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道:“小紫,你好啊。”
小紫也招了招手:“小紫还有事,程头儿再见。”
“喂,”碧奴忽然叫住她:“是主人让你回来的吗?”
“是啊。主人要给小紫kāi_bāo。”
碧奴恍然道:“我都忘了你还是chù_nǚ……kāi_bāo的时候可是会流血的。”
小紫微微一愣,然后展开笑靥:“小紫知道了,谢谢娘。”
碧奴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傻瓜,我是怕你弄脏了主人的地面。”
小紫表情黯淡下来,低着头离开了。
“白痴!”
碧奴掀开帘子,气怵怵回到室内,旋即喜悦起来:“客人变得这么大呢……”
程宗扬yáng_jù直挺挺举着,guī_tóu又大又亮。碧奴依过来,张口含住ròu_bàng,用力吮吸几下,然后眼梢挑起,骚媚地说道:“客人还没有尽兴呢,不要被那个傻瓜坏了兴致。”
程宗扬一手一个拿住她两团肥乳,碧奴挺着胸,被他捏得咯咯直笑。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rǔ_fáng,命令道:“转过身。”
碧奴听话地转过身,两手按着软榻,双腿笔直分开,臀部高高耸起,她屁股又白又大,雪滑无比,臀沟间满是未干的yín_shuǐ,娇美的性器在股问湿淋淋散发着淫艳的光泽。
听到她与小紫的对话,程宗扬对她的印象已经完全改观。自己一直以为母爱是一种本能,但碧奴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认识。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碧奴回眸望着程宗扬,声音柔腻无比地说道:“远方来的客人,用你的大ròu_bàng——啊……”
程宗扬将怒涨的yáng_jù用力顶到碧奴体内,一下一下干着她的花心。碧奴娇躯乱颤,yín_shuǐ从湿泞的mì_xué一直淌到脚尖,被干得làng_jiào不绝。
将近一个时辰的交媾中,程宗扬四次险些shè_jīng,但每一次都被碧奴用mì_xué的挤压阻止。她对体内的yáng_jù甚至比程宗扬本人更了解,每次guī_tóu刚刚开始鼓胀,她的花心就随之收紧。
长时间的连续xìng_jiāo,碧奴两次泄了身子。其中一次碧奴跨坐在程宗扬腰上,翘着香滑的屁股上下耸动。然后就在程宗扬眼前,她雪白的大屁股痉挛般收紧,颤抖着从mì_xué深处吐出一股浓白的液体。
碧奴媚叫着二买力地耸动雪臀,且局潮的mì_xué竭力套弄客人的yáng_jù,她玉颊潮红,被乳钉穿透的rǔ_tóu高高翘起,随着弹跳的shuāng_rǔ上下抖动,下体淫液泉涌。
恍惚间,小紫与眼前高潮的艳妇融为一体,自己仿佛看到小紫纯美的面孔变得成熟,冰玉一样晶莹的ròu_tǐ变得丰腴而艳丽,天真的笑容变得妩媚,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点一点成为和她母亲一样淫艳的dàng_fù。
小紫甜美的微笑着,纯净如水的眼眸越来越媚艳。
程宗扬低吼一声,jīng_yè破关而出。通过挤压guī_tóu可以有效克制shè_jīng,每一次挤压,都会让shè_jīng的快感更加强烈。程宗扬腹肌绷紧,两手紧握着碧奴的腰肢,guī_tóu紧顶着她的花心,奋力pēn_shè着久蓄的jīng_yè。
滚烫的jīng_yè直接射入花心,浇在碧奴子宫内壁上。碧奴肥软的雪臀贴在程宗扬腹上,mì_xué被突如其来的jīng_yè烫得一阵抽搐。她肢体像水一样柔软,只有mì_xué不停抽动,与程宗扬同时达到高潮。
炽热的气息不住涌人洞穴,程宗扬浑身是汗,躺在软榻上地懒洋洋问:“你的女儿很傻吗?”
碧奴偎依在他身边:“比傻瓜还傻,好了,我们不要说她了。”
她娇媚地说道:“客人的ròu_bàng好热,把碧奴的yín_xué都烫化了呢。”
程宗扬道:“我对她挺有兴趣。”
碧奴眨了眨眼,低笑道:“过几日等主人给她开了苞,我就唤她来,让客人好好玩玩。”
程宗扬把双手枕在脑后:“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碧奴收起媚笑,悻悻道:“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又走那么远的路回南荒。刚生下来,我就把她扔掉,没想到过了半年她还活着。后来我把她送回碧鳗族,丢给那个老不死的。到了六岁还是七岁那年,这个白痴竟然自己跑来。”
程宗扬生出一丝狐疑,碧鳗族距离鬼王峒连成人也要走五、六日,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能自己走来?
“她说族里的人欺负她阿爷,还说我是妖精,给族里带来灾难。我才不想理她,随便把她赶走。那晚我正服侍主人,她又来了。鬼巫王大人还记得她,问她有什么事。
那个白痴竟然说要做主人的姬妾,要不然她就去死,哈,你说她傻不傻?”
碧奴咯咯笑道:“我想看看她有多傻,让她tuō_guāng衣服爬过来,她竟然真的做了。
嘻嘻,那个白痴,主人的ròu_bàng那么大,干也干死她了。真是个傻瓜!”
小紫真的傻吗?程宗扬开始怀疑。
“主人说他不要姬妾,那个白痴竟然说她要把自己卖给主人,即便当奴隶也可以。”
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竟然知道把自己卖给鬼巫王当奴隶?这如果不是白痴,那就是……
碧奴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进了鬼王峒,能有好吃的,还有漂亮衣服和首饰。
可这个白痴说她不要好吃的食物,好看的衣服,也不要漂亮的珠宝首饰。”
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