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还是对雪茄?”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jīng_yè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裹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
“嗯。”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的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儿,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我被惠姐说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深。”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人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干哪行的?”说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干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乱,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人的mài_yín女,但是我还是对这种“伪luàn_lún”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人,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的压抑情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哥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干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人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走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说:“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sāo_huò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sè_mó。”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sè_mó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惠姐傲气地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