遭了甚么罪,若为这等事情恼了弘昼,自己和妹妹不过是园中一对稚奴,如何
禁受得起。
她连连摇头惶恐示意妹妹求告,却见妹妹到底年幼,已经是慌乱得失了分寸,
一时情急无奈,调匀着喘息着冲口而出: 死丫头……子跟前,乱叫,成什么
体统……我有什么好不好,服侍子要紧,你……你只管侍奉就是了……
弘昼堪堪回头一看,见金钏儿这等惶急之色,也是混忘记了自己耻态,心中
竟有些弥蒙,心下也说不得是得意知足或暴虐快恨,只隐隐一个念头 这两个丫
头竟然这等怕我 ,莫名升起一片任意摧残初春新柳之得意来。乘着三人都有些
僵硬,有些想动弹,便干脆翻身挣起了身子,却舍了二女,也不知该做什么举动,
但觉腹内的欢酒化作阵阵热流,开始流淌在自己四肢里,也懒得大动,便只改
了躺卧为半坐,斜斜靠着湖心亭的栏杆。地上金玉二女只是衣衫不整,通体艳红
软到在地上。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弘昼此时心下欲火已升,腹内酒意也渐渐上来,难以禁耐,又觉着别样快感,
便只故作恼怒,沉沉一笑,道: 怕本王伤了你姐姐?
玉钏儿闻弘昼出声,知是责问自己,她年幼娇柔脸嫩,虽然也以性奴自诩,
由得弘昼奸玩,只是自己小小女孩,处子身量,宽了衣衫,露了rǔ_jiān儿去侍奉男
子,这等自辱耻态,内心深处多少也盼望人能施以和悦颜色,略加温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