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下,事态好像都在您的掌控之中呢,威斯曼先生。”
白银之王听了却不置可否,反而停下了舞步,这会儿的动作,塞拉正被他环着腰身体往后倾,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便没有了平衡,上半身的重量就全覆在了白银之王身上。
他伸出手,手指修长干净,白皙得几乎透明,眼神痴迷道:“本只是在天空这段时间,埋下的两个无关紧要的耳目,没想到会回馈我这么重要的消息。”
“如果那不是我的分身亲眼所见,即便是再信任的亲信,我也不会相信这个事实。”
“那同时压迫王之力的气势,自由穿梭空间的能力,还有让人起死回生的道具,你到底是谁?去过哪些地方?这世界之外还有多少不可思议的惊喜?”
“哈哈哈!什么王权者,德累斯顿石板,那些家伙难道就没意识到你真正的价值吗?我曾经以为赤王那强大的力量是值得侵占的完美无瑕的身体。”
“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有更好的选择出现在了面前。”
说完塞拉就赫然看见有个白色的狐狸状的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并迅速的袭向自己,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身体的重心又被他掌握着。
叫一般人来说,还真无论如何都防不胜防。
可塞拉好歹刚刚经历过的恋情就涉及到男朋友精分,一个人格搞死另一个人格之类的奇葩事。
即便理论有所不同,但好歹下意识的就能往那个方向反应,不会有中间不得其解的一环。
因此她在那狐狸钻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就伸手一揪,把那玩意儿抓了个正着。
而此时白银之王的身体因为失去了意思操作,瞬间软倒在地,承托在他身上的塞拉倒是没因为这突然的失重感到狼狈。
她敏捷的反应能力不但让她轻松的稳住了身形,反而转身一带,就将白银之王的身体搂在了怀中。
被她控制在了掌心的狐狸也就没了翻盘的机会。
对方大感吃惊:“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动作?这么近的距离我怎么会失败?明明对付白银的时候——”
话没说完,就被塞拉在手里使劲晃了晃——
“我刚刚还在嘀咕呢,一个九十岁的人了,居然轻浮跳脱得跟个中二病一样,果不其然。”
“小东西,看到点好处就光知道贪心,都不仔细打听清楚状况的吗?”
“比起什么气势,什么能力,姐姐我本身的力量才是更绝对的,值得提防的东西啊。”
小狐狸还打算逃,但饶是它能够轻易穿透一切物体,甚至初始之王权者白银之王都无力提防的特性,然就在这稀松平常,不带任何能量波动的掌握中,挣扎不得,也无处可逃。
塞拉这才有空重新打量晕倒在自己怀里的睡美人。
虽然现在只是失去灵魂的躯壳,但从眼角眉梢都能看出他悲悯温柔的本质,那种违和感也消失了。
塞拉点点头:“嗯!果然这样顺眼多了,真想吻醒他。”
于是对于手中疑似阴谋核心的小狐狸倒是没什么感慨,反倒极尽温柔的轻轻把白银之王的身体放在软塌上,又替人家盖好了毯子,这才冲宗像礼司他们发去了信号。
然后坐在睡美人旁边一边欣赏美色,一边等大伙儿上来。
待宗像礼司上来,兜头就被扔过来一只装了白色不明物的杯子——
“这玩意儿是从白银之王身体里钻出来的,既幼稚又自负,满以为自己一定会成功,所以说漏嘴透露了不少信息。”
“白银之王应该是被它侵占了身体,真正的白银之王的灵魂不知道是在体内沉眠还是去了别的地方,或者干脆和这家伙以前的身体做了交换。”
“总之有什么事情就审它吧,它被我用时间宝石控制在了杯子里,永远逃不出来的,放心!”
这信息量太大,好在宗像礼司反应够快。
那小狐狸才一脱了塞拉的手就想趁机逃跑,却发现不论多少次,它才钻出杯口,就会发现自己邪门的回到了原地,试了几十次,中二又幼稚的家伙就差点被逼疯。
宗像礼司很满意这效果,推了推眼镜轻轻一笑:“那就走吧,我想接下来应该有很多问题需要这位——”
“我是无色之王,被石板选中的第七王权者,不要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我,青之王,我和你是同一个等级的。”
“啊是吗?那也就是说杀害十束多多良的凶手也找到了,每一句话都有意外收获,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这么配合的嫌疑人的。”
“那家伙不是已经复活了吗?”小狐狸挣扎道。
“话是这么说,但你去跟赤组的人解释吧。就说——既然人都活过来了,那当初那几个枪子还有那一群混混绝望的心情也就没什么好追究的。相信周防尊一定很善解人意的。”
无色之王这下萎了,缩在杯子里瑟瑟发抖。
塞拉走过来,抽着嘴角对宗像礼司道:“这,这家伙的心理年龄怕不是只有十几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