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宫不同于别处,各个都是皇亲贵胄,未来的朝廷栋梁,不可轻易损害。再说,此次瘟疫来势汹汹,皇上千万不可轻心大意,必要重视,以大局为重啊!”
“呵,好好好,既然皇后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把东煜放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吧!”魏武帝也高声附和,可语气中却充满了愤怒。
自己拼尽全力要护住的人,却被自己的挚爱往外推,难道,她不知道,若自己放东煜走,那他怕是必死无疑吗?难道真的是自己将她保护的太好,让她心中只有风月了吗?
魏武帝越想越怕,最后,拿着不敢相信的眼光看向皇后。
多年的老夫老妻了,皇后只看了一眼,就知魏武帝在想什么,于是,一面强压住心痛,一面急忙解释到∶“但,臣妾始终不放心东煜,所以,在此,臣妾特请一道圣旨,希望皇上放臣妾一起陪着东煜出宫,也好尽母亲之责!”
原还作一脸哀痛状的魏武帝一听皇后也要跟着一起走,便顾不上别的,大声反驳道∶“不行,朕不许你去,你哪都不许去,就待在朕的身边。”
原听到皇后也要随着太子出宫的敬皇贵妃还没来得及喜悦一瞬,就被魏武帝的几句话打回原形。
看着那身着龙凤宫袍的两人又要“眉来眼去”上,敬皇贵妃忍不住的说到∶“皇后乃千金之体,怎能轻易出宫,只是太子之事不得不防,臣妾听说,那无双郡主今天都昏迷不醒了,可见此次瘟疫之来势汹汹!”
“什么,程羡都昏迷不醒了?”完全没听到重点的魏武帝用眼神询问着皇后。
见皇后微微点头后,他心中暗道糟糕,那程羡可是东煜的命根子,若程羡在这次天灾中去了,那东煜怕是也要废了。
爱屋及乌的魏武帝急忙摆驾,前去看望程羡,顺便还拽走了皇后,但却在半道放下皇后,让人将其送回椒房殿。
被皇上完全无视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看戏的人都走了,那还需要继续跪吗?
为首的敬皇贵妃咬着后槽牙在心中大骂皇后伪善,明明是一起来劝魏武帝的,她却耍狐媚妖道,被皇上半路带走,还博了魏武帝的满眼同情!
“吵吵什么,继续跪着,别忘了,太子不走,我们都活不了!”敬皇贵妃气的太阳穴都直突突,但无法,为了儿子的丰功伟业,只能继续跪着。
看着那逐渐西斜的残阳,敬皇贵妃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冰凉的膝盖,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借口离开。
那边,刚来到太子寝殿的魏武帝就看到了太子满眼疲惫的在看着床上的人。
前两日还意气风发的人,今日就成了这种模样,且,这人还是自己的亲儿子,魏武帝怎能不心疼。
魏武帝正在斟酌该如何开口时,却看到太子剧烈咳嗽起来,于是,魏武帝也顾不上别的,急忙上前去轻抚太子后背,为其顺气。
接触到太子的那一刻,魏武帝清楚的感觉到手下的人反射性的往后一缩。
魏武帝的心又是一沉,自己那个武功高强,警惕性一流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直到有人接触才反应过来!
一直以痴情为傲的魏武帝第一次感觉到∶痴情,也不是什么好事!
见儿子连头都不回,深知此时自己说什么太子都听不下去,于是,魏武帝只能静静的退出,召来太医询问太子及程羡的病情。
得知他们的真实状况,魏武帝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日后要如何开解太子,一边嘱咐太医要好好医治二人。
“什么?”一旁的蒋鹏被一个太监的话惊到,忙俯在魏武帝耳际低声禀报。
“唉!”听到这个消息的魏武帝似早有预料,只深深叹了一口浊气,便道∶“让人先去抚慰民众,说,朕明日必定给大家一个交代!”
原来,京都内的民众们不知从何处听说,刚回宫的太子染上瘟疫,且已传染数人,他们怕瘟疫蔓延,传到自己身上,于是都集结起来,正在皇宫门口抗议。
魏武帝揉揉发痛的眉心,暗道,看来,只能再做打算了。
数百公里外,程顾一人在收拾着太子留下的烂摊子,原他也想不告而别,不顾一切的去参加程羡的及笄礼,谁知狡诈的太子却先他一步。
看着刚刚有些起色的灾区,程顾犹豫再三,只能一边暗骂太子阴险,一边接手相关事务。
谁知,没过多久,在灾区的临时安顿所内有一人出现了“伤风”症状,众人都没有在意,谁知,那人的病情愈演愈烈,后直接不治身亡!且周围的人都纷纷出现了这些症状。
随着时间的推移,死于瘟疫的人逐渐增多。见此情景,负责此地的衙役不敢再隐瞒,只得如实上报,后畏罪自杀!
那些民众们也十分恐惧,纷纷逃窜。
等程顾知道后,这次瘟疫已经蔓延的到处都是,程顾一怒,接连斩杀了数人,后又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才逐渐控制住局面。
这日,茹雪一边帮太医熬药,一边在偷看程顾将军,不禁脸红。