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了。
“姓苏的,谁是你的沅宝?”
叶沅此刻才明白,骂到用时方恨少,前几天还以为他的疯病过了,如今才明白,疯的更严重了,知道生气没用,只得压制住怒火,让自己冷静下来。
“苏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跟你说说我的想法,凡事要讲究双方自愿,我对苏先生并没有感觉,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苏承川露出莹白如玉的牙齿,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真是越看越对眼儿,这怎么有人长得这么好看,这么合自己的心意。
随你怎么骂,怎么想,爷是要定你了,你没感觉那好办,等一下就让你感觉爆棚,一发而不可收拾。
苏承川半截身子压在她身上,墨黑的眼眸,几乎把她看透,压低声音,“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他轻笑了一声,继续说,“你可知我为什么受伤,是因为你,我把顾家小姐打发了,老爷子不同意,我只能用苦肉计,如今老头气的不管我了,我的伤可是实实在在的,我苏承川,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
他开口说话时,清爽的薄荷味,加上消毒水和药香味儿,让她喉咙发痒,几次都无法开口,沉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苏承川,你到底想怎样?”
他伸出有力又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额头慢慢的滑向下巴,又轻轻的抬起,“你说呢,宝贝?”
叶沅胸口起伏不定,狠狠地瞪着他,在他浅笑的眼里,看到了邪恶和欲念,甚至火焰,面对这个男人的轻薄,她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慌乱和无措。
苏承川看她微动的红唇,觉得口有些干,手指从下巴又移了过去,压在她的唇上,把她想说的话又给堵了回去,“沅宝,从一开始,你都在撩拨我,如今我上心了,你还问我想怎样?”
叶沅把头转了一下,避开他的手指,怒视着反驳,“谁撩拨你了?”
苏承川捧住她的脸颊,让她和自己对视,眼睛注视着她,声音压的很低,
“你敢说你没有?第一次见面就喊我老公,因悦悦辅导的问题,对我欲擒故纵,不要辅导费,和我用一样的铃声,沐浴后穿着我的衬衣,到我房间,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敢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让我对你关注。”
他顿了一秒,“来,宝贝儿,你告诉我,你从来没想过你这么做,会让一个男人对你产生幻想,还是你太单纯,从来没想过醉酒后,单独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真的就什么都不会发生,而事后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就不怕我误会,还是就想让我误会,除了对我有企图,我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你来告诉我,宝贝,你对我从没有过任何念想?”
叶沅惊异的双目圆睁,唇瓣微张,为什么没有任何深意事实,到他嘴里居然变成了这样,他已经把诱惑他的标签,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脊梁骨上,但是她不能默认,她真的没有,快速反驳。
“我……唔……”
她刚说一个我字,苏承川却出乎意料的,用唇瓣封住了她的唇,把她刚要出口的“没”给吞噬了,又快速离开,她接着吐出了一个“有”字。
一句“我没有”,被那个不要脸男人给阻断成“我有”!
苏承川眼底柔情似水,抵挡不住的溺爱,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的犯贱,“这才乖!”
“苏承川,你无耻!”叶沅一颗心快要冲破胸膛,胸口起伏,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他的坚实胸口,意识到这一点,她更是拼尽全力推拒。
苏承川漆黑的眸子,闪耀出数点光芒,“无耻要这样才算!”
“苏,苏……”
苏苏,叫的他心都酥了,不等她说完,突然贴上来薄唇,让未尽的话语,消弭在唇齿间,一抹属于男人的气息顺势钻进她的心里,待她反应过来,眸中浮现怒意,却被他死死的扣在怀里,动不得半毫,这个男人的力气出奇的大,叶沅愤恨的瞪着他,眸光尽是愤怒和锋利,恨不得一个眼神,杀他千里之外
居然还敢瞪他,苏承川心里有了邪念,霸道的全然攻占,手甚至还抚摸到了她的海拔上,在他的狂热下,叶沅发出令自己羞愧的低吟浅唱。
在他坚实如铁的怀里,使不出半点力气抗逆,直到他满足了,方才离开她的唇瓣,“对我有感觉吗?”
叶沅喘息未定,迷蒙的双眸变得通红,抬起手对着他的脸,用力掴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他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除了他老子,这是第一个敢打他的人,苏承川抓住她的手,按在被她打过的地方,“看来沅宝还是一只有锋利爪子的小野猫啊,没关系,我最喜欢给猫剪爪子!”
“放开!”叶沅恨不得在他脸上抓一个姹紫嫣红来。
“放不开!”苏承川眼底已经隐着危险的光,眯着眼睛,凝视着她,“月底订婚宴不会取消,沅宝乖乖的等着做女主角吧!”
叶沅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叱责他的野蛮行为,苏承川终究心软,舍不得再逼迫了,放开了她,并拉她坐起。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和段云初是要结婚的。”叶沅坚定的说。
她这句话成功的把苏承川给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