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平在那胡乱猜忌,脑袋上的汗又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了。|他身子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就怕眼前这位阴晴不定的大爷因为他那句话不好听,直接一巴掌拍死他。
呼……
叶倾扬狠狠的吐出一口浊气,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尽全力去帮子阅,他不想看那个女人一辈子不开心。
“你们开了多少包子铺?”
在秦子平惴惴不安的胡思乱想中,叶倾扬又开了口,只不过这次,没有问人,而是问事。
“好多!”
秦子平想都没想,顺着嘴就溜了出来。只是当他说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吓的他啪的一下捂住自己的嘴,条件反射一般左右看了看。
大事!
叶倾扬一看秦子平的反应就知道,这是一件禁忌的事情,就算在百草镇,这个也是个秘密。
“说!”
语气森凉。
秦子平那双虚浮的眼睛开始露出躲闪之意,这个,能不能不说?
他无声的询问。
你说呢?
叶倾扬挑了挑眉,大有你敢不说试试的意味。
“我……我快点说,你听得见就算,听不见就算了。这个说完,你一定要放了我啊。而且不能跟别人说是我说的。否则哪怕是我爹,都会拍死我。”
秦子平一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跟叶倾扬说这件事的利害之处,一边捂住自己的双耳,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他们主要是抓那些孩子和女人的。孩子就直接洗脑,女人就用来生孩子,然后洗脑。这种无牵无挂没心没肺的死士最好用了。不过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要是让那帮贱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会暴动的。”
秦子平说话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三倍不止。他几乎没有停顿,一口气讲完。
叶倾扬点了点头,这个确实是大事,事关百草镇的根基。
“还有么?”
叶倾扬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继续审讯。
秦子平简直给跪了,他还知道什么啊?他脑子里除了这几件事之外,就只剩哪里的姑娘最漂亮,哪里的姑娘最温柔了。
对于这些垃圾,叶倾扬自然不屑去听,他想了一下,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少主?给我讲讲。”
少主啊?一听这个问题,秦子平脸上的忧色一扫而光,似乎一下子就忘记了刚刚那件让他紧张到尿裤子的事情。显然这个少主的事情比较轻松。
“我们少主是个傻子,不过这几年好了。只是好了之后就离开百草镇,去了别的地方住了。”
傻子?叶倾扬眉心一跳,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可是却没有抓到。
见叶倾扬大爷也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秦子平索性正了正身子,甚至还往前挪了挪,开始眉飞色舞的讲起了他们少主的事情。从小时候开始,怎么个傻法,做了多少可笑的事情,又是到什么时候突然间变好了的,什么时候搬走的,搬到哪里去了。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叶倾扬看着眉飞色舞的秦子平,脑袋上的黑线都可以织布了,这个二缺货真的是左护法的儿子?不会是刚好疯病犯了来忽悠他的吧。
他再问下去,估计连祖坟在哪都要告诉他了。
他这也算是,捡到宝了?
正心里吐槽着,背后突然有声音传来,叶倾扬心神一动,气势暴涨,难道那个人真的这么快就搬来救兵了?
“倾扬!”
还没等叶倾扬行动,就听见一个带着哭腔,充满紧张和不确定的声音。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叶倾扬浑身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下来。
还没等他说话,一个身影就由远及近,直直的撞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但是却极尽克制,避开他身上明显的伤痕。
叶倾扬笑了,整张脸笑的如同桃花盛开。他抬起手,拍了拍怀里的人的后背。
“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长短不一的胡茬落在怀里的人的头上,轻轻的蹭了蹭。
感觉到前襟的一片湿意,他终于放下手,扳正怀里的人,郑重的看着那双泪眼。
“慧怡,看着我,我没事。”
“唔唔唔唔。”
慧怡的眼泪早就爬满了整张脸,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叶倾扬,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唔唔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听到了。
几天来的担惊受怕,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救赎。
“大粽子,不许惹我小姨哭,小心我揍你屁屁!”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慧怡一下子挣开叶倾扬的手,向后退了两步,脸上红的跟晚霞似的。
“谷主。”叶倾扬正了正色,朝着走过来的人打了个招呼。
崔冠阳抱着子阅,走到叶倾扬的身边,看了一眼羞的一脸通红的慧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叶倾扬。
“我同意子阅的说法,再惹慧怡哭,我跟子阅一起揍你屁屁。”
噗!
慧怡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个时候,什么娇羞都会破功的。
叶倾扬差点给跪了,他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觉得好像有点危险。
不过玩笑归玩笑,还是先说正事。
“你们怎么来了,刚刚跑了一个人,我怕他去搬救兵,你们赶紧离开。对了看到沐双了么?”
叶倾扬连珠炮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另一个已经死了,我们来的时候刚好撞上就顺手解决了。沐双受了点轻伤,在那边休息,我们过来找你。这个,是什么情况?”
崔冠阳指了指秦子平。
“他是百草镇左护法的儿子,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