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重。
“爷,他们冲上来了。”车夫见自家主子迟迟不出来,提醒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跑啊!”车里的声音隐隐有了些怒气,要不是他混身无力,他用得着这么憋屈吗?堂堂五皇子逍遥王爷上官沉逸,碰上两个小蟊贼,被人家追追着打,说出去让他怎么混,他不要面子的啊!
夏七薇看着他那平常坏坏的笑脸此刻却涨红了准备爆发,突然觉得这样的上官沉逸真实多了。
事实证明两根腿的确实跑不过四根腿的,两个强盗跟在后面赶,瘦子跑的快,可是耐力不足,胖子耐力足,可是那一身的肥肉,怎么也跑不快。
“呼呼呼,老大,看我多厉害,还没用动手就把人吓跑了,”胖子大口喘着粗气,眉眼间却很是开心。
“那倒是,也不看看咱哥俩是谁!”
两人慢吞吞的往回走,浑然不知已经救了夏七薇和上官沉逸一命。
树林外面的小路上,三四十人或趴在雪上,或埋在雪里,全部举着刀剑,等着逍遥王府的马车经过。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来。
“头,是不是情报有误啊~~~”一个杀手把刀插在地上轻轻呵着气暖和手。
“闭嘴,不要多话!”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三个时辰···
众位坐在草地上,有的不停的打着喷嚏。还有的用袖子擦擦鼻涕,还有的直接抱在一起取暖。
那个被称为头的男人,生气的跺了脚。
“撤!”
众人听到特赦令,立刻来了精神,拔腿就跑,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而夏七薇和上官沉逸,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吃着火锅。
“哎,说真的啊,沉逸,自己老公的名字竟然要从圣旨上才知道,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嘛,我不说,我怕你觉得我小气,可是这要是在现代,你这就是要当单身狗的节奏啊!”夏七薇就夹了片羊肉放进锅里。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杯。
“我倒是想告诉你,你给过我机会吗!”上官沉逸也喝了一大杯酒,脸色红扑扑的。
“我假扮成被人贩子卖的奴隶,想挑拨一下你和你弟弟的关系,竟然被你识破了,把我自己扔在了边境那个小村子里。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又找到你。”
“得了吧。”夏七薇挥挥手。“你看那人贩子,打的被人身上都伤痕累累,就你的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而且除了你都是老弱病残和父女,你一个堂堂青壮年比他又高又壮,竟然听他呼来喝去,根本就不正常。”夏七薇又倒了杯酒“况且···以小墨那孤傲的性子,即使真的是他,他也不会让我看见那样狼狈的他。当年啊···他发烧···几天没吃饭,我们刚找到吃的的时候,我狼吞虎咽,恨不得连锅子都吃进去,他却仍是温文尔雅,细嚼慢咽,他很在乎自己的形象的。这份隐忍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想不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上官沉逸嘿嘿一笑,又干了一杯酒。
“是啊是啊,谁还没有个困难时候···况且···况···”夏七薇头一歪,终于趴到倒在桌上。
上官沉逸唤人进来,将火锅撤了下去。然后起身抱起夏七薇往床边走去。
“啊~~~~~~”一声犀利的叫喊划破清晨的宁静。夏七薇睁开眼看着自己正抱着人家的脖子,腿还横到人家的肚子上。
一下子坐了起来。
“别喊了。被非礼的是我又不是你。”
“你!你这个大sè_láng!”夏七薇又羞又怒。虽然她不是多看重清白的人,她也经常调戏帅哥。甚至对于上官沉逸的亲密她还很期待。但是这不表示她想喝醉了酒,毫无心里准备的就这么失去第一次。
“我都被你下了药了,我能干什么。”上官沉逸翻了个身朝外,心里满是无处宣泄的怒火。 一个正常的男人。
守着一个美女。
那美女还一个劲的在他身上蹭啊蹭。
可是偏偏应该最该激动的部位毫无反应。
他的郁闷,写十张纸也表达不完。
一个月之后,周老爷和周夫人到达了京城。上官沉逸和夏七薇一起出城迎接。周老爷和周夫人长满皱纹的脸上笑成了一朵半枯萎的菊花。婚礼定在十二天之后的三月初八。
夏墨池得到飞鸽传书,也在婚礼的前一天赶到了京城。
“姐姐,你真要嫁给他?”修长挺拔的少年立在她面前。床前烛光摇曳。
“是啊,这不是我们当初都计划好的么?”夏七薇在床边往里挪了挪,示意夏墨池上来。 夏墨池也不推辞,把剑放在床边,躺在夏七薇旁边。
“可是,当初我们说好的是派谍者潜入的不是吗?你竟然···”
夏七薇把头枕在夏墨池的肩膀上。
“既是想要得到什么,就必然要付出什么的吧~别人终归是没有自己可靠。”夏七薇眼神虚空。仿佛回忆到了从前。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